謝主任聽完了劉團長及嚴美晴他們幾個的彙報後,讓他們幾個早點回去了,她想一個人好好的梳理一下這個事件,先不說蓄兒坡那兒的波源是否對演習有所影響,就拿這件事來看,一個不明身份而懂電子對抗知識的人,就在演習的眼皮底下,在我們的衆多電子對抗人員參於的演習過程進行了干涉,我們僅然坐視不理,一直到演習的結束。就從表象看,這似乎像是一個諷刺。這是國內的一些興趣發燒友一時的即興?還是國外的的間諜的潛入的打擊?是一個人的破壞?還是有組織的挑釁呢?種種的疑問一下都向着她推來。她喝了口水又想了想,是將這事壓下去呢?還是要追查下去呢?現在只有看在整個演習過程是否真正受到干擾,和干擾的程度來判定來,她輕緩了一口氣,拿起了電話撥通了,電子對抗一營的電話。
方國容剛躺下沒多久,被文書給叫了起來,聽說謝主任要見她,急忙穿了衣服,出了營部得大門。
朦朧中的肖宇天夢見自己正和幾位戰友在密林深處一起參加野外的拉練,突然從身邊飛來的一顆炮彈將他驚醒了過來,他透過車窗,看了看外邊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不遠處的立交橋上時時傳來車輛的行駛中傳速聲,他搖下了車窗玻璃,讓一陣清涼的風透了進來,恢復了幾分清醒後的他,想了想剛纔夢中的情景,不由的有些悲傷起來,自己離開部隊已經過去了這麼年了,埋在自己心中的那道綠,還是那麼鮮亮,那麼清新,似乎就像是在昨天一樣。此從被迫離開那可愛的軍營後,在那段最艱難的日子裡,在那段痛苦交織的時光下,心中這片的綠色的土地在支撐着自己,克服了種種面臨的困難,一路挺了過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選用這種方式把在部隊裡的所學又還給了部隊。他開了車燈,發現自己面頰上劃落了一滴淚水,他知道部隊對演習中發生的事絕不會坐視不理的,當將在某天找到自己時,那就是自己最後的歸宿,乘着自己還是自由之身,還是快點去辦完最後的這件事情,他隨手摸了一下劃落的淚水,打着了發動機。他將車的馬力開到了最大,緊隨着一陣長長的喇叭聲,他架着車從高速公路的護欄邊上飛了進去,急忙一個轉彎,躲過了逆行而來的一輛車,車擺正了方向,隨後的一輛車也趕到了跟前,肖宇天倒吸了一口了涼氣後,從立交橋下面繞到了上面後,朝着一個方向後又開始了幾個小時的行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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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主任乘夜詢問了方國容演習過程的一些細節後,嘆了一聲氣說道:“看來事態比想象中的還要嚴重,很明顯整個演習過程中是受到了干擾。”坐在一旁的方國容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們在演習的初期是發現了異常情況,追究責任應該不會直接砸倒她們的身上,可她們卻固步自封的盯所謂的演習範圍,卻忽視真正的存在,如果這是真正戰爭的化,將會是什麼結果呢?這樣看來這次演習沒有太大的意義了。謝主任看了看辦公室的表,快到了子夜得時刻,就對着方國容說道:“耽擱你的時間有點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方國容起了身,剛要告別,猛然間又想起了演習報告怎麼寫,就又多問了謝主任一句,謝主任想了一下說道:“你回去後就先不要寫報告了,我和趙旅長,徐軍長他們幾個碰個頭,在決定吧”。從機關大樓裡走下來的方國容,此時也沒有了多少睡意了,他想着謝主任的那句話,或許這演習報告會變成了對事件的反思,她還是要兩手都做好準備。
車在高速路上勻速行使,肖宇天半開着車窗,讓行駛過程中帶起的風透了進來。行駛中朦朧的月色緊緊的跟隨着,公路兩旁隨即傾倒一些模糊的輪廓,是山,是林,肖宇天也難以一下辨清,他有種被遺棄在外,無家可去的感覺,自己在想這麼多年的堅持中,從中得到了什麼,似乎什麼也什麼也沒有得到……
嚴美晴和二營的營長把從蓄兒坡帶回來的筆記本電腦,仔細在看了一遍,除了多發現了一個轉載頻率放大器,在計算機事件查看的過程中,疑似有許多射頻頻譜的輸入,二營長問嚴美晴如果在電子對抗中,怎麼讓射頻的功率發揮出很好的作用,嚴美晴想了一下回答道:“通常在電子對抗下射頻信號會通過混頻器和一組本振下變頻到中頻,當需要發射干擾信號時,存儲的信號通過模數轉換後再通過本振變換到高頻,這樣就會成爲干擾信號。”二營營長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說道:“難怪在演習時方國容他們只是發現到中波頻率,當時要不要太主觀也許會早點兒察覺到的。”嚴美晴接着又說道:“我也不敢太確定,只是從演習那兒出現的一些狀況的推測,我最擔心的是,預先在我們的某些系統裡埋下電子病毒,而通過射頻干擾他們進行了激活,像炮彈的偏離,很像這個病症。”二營的營長聽的有點驚愕,對着嚴美晴說道:“你講的情況很接近在演習中客觀事實,看來你又學到了不少,我們還是快點把這些事情,彙報到謝主任那裡,看她老人家怎麼定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