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着她,別動你個折磨人的小妖精他嘆了口氣,嗅了嗅她的脖子,上面有着沐浴乳的清香,吞了口口水,開始輕輕的吻着,安妞兒很明顯想退縮。
男人制止她,安慰道:小妞兒,別怕,老子就親兩下解解饞,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天知道他現在有多想要她,那個狗東西,簡直是故意的這第一口飯吃的太他媽艱難了
操某位爺現在只想罵娘
安小妞同情的窩在他懷裡,她不是男人,自然不懂他到底忍的有多辛苦,可是看他那憋屈的樣子,她還是有些心疼。
她親身體會不了,不代表她不懂,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
結果那晚他還真就像他說的,除了親吻並沒有越軌的舉動。
安小書心裡是甜蜜的,從小到大一個人獨睡慣了,這陡然身邊多了一個人,還是自己在乎的,別提多幸福了
於是,那晚,是她至今覺得最幸福的時刻
只是她不知道,她倒是滿意了,苦逼的西陵昂就慘了,美人在懷,能看不能吃,外加這該死的夏天,即便把空調調到最低也壓不下心中的火。理所當然的他就失眠了
第二天安小書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西陵昂的影子,看着鏡子中紅撲撲的小臉,差點不敢相信,怎麼覺得一大早就又美了
一想到昨晚的事。如果不是看見他換下來的衣服還待在她的浴室,她都以爲那根本只是在做夢她兩這發展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這戀愛的影子都沒有瞧見。昨晚就差點滾了牀單。不過,以那位爺的性子,真是一點都不奇怪。
好在她也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女生,很多事自然也懂。
收拾好自己,下樓來果然看見西陵昂坐在桌前,偷偷瞄了一眼他,再瞄了一眼富貴嬸。裝模作樣的走過去坐下。
這麼早就醒了男人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差點沒把她噎死
看了眼旁邊正給她拿牛奶的富貴嬸,某妞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還有外人在他就敢這麼放肆。還那麼肉麻。
而富貴嬸顯然也被雷到了,嚇的找了個藉口就往廚房鑽,好半響都沒出來。
偏偏那個始作俑者還一副屌詐天的挑釁的看着她,乖。坐過來。
瘋魔了你安妞兒瞪他,嘴上逞強,還是聽話的坐了過去。
西陵昂不以爲意,狗東西,誰讓你昨晚折磨老子來着
安小書自然猜到他說的是什麼,忽然得瑟起來,怎麼不服你咬我啊
西陵昂二話不說果真一口咬了過去,小畜生你再橫,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辦了你
你才畜生。還想闖紅燈啊不要臉
闖紅燈咋的你不就是老子闖紅燈闖來的
啊呸這廝說話越來越沒譜了,想着他平日對誰都是一副陰沉的臉孔,活像所有人都欠了他錢似的可是自從兩人的關係變的不一般。他就跟吃了藥似的,整天萌萌的
小混蛋,老子跟你開玩笑呢。西陵昂苦逼的拉過她,小聲道,你狗東西現在有大姨媽保護着,長行情了。老子怕你還來不及,哪敢闖啊
安小書一聽。心裡就樂了。拍拍他的肩膀,乖,聽話的孩子有糖吃reads;。
老子不想吃糖,老子只想吃你西陵昂賭氣的又在某妞小嘴上咬了一口。
真他媽狂躁活了26年天不怕地不怕的西陵昂,卻被一個小小的大姨媽給收拾了,太苦逼了
想吃就吃唄,紅燒還是清蒸某妞翻白眼。
生吞男人咬牙切齒,生氣的在她的小屁屁上拍了一把,狗東西,讓你橫等過了這陣,看老子不收拾夠你
某妞臉一紅,看這位爺的氣勢,她都害怕那天了,丫的男人果然都是禽獸
禽獸不可怕,當禽獸遇到了那個心尖尖上的女人才可怕
兩人吃完飯,西陵昂才依依不捨的出了門,他現在都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直接揣進兜裡,乾脆上班也給帶着
等他一走,藉口忙事的富貴嬸也終於從廚房出來了,她的臉色有些紅,若有若無的看了看安小書。
安小書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趕緊去喂亞歷山大。
呼,她心虛個啥啊
忙完一切,把筆記本拿下來,乾脆坐在地毯上寫她親愛的小說,她決定了,這本完結後,就寫她和西陵昂的故事。
嘻嘻,不知道他會不會劈了自己
擺了n個造型,眼看就要到晌午了,某妞第一次覺得時間咋就那麼難熬呢一想到還要再過幾個小時才能見到西陵昂她就瘋魔了。
丫的,這難道就是那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傻笑起來,戀愛的女人果然都是傻子,喚來亞歷山大,摸着他毛茸茸的毛髮,自言自語道:阿山,想爸爸了沒
嘆了口氣,仰着頭躺在地上,開始挺屍。
正在這時,外面卻傳來汽車喇叭聲。
安小書一個機靈,翻身坐了起來,該不是西大叔回來了可不對啊,那汽車聲音不對啊。
而原本爬在地上的亞歷山大聽見動靜,也一下擡起腦袋,戒備的注意着周圍的一切。
富貴嬸似乎也聽見車喇叭聲,從後面過來,疑惑的跑去開門。
安小書把電腦放到一邊,也扒了扒頭髮站起身,跑到玄關處一看,不是西陵昂。她有些失望,卻聽富貴嬸恭敬的叫了聲,老太爺。
安小書瞪大眼睛,看着那個從車裡下來的約莫七八十歲的老頭,幾乎只是一眼,她就大概猜到什麼。
那人雖然看起來頭髮花白,精神頭卻很好,走路都不帶柺杖的,尤其是那雙銳利的眼睛,就像天上的蒼鷹
之所以詫異,乃是因爲那雙眼睛和西陵昂的太像了同樣讓人寒冷顫慄
她忽然就想到那天在醫院裡聽到的那個鏗鏘有力的聲音,再一聯想富貴嬸的話,這個人該不會真是西陵昂的爺爺
那還得了安小書趕緊的讓富貴嬸請人家進來,擺出一副從來沒有過的乖巧之態,恨不得抱住人家的大腿,直呼爺爺,您來了
不過,瞧那陣勢,外面足足停了好幾輛車,安小書曾因爲西陵昂的悍馬而上網查了一些有關名車的資料,好傢伙,這都可以開一個4s店了
還有隨着西陵老爺子下車,另外幾輛車裡也走出來一大堆身穿迷彩服的大兵們,一眼望去,都快趕上總統出門了
安小書汗流浹背,覺得有些壓力山大
好在西陵老爺子下車後,身後的警衛兵並沒有跟上來,而是就那麼站在火辣辣的太陽下,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安小書恭敬的站在一邊,尋思着該怎麼稱呼對方,爺爺這樣會不會太着急了老太爺可是又會不會太生疏了
思考的空當西陵老爺子已經走了過來,他臉上寒氣籠罩,看不出一絲情緒,視線掃了一眼安小書,沒有說話,徑直的進屋。
安小書嚇絲絲的跟在後面,看他那個氣勢,果然和西陵昂是一個品種。
來的人雖然有很多,可進來的卻只有他一人,一進屋他就毫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掃了一眼站在那心肝兒直顫的安小書。
這位小姐,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雖然他問的話起來很有禮貌,卻讓安小書覺得周圍的空氣都冷卻了下去。
呵呵,爺爺好,我,我叫安小書,爺爺您叫我小書就好了很狗腿的介紹着自己,安小書覺得從小到大都沒這麼禮貌過。
西陵老爺子看着她,冷冷道:安小姐,請坐。
啊哦,好。安小書怪異的轉動眼珠子,怎麼覺得這不像他來這裡做客,反倒自己像個外人了。
她剛一坐下,富貴嬸就端着茶水出來了,看了看西陵老爺子,放好茶水就又離開了。
偌大的客廳只有兩個人,氣氛詭異到了極點。
安小書是一個坐不住的主,平時嘰嘰喳喳慣了,不管做什麼從來沒有顧忌臉面這種東西。可是隻要一碰上與西陵昂有關的,她就本能的顯得小心翼翼起來,就怕一個不注意丟了他的臉。
而且,眼前這人還是西陵昂的家長,她能不小心翼翼嗎都快得心臟病了
安小姐,不知道你和我家孫兒是什麼關係西陵老爺子明知故問。
這可把安小書給難住了,女朋友不知道算了算頓時又想到將心媚,她記得那次在醫院,這位爺爺當時是和將心媚一起去看的西陵昂,而那將心媚昨天剛走,今兒個這老爺子就來了,要說兩者之間沒有關係,鬼才信
朋友。想了半天,她還是蹦出倆字。
是嗎西陵老爺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安小姐,你不要怪我這老頭子多嘴,你也知道,像我們這樣的名門世家,素來每個人的婚姻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尤其是像昂子這樣在軍界任職的人,他的婚事,更由不得自己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