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幫你!”
慕照略顯得詫異,她從未聽母親提過她還有個過命之交的閨蜜,且在她的印象裡,她們似乎沒太多的聯繫。
想到這,慕照忍不住的問:“你跟我媽媽……?”
季母眼色略深,笑道:“嗯,以後等你有機會見到母親,你親自問她…,她會告訴你的。”
季母說到這,停頓了一下,“你躺着休息,我去跟熙修交代一下情況,然後找幾個做手術的人做做樣子。”
慕照感激的嗯了一聲,就閉上眼休息。
季母安心細緻的看着小姑娘的眉眼,眼色深了深。
她當年在國外和小姑娘母親一個軍火組織時,那陣子關係並不好,只是等到快要退役時參加的最後一次軍事活動後,結了犯難之交,後面關係才逐漸友好。
但,礙於從前的身份,後來各自成了家又都生活在京城,表面上來往並不密切…
……
***
季母推開病房門走出後,就看到迎面快步走過來的男人,“怎麼樣?”
季母做戲做足,做出情況不太妙的表情:“要做手術,你等會簽字吧。我去安排臺子。”
盛熙修一下子就怔住了,但很快又調理無比清楚的問:“風險大嗎?會不會大出血出現別的不好的意外?”
季母表情嚴肅,挺中肯的回答:“任何手術都存在風險,但這種手術截至目前,我還沒碰到失敗過案例。所以,放寬心就好。”
盛熙修還想說什麼,季母截斷他後面的話:“情況危急,我進去了。”
……
五分鐘後,盛熙修簽好字。
他說不上來什麼感受,就是覺得等待是世間最漫長的煎熬。
分分秒秒都是那麼漫長,漫長到折磨,心臟像被一把年老上鏽的鈍刀割着,鈍痛。
在等待期間,他好像想了很多,打算了很多。
比如,只要她好好的,她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他不會在限制她的自由,只要她能好好的就好;
比如,她有沒有孩子無所謂,只要她還能活蹦亂跳的,也能接受;
比如,只要她不再鬧着吵着離開,從前的恩怨就這麼一筆勾銷的算了?
能算嗎?
小脂應該會原諒吧!
他這樣安慰自己,腳邊的菸蒂一根接着一根落下。
直到最後一根菸白燃成灰燼,又想到小姑娘之前提過不喜歡煙味的事,就沒打算抽了。
其實也沒過多久吧,也就一個小時這樣…
等手術門口,小女人從裡面被推出來昏迷不醒時,他整個人都繃住了。
他甚至都忘了走上前去迎接,直到小牀被推到他的腳邊時。
他才啞着嗓音問季母:“手術…成功了?”
安心點頭:“很順利…,但小姑娘身體很虛,需要靜養。”
盛熙修目光定在小姑娘寡白的臉上,話卻是問季母的:“怎麼個靜養法?”
安心道:“靜養,包括精神上,生理上,和生活上。最好不要讓她的精神有負擔,不要讓她做不高興的事。她出血很多…”
出血很多?
盛熙修遲疑了幾秒,“嗯,我知道了。有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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