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是讓周湘蓮深刻的反省了一下。
答案是否定的。
周湘蓮從來都以爲蘇麥春是她的丈夫,就是她的所有物,她可以要他做任何事情,而蘇麥春也應該去做,沒做到纔是他一個做丈夫的不稱職。
既然是所有物,需要尊重嗎?
可原來,不管是什麼人,都需要得到尊重的。
周湘蓮就急急的道,的我知道以前是我的錯,以後我改,我會對你好的。”
“太遲了。”蘇麥春搖搖頭,嘆了口氣,才道,“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我奉勸你,以後如果你還能再婚的話,拜託你好好的尊重一下你的丈夫,他也是個人,他不是你的所有物,不是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人,哪怕是一個孩子都不會受得了你這樣做,何況是你的丈夫。”
微微頓了下,蘇麥春又看着周湘蓮,幾乎是一字一頓的開口,“周湘蓮,如果你真不想活了你就跳吧,了不起我和你一起死,比如和你一起過日子,我還不如死了來的痛快。”
說完,蘇麥春便喊着衆人走。
在欄杆上坐着的周湘蓮原本也就是嚇唬蘇家人的,這看蘇家人完全不搭理,她也只得作罷,被蘇雨兩口子扶着,自己小心翼翼的從欄杆上下去。
不過在衆人打算走的時候,麥子突然喊住了所有人,“等等,我還有事情要問周湘蓮。”
說完,麥子就立即上去了。
她走到坐在走廊上,沒跳成樓,但卻嚇除了一身汗的周湘蓮跟前,出聲問道,“周湘蓮,你那個表叔在哪?”
周湘蓮覺着蘇麥春之所以這樣決絕,肯定是麥子指使的,她對麥子自是沒什麼好態度,沒好氣的問道,“他在哪裡,關你什麼事?”
麥子挑眉看了周湘蓮一眼,反問她,“你們這樣對我媽,你以爲我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嗎?”
“你還能怎樣?”周湘蓮的語氣裡盡是挑釁,一副你們也沒辦法把我怎樣的模樣。
麥子雙眼微微眯了下,走近周湘蓮,看着她道,“周湘蓮,你要慶幸是因爲你懷孕了,所以我沒有對你動手,你別以爲我真不能把你怎樣。”
周湘蓮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麥子,心裡有些害怕,立即往後退了下,支支吾吾的道,“你想幹什麼?”
麥子不耐煩的道,“我沒工夫跟你在這廢話,你說還是不說?”
周湘蓮還是不做聲。
麥子見狀,神情狠厲的看着周湘蓮,“不說的話,我保證救你現在手裡攢下的那些錢我要拿走一般。”
說到錢,周湘蓮立即妥協了,“他就住在前面不遠的那個招待所裡。”
那個該死的表叔敲詐她那麼些錢,她巴不得有人好好教訓他,不過是因爲不想麥子如願,才故意磨蹭着。
麥子看周湘蓮不像說謊,衝她點點頭,“周湘蓮的,以後你好自爲之。”
麥子去到樓下,讓家裡人別回去,她喊上蘇麥春三兄弟,說是跟着她去招待所走一趟。
蘇麥春三兄弟知道麥子有她的道理,二話不說,就打算跟着麥子走。
倒是嚴秋明看麥子竟然撂下他,他立即拉住麥子,“麥子,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