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是不是有什麼探測雷達之類的?氣象局是不是都要給你打電話詢問天氣?”
野山三谷邊走邊把最後一塊麪包塞進嘴裡。
“萬事萬物都是有規律的,你知道夏國的歷史非常長嗎?”江凡漫不經心的說。
野山三谷點點頭:“我多少了解一些,你們夏國不是一直在說上下文明五千年嗎?但我覺得有點誇張,怎麼可能有五千年的記錄呢?”
江凡給了他一個“一看你就沒見過世面”的眼神。
說道:“一個大國發展至今,肯定是有自己的獨到之處的。”
“我們夏國的古代就有測算的本領,就是總結出了萬物的規律。”
野山三谷有些激動的問:“那我不是夏國人能學嗎?”
“能,但這東西講究悟性,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學的,沒有悟性的人,學了也沒用。”
野山三谷好不容易燃氣的興致,又被江凡澆滅了。
“我們古代就有觀星術,可以根據觀星,大則推算國運,國家昌盛。”
“小則推算天氣,吉凶禍福都有可能。”
野山三谷看了一眼灰濛濛的天,企圖看出點什麼。
“所有行星都是銀河系中的獨立存在,每一個都是獨立的個體,他們的位置雖然有一些看着會有變化,但大部分都是固定的。”
“每天看星星,能看出什麼?難不成你們的古代人,還能懂宇宙的語言嗎?”
江凡搖搖頭說:“看來你不僅沒有天賦,你連學習的門檻都沒有。”
野山三谷:“。。。”
就這麼把我婉拒了?
不過他是一個典型的唯物主義者,覺得萬物都是有科學依據的,他不相信有什麼靈魂一類的說法。
雖然有人覺得忍術的存在也是個外掛,但他覺得,每個國家都有一些密法傳承。
就像是夏國,功夫,道法一系列,都是融合了本土的思維以後,逐漸形成了一定的規模。
尤其是功夫,這其中必然是有些不能外傳,不能外泄的奧秘的。
忍術也是如此。
但他能接受忍者的存在,卻覺得江凡說的觀星一類的東西,有些虛妄。
這種事情倒是挺難以解釋的。
野山三谷便沒再多問,問多了恐怕要問道蓋不外傳的密法了。
兩人按照原路返回,下過雨後,果然山路崎嶇,泥濘了不少,速度也比之前慢了一些,
尤其是腳上的鞋,每走一段路後,就要停下來處理一下腳上的泥。
在野山三谷不厭其煩的刮第三次泥的時候,江凡說:“堅持一下,過了這段就好了。”
野山三谷心想,難不成江凡還知道一條近路?
他興致勃勃的跟着江凡到了他說的目的地。
結果江凡拉過一根藤蔓說道:“我來的是好久注意到了,這邊好多樹上都長了這種藤蔓,這種藤蔓很結實,咱們只要拉着就能擋過去了。”
野山三谷雖然一愣,但眼神中卻有些驚喜。
“行嗎?這都可以?”
江凡嘗試了一次,藤蔓長兩米多,用盡全力蕩過去可以抓住另外垂下來的藤蔓。
好在這附近的藤蔓比較多。
“你小時候看過一部動畫片嗎?叫人猿泰山?”
野山三谷像是聽見新鮮事一樣,搖搖頭:“那是什麼?”
“這麼經典的動畫你竟然都沒看過!就是一個人從小生活在叢林裡,每天與動物爲伴,他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抓着藤蔓盪來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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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三谷依舊是茫然的點點頭,但他這次興奮了一些:“是嗎?等我有時間看看。”
江凡剛想問“這你都沒看過,你小時候都看什麼?”
結果突然想到,雖然他們來看起來年齡差不多,但對方從小接受的刻苦訓練,應該不會讓他們看這類休閒的片子。
“你試試,蕩過去。”
江凡把藤蔓遞給他,野山三谷笑了笑,還調整了一下姿勢。
結果第一次就失誤了,他沒把握住抓第二根藤蔓的時機,又蕩了回來。
倆人哈哈大笑。
野山三谷覺得,自己失去的那一部分童年,好像也找回來了。
雖然只有一部分,但卻挺滿足的。
或許是成年之後再去會想這些,會有截然不同的感受吧。
江凡的藤蔓蕩的很快,風聲在耳畔吹過。
他們倆就像是兩條長臂猿一樣,在叢林裡來回穿梭。
速度和之前差不多,但腳上乾淨了不少。
兩人回到農場主的房子時,是下午七點。
天已經黑了。
農場主的房子也烏漆嘛黑的一片。
“這騙子果然走了。”
野山三谷轉了一圈,憤憤不平的說。
江凡說道:“沒事,但起碼證明他沒告狀,這一點還是不錯的。”
“說到要做到,毀了人家的手機,我得賠償。”
江凡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沓錢,扔到桌子上。
野山三谷眼睛一亮:“你出來還帶錢了?”
江凡搖頭說道:“沒帶,這不是剛剛在火山基地看到了嗎?就順手拿回來了。”
又是一個順手的事。
車子還在樹林邊緣,下了雨以後,這邊的路果然不是一般的難走。
野山三谷突然想到火山基地的那架飛機了。
“早知道咱們開飛機走多好?”
“你是不是傻,你要讓世界都知道咱們剛剛毀了一個組織,還大搖大擺的開着人家的飛機走?”
“你恨不得咱倆直接登上頭條是不是?”
野山三谷撓撓頭,尷尬的說:“我沒那個意思。”
上車以後,江凡連夜開了幾個小時,趕在凌晨之前,到了租車行。
對方已經關門了,倆人在附近的酒店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店裡剛開門,兩人就去還車了。
還是昨天那位店員,看着昨天還非常紳士的兩人,結果今天看着有點兒滑稽。
一時間沒搞清楚情況。
“兩位昨天這是去哪了?車子用着還開心嗎?”
她馬上衝上去,圍着車子轉了一圈,檢查有沒有明顯的傷痕。
在確認沒有特殊情況後,才鬆了一口氣。
又掛上標誌性的笑容,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東西,遞給江凡:“先生,這是您的卡,您昨天走的匆忙,忘記帶走了。”
江凡說:“卡在你這兒,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