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快說,快說,他的一切,我都想知道,二年之約已經過了,這壞人竟然還不來,到時我非咬下他一塊肉不可!”
“兩年之約?”張寧覺得好奇,隨口問道:“妹妹竟然早就與他有了婚約?”
“當然。”伏壽傲驕起來,一挺小胸脯,“妹妹我是除了唐姐姐,第一個與他有婚約的女子呢。”
“喔……”張寧好奇起來,“我和主公聊過很多事情,但從未聽他提起過妹妹,真是不可思議。”
伏壽掩嘴輕笑,“那是他還在洛陽永安宮的事情了,那一日我們去看他……”
剛說到這裡,就聽到窗外響起了有節奏的聲音,伏壽打住了話題,對張寧說道:“今兒時辰差不多了,姐姐該離開了,時間呆的太久,恐被有心人看見。”
卻不知永安宮三個字,在張寧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作爲天公將軍的女兒,對漢末的很多事情並不陌生,而在永安宮發生過漢末最爲轟動的事情,張寧緊閉着小嘴,這纔將想問的話嚥了回去。
坐在轎中,看着遠去的伏府,張寧在心中默默唸道:“永安宮,伏家去看他,他……他……他會是誰?”
……
劉備本以爲自己這次出兵神不知鬼不覺,不想雲長作爲前隊剛下山,一支人馬便從山腰間將隊伍截成了兩段。
劉備飛馬來戰,卻見一員小將手中鋼槍使得飛快,兩人鬥了二十回合,劉備力怯撥馬而逃,在山頂固守待援,希望關羽都引軍回救。
衛旌戰敗劉備之後,也不強行攻山,只是將山頂圍住,還派信者上山,好心向劉備說明了山中泉水的位置,這讓劉備迷糊不已。
而已經下山的關羽見大哥被圍,立即讓全軍掉頭,引軍攻山,立求將大哥接應出來。
關羽衝在最前面,可惜仰攻戰馬無力,只能下馬步戰,一把青龍刀使得如光輪一般,如雨的箭矢也無法擋住關羽衝鋒的步伐。
“興霸,此人兵器譜上排名第四,你不是一直想和前幾位交鋒嗎?今天如你所願。”
聽到主公的命令,甘寧興奮的吐了口唾沫,伸出雙手狠狠的搓了幾下,握緊了刀柄。
“主公,嘿嘿,排名第四又如何,寧這就去會會他。”
看着甘寧大步出戰,劉辯一招手,喚過周泰。
“幼常,你也去,興霸估計百招之後要落敗,你們雙戰雲長,不會丟你們的面子,當年峰在虎牢關與山君、文臺三戰呂奉先,不是成就了一段佳話?”
周泰聽說這綠袍大將兵器譜上排第四,也將手中長刀一緊,“主公,泰這就去爲興霸助戰。”
甘寧和周泰都是勇猛之輩,甘寧百騎就敢闖十萬曹軍的營寨,周泰更是在十萬軍中三進三出救主公,血透徵袍,無人可擋,有這兩位高手,足以敵住關羽。
蔣欽的武功就要差多了,不過此人心思縝密,是爲將才,所以劉辯留他在冀州訓練水師,並末隨軍前來。
山腰上傳來了吶喊之聲,劉辯放眼望去,只見青龍刀和九忍刀已經鬥在了一處,關羽衝鋒的勢頭被阻止了下來。
劉辯給李宣下達了反衝鋒的命令,養精蓄銳的學生軍由上至下只是一次衝鋒,便將關羽手下的士兵殺得四散而逃。
“烏合之衆。”觀戰的衛旌見李宣殺的痛快,將眼光看向了主公。
“子旗可去湊湊熱鬧,劉備決然不敢出戰,他只會等雲長殺上山頂救他。”
隨着衛旌的加入,關羽手下的士兵迅速潰敗,不多時,四將將關羽圍在了核心,大局已定。
看着毫無動靜的山頭,郭嘉搖了搖頭,“這劉玄德當真是膽小如鼠,如此人才主公也看的上眼?”
劉辯嘿嘿一笑,“都是劉家人嘛,人家是中山靖王的玄孫,不到最後關頭,何須刀兵相見。”
郭嘉明顯對劉備並不在意,見戰局已定,搖動紅旗,四將見到軍師號令,各領人馬棄了關羽,向集合點而去。
“走吧,咱們也該撤了。”劉辯攬着郭嘉,“奉孝,得饒人處且饒人。”
……
劉備在山上望眼欲穿,手中兵將止有一千人馬,並且剛成軍不久,見敵軍兵甲鮮明,知是精銳,所以不敢輕動。
見關羽單騎上山,劉備急忙迎了下來,見二弟無恙,喜的又流下淚來。
“爲兄被敵軍突襲,本以爲再也見不到二弟了。”
兩兄弟痛哭一場,聽了關羽對戰況的描繪,已方本已經一敗如水,敵人卻收兵回營,這情形十分詭異。
兩人想破了頭,也不知道對方唱的是哪一處,正在思量該何去何從,卻見一名敗兵上山,送來了一封信。
信上的火溱剛封好不久,打開後信上的筆墨新干,一看就是臨時寫的。
“大哥,誰的來信?”
劉辯接過來信,先看了開頭和結尾,都沒有署名,只好鬱悶的搖了搖頭。
信中言語很是客氣,只說北海之圍,青州之禍已經有辦法解決。就不勞玄德公操心了。“
劉辯看完來信,臉上陰晴難定,坐在石頭上長吁短嘆起來。
關羽問道:“大哥,爲何如此?”
劉備指着來信,“這是警告,要咱們別去青州,不然就不客氣了。”
想着剛纔和自己廝殺的猛將,關羽一時間也沒了聲音,自己雖然不懼他,可是對方有四將,如果四將齊上,關羽再自大,也知道自己抵擋不住。
“大哥,這是何方的人馬?的確非常歷害,雖然敵將面孔很生,但刀法很強,羽單鬥不懼他,但……要不咱們回樂安?”
劉備拔出雌雄雙劍,狠狠確在大石之上,“對方沒有說明是哪路人馬,估計是嫌咱們兄弟礙事,怕咱們奪了頭功,爲兄這心中,不甘心啊!”
見大哥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關羽急忙勸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黃巾勢大,足有幾十萬人馬,敵軍未見得就能取勝,到時孔相一定會再派信使,求大哥出兵。”
劉備聽完,臉色好了一些,看着在山間隨地而坐,紀律渙散的士卒們,不由仰天長嘆。
“只恨國讓不在此處,不然備如何能落到這種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