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亞川氣呼呼地往裡面走,他覺得遊落兒太可憐了,她那麼鍾愛於二哥,可是二哥卻揹着落兒搞劈腿……
哼,這件事,他一定要跟落兒說清楚!
馬塞爾在後面追着勸,“我說三少爺,這件事不要急着說,還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呢,告訴了落兒,她多麼難過啊,你不是說,落兒對你二哥很喜歡嗎?”
“就是因爲很喜歡,我纔不能讓落兒吃這個啞巴虧!難道本少爺不夠好嗎?如果落兒喜歡我,我都可以發誓,我從此一個女人都不要,只要落兒一個!”
馬塞爾朝前面怒了努嘴,“那不是嗎,讓你變成好男人的遊落兒同學,那不是就在前面嗎?”
刷!
戴亞川轉臉去找,果然,遊落兒正一路小跑,往舞蹈樓方向。
“落兒!遊落兒!你等等啊!”
戴亞川馬上撒開步子向遊落兒追去。
一把扯住了遊落兒的衣服肩帶,“落兒,你聽我說件事再去……”
刺啦!一聲,遊落兒“哎呀!”尖叫着,她衣服的右側肩帶,竟然被戴亞川這個傢伙給拽斷了!
戴亞川雙眼放大,他看到了遊落兒裡面穿的文胸……圖案很精美,顏色很靚麗。
“死戴亞川!你混球啊!”
遊落兒狠狠打了戴亞川一下,然後用小手捂着肩帶,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你急什麼急?色亞川!你幹嘛弄壞我衣服?”
“我待會給你買一件新的去……”
“呸,纔不要嘞,我帶着備用的衣服呢,求你離我遠一點,最好一百米之外!”
小東西打算往舞蹈樓裡繼續走,卻被戴亞川攔着胳膊擋住了,“你聽我說一件事,很重要,很重要!”
“我不想聽!我再不去舞蹈樓,老師就要罰我站牆根了!”
“遊落兒,我剛纔看到戴正勳和肖愛霞親親我我,在校門口很親密!”
嘎……遊落兒定在那裡,眨巴下眼睛,緩緩轉身,“你說什麼?”
“我說的你剛纔都聽到了,好話不說二遍。”
戴亞川抱着胳膊看着天。
哼,好男人就站在你丫頭跟前呢!撲過來吧,我還接收你,嘎嘎。
咣!
遊落兒突然狠狠踩了戴亞川腳一下子,疼得戴亞川“啊!”一聲慘叫,抱着腳原地跳,“你爲什麼總是踩我?腳的作用也很大的!”
遊落兒昂起小下巴,嬌聲嬌氣地說,“我告訴你,戴亞川,你不用來挑撥離間!我知道我家正勳只愛我一個,他跟我保證過了,他心裡只有我一個人,我相信他自然是遠遠勝過相信你!嘟嘟嘟……”遊落兒朝着戴亞川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然後趾高氣揚地上了舞蹈樓。
“你……你這丫頭……你竟然不相信我的話……”
不過戴亞川只剩下一份份無奈的嘆息,很服二哥的氣,他竟然可以把遊落兒的心,收服得服服帖帖的。
真正相愛的愛人之間,就是需要全方位的信任,對不對?
馬塞爾免費看了一場好戲,樂得嘎嘎的。
戴亞川惡狠狠地瞪着大笑的馬塞爾,馬塞爾馬上縮縮脖子,嘀咕了句,“不是又要拿我發火吧……”
嗖地……像是黃鼠狼一樣夾着尾巴逃掉了。
今天下午遊落兒練習舞蹈,看臺上多了一隊人。不用說,那是肖承威帶着他的先鋒隊員,也來看遊落兒她們的舞蹈。
“小子,這是我們學校的舞蹈隊,你憑什麼來看?”戴亞川氣哼哼地站起來,一副要挑釁要打架的樣子。
肖承威睨了一眼戴亞川,淡淡地說,“我又不是來看你的,我是來看我的小妻子的。”
“你!你想捱揍嗎?”
“呵,我看想捱揍的是你吧。”
兩個好勝的男人,眼看着戰爭一觸即發。
馬塞爾適時地喊了一句,“別打,可別打!遊落兒已經走了!”
“啊!”戴亞川馬上不理會肖承威了,跳下看臺也往舞蹈樓外面跑,一路喊着,“遊落兒!你幹嘛去?”
遊落兒已經跑到了學校門口,截了一輛計程車,跟戴亞川飛吻,怪笑,“戴亞川你接着加油打架去吧,我要去找正勳了。”
“好哇遊落兒,你太不講義氣了,你怎麼可以丟下我?”
計程車已經開出去一百米遠了……
戴亞川氣得跺腳,氣呼呼地自言自語着,“你心裡就只有我二哥嗎?他戴正勳也不比我多什麼器官,你眼睛裡爲什麼只有他一個人?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卻聽到身後有個人沉思的聲音,“哦,如此看來,我真正的敵人,應該是你二哥了。”
刷!戴亞川回頭,和肖承威的戲謔目光相對。
遊落兒到了天煞幫的辦公樓,底下的小弟有幾個都是愛戴莊園的保鏢,自然都認識遊落兒,趕緊很恭敬很隆重地送了遊落兒到了樓上。
遊落兒捏着腳推開戴正勳辦公室門時,她以爲可以聽到什麼纏綿的聲音,例如男歡女愛那些……
“殿下,那種藥物進入人的體內,在四十八小時內都可以通過晚上休息時,傳播到他家人身上,無味無特徵,必須等到中毒十五天之後,才凸顯出來,這真是個很妙的發明。”
咦?誰是殿下?這裡在拍電影嗎?爲什麼翔子稱呼別人殿下?
“嗯,美男計雖然不是最好的計謀,不過目前看來,這一步走得還算成功。”
“呵呵,殿下只要出馬,哪有不成功的?”
遊落兒將她的小腦袋在大大的辦公室裡看了看,翔子那才發現了遊落兒。
他的聽力和功力成正比,如果是戴正勳,早就發現遊落兒的呼吸氣味了。
“落兒小姐?你怎麼來了?”
翔子驚叫,眼珠子差點掉下來。天哪,剛纔他和殿下說的最高機密,有沒有被這個丫偷聽去?顫聲問,“你、你都聽到些什麼?”
遊落兒吊兒郎當地走進去,嘻嘻笑着,“你不想我聽到的,我全都聽到了。”
“啊!”
走進去,才發現,戴正勳竟然是躺在長沙發上面的,最主要的是,戴正勳的衣服敞開着,她發現他胳膊上纏着紗布,“嗬!正勳!你的胳膊受傷了嗎?爲什麼會有紗布?”
戴正勳蹙眉,趕忙扣好衣服,緩緩坐了起來,動作,明顯的沒有原來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