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更好聽,比如你在我身上或者你在我的身下,它會跳的更快!】
女孩掐了他一把心口,【顧南爵,你好壞!】
【乖,別鬧,看煙火!】
……
一道強烈的車頭燈打了過來,瞬間刺痛他的雙眼,也擊碎了他腦海裡那好不容易漸漸清晰起來的畫面。
他眯着眼,舉步就迎了上去。
盛芊芊感冒的嚴重,頭昏昏沉沉的,她滅了車頭燈,腦袋就沉沉的磕在方向盤上。
顧南爵在外面敲着車窗,她過了那陣眩暈不止的勁兒,才搖下車窗。
她臉色過分寡白,顧南爵一下就發現了她的不正常。
眉頭深刻的擰着,伸頭探進車廂裡,帶着涼氣的手探上她的額頭,嗓音就抑制不住的沉了起來:“發燒了!”
他這樣說完,就拉開車門,解開女人身上綁着的安全帶:“發燒怎麼不早說,還過來做什麼?”
盛芊芊確實頭疼,她沒多少精力跟男人周旋,“安安在電話裡哭着說,你兇她了。她明天過生辰,希望我和你能一塊給她過十週歲。安安,睡了?”
顧南爵將她扶着下車,對小六道:“小六,讓家庭醫生過來。”
他吩咐完,就打橫將女人抱了起來
他周身的冷意,觸上她穿的不多的身體,讓她下意識的就覺得他應該在風雪裡等了很久了。
大概人在生病時,總是有那麼三兩分的脆弱,意志力什麼的稍稍一觸就碎了。
何況,她從霍暖那回去以後,一直都在想的問題就是她跟男人究竟還有沒有破鏡重圓的可能性。
如今,男人盡在眼前,他就這樣抱着她,她能清晰無比的聽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是那樣的叫她感到安寧。
她手臂纏上他的脖子,眸色漸漸變的溼潤,好久在男人毫無防備之下,滾燙的脣就印在了他的下巴上。
行走中的顧南爵一下子身體就僵住了,大概是因爲這個吻來的快去的也毫無痕跡,等他反應過來女人在主動吻他時,她人已經乖巧的伏在他的心口閉上眼睛了。
估摸着她是十分難受的,顧南爵看的心揪的不行,也沒在意女人先前那個吻是什麼意思。
家庭醫生很快來了,涼了體溫,確實高燒嚇死人,趕快打了點滴又開了中藥的方子,囑咐男人說是生孩子時烙下的病症,這個要喝中藥好好調養,否則以後很難再會有孩子。
顧南爵讓下面的傭人去煎藥,這才安靜的陪着她。
盛芊芊還不至於燒的腦子糊塗,只覺得頭疼,大腦思維都雖然遲鈍,但至少尚且清楚她此時此刻身在何處。
閉着眼,啞着嗓音對守在邊上的男人道:“顧南爵,我渴!”
聞言,顧南爵很快給她倒了一杯溫水,喂到她的嘴邊,眸色寵溺的看着她:“慢點喝。”
盛芊芊喝完水,點滴裡應該是加了退燒的藥了,她感覺沒先前那麼燒了,只是渾身還是使不上力氣的。
她睜開眼,入目的便是電視櫃上方整面牆壁上的巨幅婚紗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