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凌漢等人偏居一偶的時候,這大陸上面卻是興起了一些言論。
“喂,聽說沒有那件事情?”一人偷偷的對着一旁之人說道。
旁邊這人一見這人十分的謹慎,也是將腦袋遞了過來。
見這傢伙如此的識趣,先前說話這人眼中也是閃過一絲滿意之色:“你沒有聽說嗎?這些日子大家都在傳。前些日子,那光明帝國的聖女珞瑜被人劫持了,這件事情你總是聽說過吧。”
這人一聽,連連點頭:“這個我倒是聽說過了,據說那珞瑜是落在了一個皇國的傢伙手裡,說是那傢伙叫做凌漢。”
“毛!”這人不屑的說出了一句:“這都是以訛傳訛,那凌漢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皇國裡面的傢伙,他哪裡有膽子去劫持這光明教會的聖女,這人是另有其人。”
“哦?”那人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繼續問道:“難道你知道是誰做了這件事情?”
那人嘿嘿一笑,繼而十分小心的看了看四周:“我和你說,你可別告訴別人啊,我的二舅的妻弟的老丈人就是在這光明教會裡面做事情,前些日子卻是傳出了消息,做這個事情的人,哪裡是什麼凌漢,正是那光明帝國的人乾的。”
“啊。”這人發出一聲驚呼,引得周圍的衆人都是向着這裡看了過來。
那透漏消息之人臉色當時就是一變,狠狠的瞪了一眼面前的這個傢伙:“你要死啊。”
這人也是意識到自己剛剛有些失態了,小心的看着四周,看到這些人都是沒有注意到自己,這人又是低頭問身旁之人:“這有些不太可能吧,哪裡有自己抓自己國家之人的,難道是這些傢伙腦袋有毛病了?”
那人嘿嘿一笑:“你說在這光明帝國到底是皇帝的權利大,還是教皇的權利大?”
那人想也不想的就是說道:“當然是教皇的權利大啊。”
一旁這人當即說道:“對啊,你看這些事情,你我都能看出來,這光明帝國的皇帝又哪裡看不出來,有這麼一個傢伙在自己的腦袋上面壓着,這皇帝做的該有多麼的憋屈。那光明帝國的皇帝怎麼能夠嚥下這口惡氣,自然是要想些辦法整治一下這光明帝國了。”
那人說完,這人卻是疑惑的問道:“就抓一個聖女,怎麼能夠震懾這光明教會,這教會裡面的人也不是傻子。”
先前說話之人卻是搖頭笑道:“這就不是我們能夠考慮到的事情了。
說完這話,這人轉身就走,邊走邊拾對那人說道:“給你這個消息,下回見面可是要請我喝酒的。”
這人一腳踏出這酒館之中,這酒館裡面的衆人就是將這先前聽消息那人圍在了當中。
這些人一臉八卦的看着這人:“剛剛那傢伙對你說了些什麼。”
這人不緊不慢的將自己面前的一杯朗姆酒灌進嘴裡,這纔對着周圍的衆人說道:“既然諸位這樣想知道,那我今天就給大家說上一段。”這人竟然是一個吟遊詩人。
先前將這消息告訴這吟遊詩人的傢伙,從這酒館裡面出來之後,嘴角也是帶着一抹微笑,繼而轉身向着另外一個酒館走了進去,此時的這傢伙的臉上已經是一臉嚴肅的表情。
在這大陸上面的許許多多的地方都是發生這樣的一幕,由此可見一定是有着什麼勢力在這背後操縱着這件事情。
此時,在這光明帝國之中,這光明帝國的大皇子此時站在點閱臺上,此時在他的面前站着漫無邊際的軍隊。
這些軍隊都是光明帝國的精英,若是與其他的國家交戰,這些士兵都是能夠以一當十,甚至當百。
最爲重要的是,這些人只忠誠一人,這人就是這光明帝國的老皇帝。
此時沈林峰看到下面的軍隊,也是點了點頭。這些軍隊是他父親悄悄發展出來的二十萬大軍,這裡面修爲最低的也是大劍士修爲,這樣的一個軍隊已經是可以橫掃這整個大陸上面的許多國家。
眼見這些人已經是到齊了,沈林峰猛的一揮手,這軍隊就是當場開拔。
這些軍人雖然是接到了上面的命令,讓自己聽從這大皇子的命令,但是這些人卻是不知道這次究竟是要去哪裡。
而這二十萬大軍就在駛出這光明帝國的國都之後,就彷彿是人家蒸發了一樣,幾乎所有人都是不知道這大軍的去向。
半個月之後,光明教會的總部,聖山的山腳下面,一個十分隱蔽的山谷之中,此時在這山谷之中,那光明帝國的大皇子正站在這山谷周圍的一座山上,遠遠的對着這聖山望去。
良久,這沈林峰纔是微微一嘆:“這一次,你確定能夠成功。”
“當然,有我們的加入,這次的事情一定是萬無一失。”
說話的這人就在這沈林峰的身旁,但是十分古怪的是,若是這傢伙不開口說話,誰都不會注意到那裡竟然還站着一個人。只見這人是一箇中年文士的打扮,下巴上面長着一縷山羊鬍,看上去倒是十分的和善,只是這人眼中不時閃過的兇光,透漏出這個傢伙不是一個良善之人。
聽到這人這麼說,這沈林峰眼中閃過一絲擔憂的神色:“不是我不信任你們,只是你們真的能夠將這聖山封鎖住?要知道這裡面還是有着一些活了幾千的老妖怪,我們一直沒有對這光明教會動手,其中也是有着這幾個老妖怪的緣故。”
“哈哈。大皇子請放心,我們既然答應了閣下,就是有着完全的把握,雖然這光明教會裡面的那幾個傢伙有些棘手,但是我們也不是沒有準備。”說着這人一拍雙手,嗖嗖幾道身影就是出現在這兩人的面前。
這沈林峰的實力也是相當的不錯,如今也已經是劍師巔峰的模樣,但是從這幾人身上隱隱散發的威壓也是讓這沈林峰渾身有些發冷,這種感覺,這沈林峰也僅僅是從這光明帝國的幾個聖域供奉之中體驗過。
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沈林峰這纔對着一旁的中年人說道:“那這樣就是要依靠你了。”
而此時這聖山之上,幾乎所有的高層都是聚集到了一起。
此時的光明教皇坐在主位上,一旁則是坐着光明審判長。
在這下面坐着這十二位紅衣大主教。
此時只聽其中一個紅衣大主教說道:“教皇陛下,在我的轄區裡面,許許多多的民衆正在討論一個話題,說是這光明聖女候選人,珞瑜是被這光明帝國裡面的傢伙抓走了,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一旁一個和這光明帝國交好的紅衣大主教,冷冷的一哼:“不過是些愚民說的話,你也相信,我們是這光明帝國的支撐,若是這光明帝國想要對付我們,他們也是要完蛋,我想這光明帝國的皇帝還沒有這麼愚蠢。”
先前說話的紅衣大主教也是有些生氣,自己只不過是在說一個事實,這個傢伙竟然是和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這人也是冷冷一哼道:“大家都知道你和這光明帝國穿一條褲子,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而且,這事情若不是光明帝國做的,怎麼會有人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這還是一件空穴來風的事情。”
先前說話的那紅衣大主教卻是冷笑一聲:“你這麼大的年紀難道是活到了狗肚子裡面去了,這麼簡單的事情你也是看不出來,這明顯是有人在栽贓嫁禍。以我看,這拙劣的手法一定是那叫做凌漢的小子。”
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相爭吵了起來,這些紅衣大主教一個個都是皺起了眉頭,畢竟這兩人都是一大把的年紀,如今在這裡爭論這些事情,卻是有些讓這些紅衣大主教有些厭煩。
“夠了。”坐在主位上面的光明教皇終於是開口了。
這些紅衣大主教,見這光明教皇面層似水,這些紅衣大主教也都是心中一凜,這教皇陛下已經是很久沒有這樣的表情了,而那先前爭吵的兩人,也都是停止了爭吵。
此時一個個都是看向了光明教皇,只有那審判長大人依然是微微閉着自己的雙眼,彷彿是在打瞌睡一般。
此時只聽這光明教皇說道:“有沒有其他的事情,最近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只是我用預言術也只能看到模糊的一片。”
說完這話之後,這光明教皇頓了一頓這才繼續說道:“我模模糊糊的看到這大陸上面似乎將有一場大災難,你們可曾注意到這大陸上面有什麼古怪的事情發生?”
光明教皇這話一出,這些人一個個都是沉默下來,一個個努力的回想着。
終於,其中一個紅衣大主教不太確定的開口:“這古怪的事情倒是有一些,這四大學院都是被人封鎖住了,卻是不知道究竟是這四大帝國裡面的哪一個出手。”
光明教皇眉頭微微一皺:“封鎖,四大學院?”說完這話,這光明教皇就是沉默下來。
這些人也都是一臉的古怪,要知道這四大學院,在這大陸上面都是盤踞了幾千年的龐然大物,這四大學院一個個都是佇立在這大陸上面很長的一段時間。
從來沒有哪個勢力或者是哪個個人敢輕易招惹這四大學院。
而此時竟然是傳來了這四大學院全都是被人封鎖住的消息,這些人怎麼能夠不震驚。
雖然這四大學院裡面有着一個光明學院,但是這光明學院和這光明教會卻是沒有絲毫的關係。
若是說有一些關係,也就是這兩者都是修習光明魔法這一點十分的相像。
這光明教皇沉默了好長的一段時間,這才繼續問道:“難道沒有哪個勢力去幫助一下?”
那先前說出這消息的紅衣主教,略微思考了一下,卻是說道:“這個我也不是十分的清楚,不過至今爲止,還沒有哪一個勢力到了這四大學院的所在。”
光明教皇眉頭越發的皺了起來,過了好長的時間,這纔再次說道:“這些我已經知道了,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
這些紅衣大主教,一個個互相看了看都是沒有再說什麼。
而此時那在這光明教皇一旁坐着一直是默不作聲的審判長終於是睜開了自己的雙眼:“最近聖山附近的打柴的人多了一些。”
說完這話,這審判長再次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不再多說。
光明教皇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這審判長。
而那些紅衣大主教,眼中更是充滿了不解,此時正是這一年之中最爲寒冷的時節。
這砍柴之人多了一些,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這審判長大人此時說這件事情卻是一個什麼意思。
光明教皇眼中疑惑之色僅僅微微一閃,立刻就是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
衆人也是看出了這教皇臉上的變色,都是遲疑的問道:“教皇陛下,有什麼不妥嗎?”
光明教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這才說道:“審判長大人的脾氣,想來大家都是十分的瞭解,他可是從來不說沒有用的,既然他說這砍柴之人增多了,那就不是簡單的增多了,應該是有着什麼勢力在咱們的四周佈下的眼線,僞裝成砍柴之人。”
這些人一聽光明教皇這麼說,略微一思考,當時就是點了點頭。
而這其中一個性如烈火的紅衣大主教冷哼一聲:“教皇陛下,這些傢伙顯然是將我們當成了軟弱無能之輩。這我卻是不能忍了,您只要一聲令下,我這就出去將這些傢伙抓回來。”
說話的是一個身材健碩的紅衣主教,這紅衣主教滿頭的頭髮都是花白了,還有着一半沒有白的頭髮,卻是鮮豔的紅色,這紅衣大主教已經是一大把的年紀了,下巴上面的鬍子如同一個個的鋼刺一般。
光明教皇的眉毛微微一挑,看了看這紅衣大主教,長嘆一聲,這才說道:“老李,你先坐下吧。”
這教皇又是交待了這下面的衆人幾句都是沒有說什麼。
此時正是這光明教會一年一度的年會的時候,這衆多的紅衣大主教也是沒有離開。
一個個都是在這聖山居住了下來。
而這些紅衣大主教每一天都是要和這光
明教皇一些關於這光明教會的事情。
又是經過了幾天。
這一日,正在這些光明教會的大佬在這光明教會的議事大廳之中說着一些有關這大陸局勢的時候。
一個騎士莽莽撞撞的衝了進來,這些大佬都是眉毛微微一皺,畢竟這光明教會有着明確的規定,在這些大佬開會的時候,任何人都是不能擅自闖進這議事大廳之中。
而此時這騎士進來之時,一直是微閉着雙眼的審判長雙眼一睜,對着這騎士就是要呵斥。但是看到這人的樣子,這騎士的樣子,這審判長大人驚愕的看着面前之人。
這些紅衣主教原本都是想到了這審判長必定是會大發雷霆,畢竟這光明教會的騎士都是這審判長的手下,而這審判長的性格又是十分的嚴厲,這人就是這麼闖進來,這審判長說什麼也是不能讓這人好過的。
但是看到這審判長的樣子,竟然是十分的錯愕。
此時這審判長已經是反應過來,眼中閃過一絲擔憂的問道:“羅家,你來這裡幹什麼?”
原本對於這審判長大人的樣子十分疑惑的衆多的紅衣大主教此時也是知道這人的名字,一聽這人是叫做羅家,這些人的眼中都是閃過一絲的恍然,這羅家可是這光明教會裡面一個千年不遇的天才,僅僅在三十出頭的年紀就是成爲了一個大劍師強者。
這人的天賦十分的可怕。而這審判長對於這後起之秀也是十分的看重,甚至這審判長大人有着一種將這羅家培養成爲自己的接班人的意思。
此時只聽這羅家說道:“教皇陛下,審判長大人,諸位大主教大人,不好了。”
說完這話,這羅家喘了口氣,這才繼續說道:“我們聖山被人封了。”
呼,這屋子裡面坐着的所有人都是瞬間站了起來。
這些人臉上都是有着驚疑不定的表情。
那審判長更是目光陰沉的說道:“你仔細說來。”
這羅家自然是不敢隱瞞。
原來這光明教會所在的聖山其實並不是一座山,而是一個山脈,而這教皇等人則是在這主峰上面。
那審判長髮現的那些砍柴的探子一個個每天都是到這附近查探,時間一長,眼見上面沒有任何的反應,這光明教會的騎士們也都是放鬆的警惕。
但是在今天早上,這些騎士想要例行巡山的時候,卻是發現這聖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種禁制。
起初的時候,這衆多的騎士都是一驚,但是想到這裡是光明教會,這些騎士也都是放下心來,這些騎士對着這禁制就是一陣的猛攻,但是奇怪的是,這禁制竟然是十分的古怪,不僅沒有半點的反應。
甚至是將這些騎士攻擊的能量都是吸收了進去。
而聽聞這個消息的羅家也是趕了過去。
過去之後,這羅家也對着這禁制攻擊了起來,但是讓衆人十分驚異的是,這羅家大劍師的實力竟然是不能傷到這禁制的分毫,甚至這禁制上面就是一點漣漪都是沒有產生。
而此時意識到了這事態眼中的羅家也終於是來到了這主峰上面,硬闖這議事大廳。
衆人一聽這話,都是眉頭皺起。
那光明教皇更是眼中閃過一絲怒色。
竟然是有人敢把主意打到光明教會的上面。
衆人也是沒有多說,讓這羅家前面帶路,這些光明教會的大佬跟在後面,轉眼間就是來到這聖山的邊緣。
此時的這些紅衣大主教一個個都是面色陰沉起來。
原本這光明教會的最外層有着一個常年運轉的守山大陣。這大陣散發着一種乳白色的光芒,給在這大陣裡面的衆人都是一種沐浴陽光的感覺。
而此時再看這聖山的上空,那守山大陣已經是一片的漆黑,竟然好似被什麼東西壓制了一般。
此時的聖山上下一片的漆黑,就好似已經天黑了一般。
而此時一個紅衣大主教面色陰沉的說道:“看來我們和那四大帝國一樣,被人給困住了。”
這些人都是紛紛點頭。
而這光明教皇陛下則是在這四周轉了幾圈對着這幾人說道:“看來有些事情我要和你們說一下了。”
“額?”這些紅衣大主教一個個都是微微一怔,不知道這光明教皇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而那審判長大人則是一直是保持着一種淡淡的模樣,好似知道這光明教皇究竟是想要說些什麼的樣子。
只聽這光明教皇說道:“經過我和審判長大人幾天的查探終於確定,那些探子是光明帝國派來的。”
光明教皇這話一出口,當時衆人就是一陣的議論紛紛。
只聽這光明教皇繼續說道:“原本我和審判長大人都是以爲這些傢伙也就是最近聽到了一些事情,對着我們起一些防範之心而已,現在看來明顯是我們太單純了。”
此時的這光明教皇話剛一出口,這衆人就好像是炸鍋了一樣。
其中有的紅衣主教甚至是開口問道:“這麼說這圍困我們的人,是這光明帝國的傢伙。”
此時那與這光明帝國交好的那個紅衣主教,也是一臉的氣憤,畢竟就算是和這光明帝國裡面的傢伙關係再好,自己也是光明教會的人,如今這幫傢伙竟然是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這光明教皇看了看衆人的樣子,也是沒有多說什麼。
而那審判長大人,此時的目光之中不斷閃爍着寒光,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剛來的時候,這些人已經試過了,就算是這裡的衆人聯手也是不能將這禁制強行破除,這事情還是要慢慢來的好。
而這光明教皇滿臉怒色的看了看這禁制的外面,雖然是什麼都看不到,但是這光明教皇依然是冷哼了一聲,對着這在場的衆人說道:“走吧,回去,我給你們看一些事情。”
這些主教雖然是心中疑惑,但是都是跟在這教皇的身後,向着那議事大廳走了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