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是
噓,據說是保鏢比了跟手指,安小書裝作神秘的說道。
保鏢武媚娘有些不解,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打轉,你的
安小書想了想,點頭過後又搖頭,不關我的事,都是我爸
說到這,安小書也很鬱悶,行走三步帶着保鏢,估計她也就牛叉了。
想想這大白天的能出什麼事,老爸卻總是當她小孩子。
雖然懷孕過後在某些方面確實不如從前,但也沒嬌弱到不能自理。
安小書嘆了口氣,這個時候服務員剛好過來。
武媚孃的本意是請安小書喝咖啡,順便慶祝她開始走向社會。
不過,安小書卻先她一步給自己要了一杯果汁。
武媚娘見狀,滿是疑惑,轉性了
安小書就搖頭嘆息,喝咖啡不是對皮膚不好嗎。
雖然武皇兒對於她來說不是什麼外人,但安小書還沒做好把懷孕這事說出去的準備,而且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我以爲你不會在乎這個武媚娘笑笑,一杯果汁難道你不會覺得太便宜我
我這不是爲你着想嗎誰知道要是我點一杯國寶你會不會讓我自己付錢。
沒想到你還挺上道的。武媚娘被她逗笑了,碰了碰她的胳膊,隨口又問,對了,最近你跑哪裡去了電話還一直關機。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被人拐賣了。
拐賣笑話,誰敢拐賣我啊安小書一邊說着比了個兇狠的動作。示意別說拐賣了,一般人連近她的身都難。
還能有誰你家首長唄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因爲安小書還沒來得及把這事告訴武媚娘,她自然無從知道。
呵呵。我把他甩了,你沒看出來嗎臉上沒有太大的表情,安小書故作輕鬆的說道。
真的假的武媚娘明顯不信。
之前哪次見面安小書不是開口閉口的她家首長,她實在很難相信像這樣的兩個人也會走到那個地步
真的,不然你以爲我最近怎麼有空。安小書苦笑。
武媚娘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不由試探性的問道:吵架了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這樣起碼兩人還有複合的可能。
那是
說來話長。安小書用了一個老掉牙的理由。
武媚娘大大的掀了一個白眼。
嗯要我告訴你其實也可以。安小書忽然神秘的湊了過去,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又爲什麼甩了老鳥。
老鳥
就是那姓鳳的一提到他。安小書就不由一肚子的火。隨即心臟處針扎的痛。
你還沒放棄這個。武媚娘搖頭,臉上卻是不同於之前的留念。
在安小書看來,她是真的放下了。
有時候我還真挺佩服你的。不知道該說你理智還是沒心沒肺,感情的事說放下就放下。
那能怎麼辦武媚娘聳聳肩,端着咖啡抿了一口,如果有人拿你家人的安全威脅。你能放不下嗎
你說什麼安小書詫異,以爲自己聽錯了。
拿家人的安全威脅這意思是
好了。別問了,反正事情已經過去了。
也許武媚娘說的對,反正事情已經過去了,再去深究不過是徒增傷悲。而且她現在也覺得。像老鳥那樣的東西,實在配不上她的武皇兒。
沒有再繼續那些話題,安小書問了她一些工作上的事。
中途她不忘厚臉皮的說道:對了。我能再點一杯果汁嗎還有這個梅子糕,我能再打包一份嗎
武媚娘一口咖啡噎在喉嚨。恨不得直接噴到她的臉上
你還真是不放過一絲機會。吃那麼多,也不怕胖死你
安小書嘴裡喊着糕,含糊不清的道:沒關係,我最近在增肥。
這世上百分之九十的女人都在減肥,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想增肥
武媚娘戳了戳她的額頭,知道的人肯定以爲你八輩子沒吃過這種東西,不知道的人還以爲
嗯安小書等着她說下去。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忙着生孩子
武媚娘玩笑的同時,不禁多注意了安小書的表情。
卻發現她只是傻兮兮的朝她笑笑,開口道:服務員,再來一盤
走出咖啡廳,安小書樂顛顛的提着打包好的梅子糕,並且心裡暗歎,武皇兒還真是說話算數,不但多給她添了一杯果汁,就連梅子糕都多要了一份。
俗話說的好,搶來的東西纔是最好的,這些梅子糕雖然不是搶來的,好歹不需要自己花錢。
有時候人類的心理就是這麼奇怪,哪怕自己再有錢,對於天上掉下來的東西還是不免慶幸,這大概就是貪小便宜的天性。
保鏢一看見她出來,很自覺的去把車開過來。
安小書原本還覺得他應該比之前的保鏢腦子稍微好使點,卻不想這簡直是誤會因爲她剛剛出來的時候,正看見他滿臉汗水的仍舊站在那。
7月的京都,不用想也知道有多可怕,這人竟然在她和武皇兒聊天的時間裡沒有挪開半步。
安妞兒哪怕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也沒滅絕人性到那個地步,看見對方汗如雨下心裡難免過意不去,沒有多想就抽了一張紙遞過去。
男人微愣,道了謝好歹接了過去。
趁着等車的當,安小書不由目光無聊的四處打量,京都這個地方還真不愧是我國的首都,光是路邊停着的名車。就比其他地方多了不知道多少。
就好比可能在其他城鎮寶馬對於一般人來說已經望塵莫及,可在京都這地兒,你要是告訴人家你是開寶馬的,指不定人家還會回你一句,我兒子開的都是保時捷。
雖然這比喻有些難聽,但現實就是如此。
就像她安小書能有今天,仗着的也不過是個有錢的老爸。說不定換一個身份。她連生下這個寶寶的資格都沒有。
忽然,她的視線在注意到幾米之外的一輛suv時停住,軍綠的車身。異常龐大的車體,只要見過一面就很難讓人忘記的誇張巨無霸。
本能的安小書不由倒抽一口涼氣
寶馬她見過不少,奔馳她也見過不少,唯獨這輛霸氣的巨無霸。她只見一個人開過。
下意識的,她忙後退兩步。只希望從這個角度,駕駛室的位置不會注意到她這裡。
可是,她才倒退了不過兩步,就感覺身體撞上了什麼東西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兩字還沒說出口,接下來的話就硬生生咔在喉嚨。
安小書不敢置信的盯着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男人,高大的身軀彷彿一座堅固的鐵塔。阻擋了她前面的路。
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西陵昂雙手搭在她的肩上。氣勢逼人。
安小書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逃,哪怕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逃
安小書幾乎是一字一頓,西陵昂手上力道大的手指險些嵌進她的肉裡,渾身冰冷。
你放開我,我們已經
她拒絕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就像突然被觸動逆鱗的猛獸,身子一彎,二話不說抱着他就往馬路對面走去。
安小書心中一驚,掙扎的同時不由大叫起來,西陵昂
男人卻置若未聞,一雙彷彿沁了寒冰的眸子看也不曾多看她一眼,徑直往那輛巨無霸的方向走去,同時手上加重了抱着她的力道。
周圍的人對這樣的場景始料未及,一個個指指點點卻沒有一個人願意上前阻攔。
安小書從來沒有見他這麼生氣過,身體被箍的生疼卻完全動盪不了。
這個時候,她連僅存的那點理智也沒有了,放聲罵道:西陵昂,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我們已經完了,你想幹嘛
語無倫次的話,就像她也沒有料到那麼注重面子的他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公然擄了自己。
原以爲說了那些話,以他的自尊心兩人便再也老死不相往來,卻忘記了西陵昂並非一般男人,他所做的事也不是一般人可以預料的。
但比起這些,安小書更恨的是自己,她之所以不惜說出那些惡毒的傷害他的話,就是希望能徹底斷了他的念頭,也絕了自己的心。
明明口口聲聲的提醒自己要忘了他,可是當被他霸道的禁錮在懷裡,她除了憤怒,還有莫名的貪念,甚至希望時間能在這刻停住,這樣她就能理所當然的永遠待在他的懷裡。
就算他看着她的目光冰冷,就算他現在恨極了她。
在兩人剛要過馬路時,剛剛去開車的保鏢也發現不妥,忙的朝這裡衝了過來。
安小書還來不及說什麼,卻又見保鏢的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兩個身着迷彩的男人,二話不說攔住了保鏢的去路。
安小書心中一驚,竟然忘了自己的處境,忙的對西陵昂道:別傷害他,他只是想保護我
按理說保鏢保護僱主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不過這話擱西陵昂耳朵裡卻是另外一種意思
尤其是剛剛還親眼看見她向那個男人溫柔的遞紙巾的模樣,這樣怒不可及的情況下,再聽見她的一句他只是想保護她。
笑話,她什麼時候輪到其他男人來保護了
臉色陰沉到極點,西陵昂總算擡眼看了看她,語氣卻是冰冷駭人,你在乎他
廢話,他是我的人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因爲她才和西陵昂的人對上,她深知西陵昂的手段,如果不挑明,估計對方很有可能凶多吉少。
你的人西陵昂冷冷的反問,臉上一閃而過的殺氣
安小書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以西陵昂的霸道脾性,也難怪會誤會。
不過,她卻不想解釋,竟然他都已經誤會了,她再說些什麼難保他不會自作多情的胡思亂想。
一念至此,她的情緒竟然平靜了。
甚至在他陰沉的快殺人的目光下,還不怕死的點點頭回答,對,我的人。
三個字,恍如當頭棒喝,徹底將這頭怒極的猛獸擊中,消滅了他心底殘存的理智。
我他媽就讓你知道你到底是誰的人
一聲爆喝過後,西陵昂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的將她丟進車裡,動作幅度大的恨不得就這麼將她摔碎
幸好安小書早有準備,加上身手敏捷,才使得自己不至於摔倒,同時不動聲色的挪開護住肚子的手鬆了口氣。
雖然就算這麼一下摔在車裡她也不會有什麼事,可今時不同往日,她沒事難保寶寶不會有事。
經過上次的一嚇,就算再小的事她也不敢拿寶寶的安全開玩笑。
看着車門被他關上,安小書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尤其是想到他剛剛吼的那句話,傻子也明白他接下來想幹嘛。
深吸一口氣,安小書努力的穩定自己的情緒,也不敢再用言語激怒他。
西陵昂,你別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談行嗎
你以爲你憑什麼跟我談
他明明已經給過她機會了
都說女人不講理的時候很可怕,卻不知男人不講理的時候更可怕
先前安小書已經見識過老鳥的壯舉,這會兒的西陵昂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算是明白了當時武皇兒的無奈,這些個男人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發起狠來十頭牛都拉不住
面對這樣的他,她不知該高興還是難過。
西陵昂,你這是何必,我相信以你的條件,要找一個比我好的女人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天下女人何其多,有必要在我這一棵樹上吊死嗎
她不說還好,聞言,西陵昂竟然一踩油門加大了馬力
這些話哪怕從任何人嘴裡說出來,也不應該從她嘴裡說出來
西陵昂渾身散發着寒氣,體型異常龐大的巨無霸在他的駕駛下,像離弦的箭,朝着某個地方直射而去
安小書嚇的驚呼一聲,伸手抓住車裡的把手,喝道:西陵昂,你瘋了
我他媽是瘋了在碰到你之後就瘋了西陵昂的聲音也不甘示弱,從駕駛室的位置清晰的傳了過來。
:我一章的量要抵人家兩章了。。。不少了
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