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說了下她大概需要做什麼,其實看鋪子不是件多麼困難的事情,只要有人來,她負責把衣服給賣出去就是了。
至於價格的問題,所有的衣服都有個底價,中間刨除他們要掙的那些錢,價格上下浮動都沒太大的關係,可以由方羣自己做主。
而方羣的工資一個月是固定的,跟賣出衣服多少也沒關係。
方羣一聽是這樣,立即就答應下來了。
“到時候你可以帶着你家樂樂在這裡看鋪子。”不過麥子倒是也想到了一些困難的地方,她衝方羣道,“只不過到時候吃住這些你就可能要自己想辦法,鋪子每天晚上九點關門,你帶着樂樂每天不能回去部隊了。”
“那沒事啊,我可以和你們一樣,在這邊租個房子住着,等樂樂再大一點,能上學了,我就輕鬆些了,到時放他學校,我每天接送他上學放學就可以。”方羣覺着兩口子也不用天天見面,每週能一起呆個兩天,就挺好了。
反正無論如何,這些困難都沒有家裡沒錢用那樣難。
麥子沒有立即答應,就道,“那你回去和趙盤商量一下,要是他也同意的話,你就儘快過來,趁着我們鋪子還沒開起來的時候,你可以熟悉一下我們的鋪子。”
方羣點點頭,道,“成,正好我這兩天也會去安排一下,過兩天週末了,我讓趙盤送我和樂樂過來,順便給我們安排好,就可以安心在這看鋪子了。”
接下來的時間,麥子當真是忙的不可開交了,爲開廠做準備。
同一時間,甦家屯也並不安寧。
首先,是嚴家這邊。
劉雪花自從喝過農藥,從醫院出來之後,她也不知道是覺着沒死成不好意思還是有別的心思,反正她突然就變的不像以前那樣喜歡出去,每天東家長李家短的到處晃盪了,她很多時候就坐在院子裡說着說那。
依着她的性格,她在家裡呆的時間久,自然就會折騰嚴世友。
首先,她沒出去,她是肯定不會讓嚴世友出去的,反正不管她在哪裡,她要隨時能喊嚴世友爲她做任何事情。
其次,她總是想起嚴秋明在走之前,跟她說的那些話,她心裡覺着委屈至極,想想就會狠狠的將麥子罵上一頓,她覺着兒子是被蘇麥子指使的,現在什麼難聽的話都敢跟她說了。
她罵麥子的時候,什麼惡毒的話都能罵出來,就差點將人給罵死了,嚴世友聽不下去,自是會勸上一兩句。
然後,劉雪花就會把矛頭指向嚴世友。
嚴世友被罵的多了,煩的不行,以前還能去高田秀那訴訴苦,可如今被劉雪花看着,也不敢去,一是想兌現當初和嚴秋明的承諾,說會和高田秀斷掉,再便是也不想連累高田秀,要是他們的事情被劉雪花知道了,估計劉雪花會把高田秀給逼死。
實在無奈之下,嚴世友便想起了嚴秋明交代他的話,在家裡呆不下,便去嚴建秀那邊,順帶可以幫着嚴建秀做些活兒。
因此,有一天傍晚的時候,嚴世友實在受不了劉雪花之後,就摔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