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圍的衆人都是被自己的話題所吸引,許三爺滿意的點了點頭:“別的不說,皇國賜我許家世襲大公。”
聽到許三爺衆人都是發出一聲驚呼,也不怪衆人如此驚訝的神情。凌漢的父親是一名大公,但是人家是皇帝的親哥哥,是皇族。自古以來,在皇國之中,這大公就從來沒有分封給外姓之人的先例。
而且這個大公是世襲的,也就是如果許家的老祖隕落了,這爵位許家只要還有一個人在就可以繼承下去。
稍微的震驚了下,衆人都是紛紛到這邊給許三爺道喜。許三爺面帶微笑的一一謝過。看衆人又是都回到各自的座位上,許三爺這才繼續說道:“而且,我從皇族那裡得到的消息,我家三叔也是要來這寧晉堡,這消息是前兩天傳過來的,也就是這兩天估計他老人家就能過來。”
聞言,衆人都是大喜,畢竟這許家的老祖一旦到來,自己等人也就算是圓滿的完成了任務。李憲也是十分的高興:“這下子可是好了,老子再也不用受這老傢伙的氣了。”
徐三爺翻了翻白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凌漢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就在許三爺以爲凌漢贊同自己的觀點的時候。
凌漢卻是說道:“這老傢伙確實不是一個好東西。”
說完,李憲與凌漢就好像兩個難兄難弟一樣,竟然來了個擁抱,看到這兩個傢伙,這副模樣,許三爺也是無可奈的搖了搖頭。
一頓飯吃的極爲的愉快,不長的時間,這頓飯便是吃完了。
凌漢等人摸着自己鼓起的肚皮,坐在一旁。
就在這時,店裡的小二慌慌張張跑了進來:“掌櫃的,掌櫃的!”
這有間客棧的老闆此時正趴在櫃檯上午睡,聽到小二的叫嚷,被人擾了清夢的掌櫃的滿臉的憤怒:“叫什麼叫?丟魂了?”
那小二就好似沒有看到自家老闆的臉色一般,跑到掌櫃的身邊,抓住掌櫃的的手就要向外跑。
這掌櫃的一把甩開小二的手:“有事說事,要是沒事,老子就揍你。”
這小二好像此時纔看到自己老闆的臉色,脖子往後縮了縮,仍是一臉的焦急,見老闆這樣說,這纔沒辦法的說道:“掌櫃的,那鹽城的老祖宗正往咱們客棧來呢。”
這掌櫃原本臉上一臉的憤怒,此時聽這小二這樣一說,立刻滿臉的惶恐:“真的?許老祖要來?你怎麼不早說。”說着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那小二一臉的委屈,心說我現在說也不晚啊。就要跟着自家的老闆出去。
這時,一旁的凌漢一把拉住小二的手:“小二哥,你說的可是真的?”
小二臉上的神情頗爲的無奈,心說我忽悠誰,敢忽悠我們老闆嗎。看在凌漢是客人的身份上。小二忙解釋道:“千真萬確,不知道什麼原因,這老祖宗就來寧晉堡。小人親眼所見,若是幾位不信的出去一看便是。”說完,這小二便是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凌漢等人都是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
站起身來,也是向着門外走去。
有間客棧門口,此時正聚集了好些個人,一個個張望的看着門前的來人。只見,這有間客棧的門前,此時來了一夥人。
爲首的是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一身的錦袍,身上有着一種長期居於上位自帶的氣勢。兩條劍眉斜插入鬢,頭上一個束髮金冠將頭髮緊緊的豎起。
這老者身後跟着幾個中年壯漢,這些壯漢身上都是有着一股極強的修爲波動,在往後是一羣隨從。
這老者正是鹽城許家的老祖宗許天龍。
凌漢等人此時也是來到了門前,見到這許老祖。許三爺和許雁芷連忙緊走兩步來到這許老祖面前,都是立刻就要跪下。
這許老祖隔空一扶,一股氣勁虛託着兩人,這兩人是再也跪不下去了。
許老祖微微一笑:“這裡不是家中,沒有那麼的禮節。”說着,又是看向了許雁芷:“小丫頭,這次出去可算玩的開心。”
許雁芷一陣小跑來到許老祖面前,伸手挽住許老祖的胳膊,撒嬌的對着許老祖說道:“太爺爺,這外邊好危險,一點都沒有意思。”
許老祖寵溺的摸了摸許雁芷的腦袋:“你個古靈精怪的傢伙,要不是你買下那天階劍技,哪裡有這些的事情。”
雖然這許老祖並沒有責怪的意思,許老祖身後衆人一個個的都是噤若寒蟬。
這時凌漢等人也是走了過來。許老祖見到這一行人,連忙放下嘮家常的事情。
李憲對着許老祖一抱拳:“久仰老祖大名,小子李憲見過前輩。”
那許老祖臉上露出微笑:“李憲是吧,嗯,你很好,相信不出十年這大陸又會多出一個大劍師強者。”
周圍的衆人都是一驚,許老祖這種級別的人自然是不會說些虛言。最爲震驚的莫過於許三爺,許老祖曾經說過,若是自己沒有奇遇的話三十年內能夠晉升爲大劍師強者,那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而現在,雖然這李憲在自己眼中是一個頗有潛力的後輩,竟然是被老祖肯定,十年不到的時間久能成爲大劍師強者。
許三爺見始終在這外邊也不是個事,許三爺連忙將許老祖請進屋裡。
那許老祖身後的衆人也早已是過來跟許三爺見禮,畢竟在這許家之中,無論是輩分還是修爲都是許家許老祖以下第一人。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就進了這有間客棧的大廳。看着上面的牌匾,這許老祖微微一笑:“這倒是個有趣的客棧,這名字起的很是應景啊。”
一旁候着的掌櫃連聲不敢。似乎是心情極爲高興,這許老祖對着掌櫃問道:“可有筆墨?”
那掌櫃的做生意這麼多年,哪裡還不知道這許老祖要做什麼。連忙一臉喜色的從一旁親自取過筆墨紙硯。
這許老祖微微醞釀了一下,大筆一揮,筆走龍蛇,有間客棧四個大字立刻出現在這紙上。
凌漢等人一看,只見這四個字草書濃纖折中,正書勢巧形密,行書遒勁自然,樸拙或秀巧
,方剛或圓柔,含蓄或張揚,筆勢以爲飄若浮雲,矯若驚龍。
一時之間,衆人都是讚不絕口。李憲看着這四個字竟然是沉浸到裡頭。
凌漢等人都是一臉的古怪,雖然這李憲不是一個單純的武夫,但是就其平日裡的行爲舉止上來看,這李憲可與那文學方面一點都沒有聯繫。
看着李憲一臉的癡迷,許老祖也是一臉的讚賞。
許久,李憲纔回過神來,對着許老祖深施一禮:“老祖大能,小子受教了。相比老祖距離那聖級也是不遠了吧。”
許老祖臉上出現一絲淡笑:“這聖級可不是那麼好升的。”
衆人又是大驚,這許老祖竟然是沒有否認李憲的話,這說明什麼,這證明這許老祖竟然已經是觸碰到了那聖級邊緣。
一旁的孔虎不明所以的看着李憲:”團長,這字裡面難道還有什麼玄機嗎?“
李憲微微一笑看着一旁若有所思的凌漢說道:”凌兄弟,不妨給孔兄解釋一下。”
見李憲問到自己,凌漢苦笑的搖了搖頭:“這字太過深奧,小弟我可是看不真切。”
聽凌漢說這樣的話,一旁的許老祖這才注意到凌漢的存在。許三爺也是注意到了許三爺的表情,連忙道:“三叔,這便是凌漢,我們這次的計劃,以及一路上的一些決策都是這凌漢小兄弟做的。他父親是秋蟬皇國的齊國公。”
許三爺看向凌漢的眼神越加的讚賞:“好小子,好啊。這大陸上的後輩竟然是如此出色。”
凌漢連忙說道:“小子無能,哪禁得起老祖如此誇獎。”
許老祖微微一笑,看着凌漢的表情更加的滿意,卻是沒有再說什麼。
這時,李憲才就着剛剛的話題說道:“這四個字中蘊含天地法則,雖然我看不真切,但是這四個字讓我受益匪淺啊。”
聽到這樣的話,周圍衆人這才恍然大悟,看向許老祖的眼神更加的尊敬。
許老祖微微一笑:“這沒什麼。”
一旁的掌櫃的見衆人不再糾結這四個字上,連忙將這字取走命人制作牌匾去了。臨走自然是免不了對許老祖的千恩萬謝。
此時,衆人已經是早已坐下。許老祖這樣的人來了。掌櫃的自然不敢私藏,就要拿自己最好的茶葉去泡。許三爺一把攔住了正要離去的小二,一指凌漢:“他有比你這裡好上千百倍的,管他要。”
一旁的凌漢滿臉的無奈,心說這老傢伙臨走還是要敲詐我一下啊。但是對於許老祖這樣的強者,凌漢也是心生敬佩。就算許三爺沒說,凌漢也是打算拿出來。
就在這時,許老祖擺了擺手:“茶水就不喝了,弄點酒吧。天天在家裡,我家裡的那個老不死的婆娘管的太嚴,好不容易出來自然要好好喝一頓。”
小二應了一聲,正打算取店裡最好的酒。
李憲一把將小二攔住:“不用去了,他有。”
聽到李憲和許三爺這種表現,許老祖看向凌漢的眼神充滿了好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