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玩玩沒想到的是,這高春泥和嚴秋秀之間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
嚴秋秀得到李有才的地址,高興的不行,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去那裡。
本來李有才是打算在這裡等着嚴秋秀過來拿錢的,可也巧的很,李有才還沒起牀,他廠裡就給他來電話,說廠裡出了點事,讓他立即趕回去一趟。
李有才也沒想那麼多,喊來高春泥,交給她兩千塊錢,還一邊交代着,“春泥,等會應該會有人來這裡拿錢,你把這兩千塊錢拿給他,別的也不要多說,她拿了錢讓她就走。”
高春泥聽李有才口氣不對,就追着問道,“來拿錢的是什麼人啊,是你的親戚還是廠裡的人?”
李有才想起嚴秋秀,十分不耐煩的道,“不相干的人,以前因爲有點事情欠她一點錢,她來了,你拿錢給她就是。”
高春泥點點頭,答應下來。
可是轉念一想,怕自己弄錯人,高春泥又追着問道,“有才,那人長什麼模樣能告訴我麼,或者告訴我她家叫什麼名字?”
“她叫嚴……”原本李有才正要告訴高春泥關於嚴秋秀的事情,可是正好廠裡的電話又打過來,說是有急事讓他快些去,李有才沒來得及說完嚴秋秀的名字,就立即出門了。
高春泥在家一直等着人來拿錢,大概是上午十點鐘的時候,外面有人敲門,高春泥讓保姆去開門。
在門外的是嚴秋秀,嚴秋秀直接跟保姆說,“我來找李有才的。”
保姆打量了嚴秋秀一眼,微微皺眉。
嚴秋秀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身上一股劣質香水的味道,她本是想着來見李有才,若是有可能,指不定還能和李有才重溫一下舊夢,從李有才身上多弄些錢。
反正,對於嚴秋秀來說,她和李有才以前都不知道好多少次了,多一次能弄些錢也是好事。
保姆瞅了嚴秋秀一眼,冷冷的道,“你等等。”
說完,保姆好像防賊一樣,把門給關上,才進屋去喊高春泥,“太太,有人來找先生。”
高春泥猜應該是上門來要錢的人,她就道,“李嫂,你先帶帶孩子,我去把人喊進來。”
保姆拉住高春泥,小聲道,“太太,我看不是什麼好人,還是別喊進來的好。”
高春泥聽後,更加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了。
她走到門口,打開門,看到外面站着是嚴秋秀,她猛地愣住了。
而在門口站着的嚴秋秀在看着屋裡的高春泥的時候,也全然愣住了。
兩個同時反應過來,異口同聲的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還是高春泥先說話的,高春泥皺眉看着嚴秋秀,“有才說有人來拿錢,我真沒想到是你,你和有才還有聯繫嗎?”
嚴秋秀美沒回話,卻是也說出自己的疑問,“高春泥,你在李有才家裡做什麼,而且聽你口口聲聲的有才有才的,你不會是……”
嚴秋秀不太相信的猜測着,“高春泥,你不會是揹着我和李有才搭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