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世友聽完之後,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可能直覺劉雪花沒有這樣容易死,他就讓豔豔先進屋去,他自己蹲下身子,低聲道,“我來看看。”
說完,嚴世友便拿起劉雪花的胳膊,給她探脈。
嚴世友一把手搭在劉雪花的胳膊上,就感覺到了她脈搏的跳動,嚴世友的臉色好看了幾分。
周湘蓮也看看出了嚴世友的輕鬆,她立即追問道,“世友叔,怎麼樣?”
劉雪花當然是一點事兒都沒有,不過是爲了嚇唬周湘蓮,所以在人家去探她的鼻息的時候,她故意屏住了呼吸,周湘蓮也不懂這方面的事情,一看沒氣了,就以爲她死了。
而嚴世友是去探的脈搏,脈搏的跳動劉雪花是控制不住的,雖然嚴世友不知道劉雪花是不是有事,但能確定的是劉雪花肯定沒死。
嚴世友是個老實人,他見周湘蓮嚇的不輕,就道,“人沒死,放心。”
嚴世友話一說完,原本探在劉雪花的胳膊上的手就被人揪了一把,嚴世友這下子更能確定劉雪花是裝的了,他皺了皺眉頭,有些煩躁。
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在家裡和家裡人過不去,這一到外邊來和外人就能打起來,這也就算了,竟然還弄到裝死的地步。
如果是別人,嚴世友就直接拆穿劉雪花了,但因爲周湘蓮也不是個什麼好人,嚴世友就沒說話,想着嚇嚇周湘蓮也好,到底她一個年輕人和老人動手,也是極其過分的。
嚴建秀聽嚴世友說人沒死,心裡也鬆了口氣,可見劉雪花現在還躺在地上,也不知怎麼辦,就立即問道,“爸,那現在怎麼樣?”
嚴世友想了下,道,“不然送去衛生院瞧瞧好了。”
周湘蓮一聽要去衛生院,也起了心計,她知道要是去醫院查看,劉雪花到時候肯定會說她這裡不舒服那裡不舒服,要賴在醫院,到時候住院費都要不少錢的。
她見嚴世友和嚴建秀也是老實人,就立即懂啊,“成,你們趕緊送她去衛生院吧,我回去了。”
“成吧,你先回去好了。”嚴世友沒多想,就只是擔心等會劉雪花醒來又會和周湘蓮打起來,所以就想着儘快支走周湘蓮。
但劉雪花做了這麼大一齣戲,哪裡會這樣輕易的就放走周湘蓮,怎麼的,她也要拿些好處纔是。
她不能讓周湘蓮就這樣走了。
於是,她在周湘蓮還沒來及走開之前,就故意裝的十分虛弱的樣子,悠悠轉醒,一邊還扶着腦袋喊道,“哎喲。”
“媽,你醒了?”嚴建秀見劉雪花醒來十分高興,立即過去扶着劉雪花半坐起,輕聲道,“你剛纔暈過去了,我還以爲你不行了。”
“我怕是真不行了,我現在覺得四肢無力,頭也跟要炸了一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怕是要死了。”劉雪花說完,就故意裝的虛弱的快要死了的模樣,但眼睛卻時不時的飄向已經走到門口的周湘蓮。
“不會的。”嚴建秀一邊安慰着劉雪花,一邊說要將劉雪花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