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世友在劉雪花面前真很少這樣大聲說過話,說的劉雪花一愣,反應過來後,她指着嚴世友破口大罵,“好你個嚴世友,平時在我面前瞧着跟條死狗一樣,今天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嚴世友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他也知道自己和高田秀的事情,劉雪花肯定是知道的。
所以對於劉雪花,他已經無所顧忌了,他當即就接着劉雪花的話,也大聲厚道,“沒錯,就是在你面前扮死狗扮多了,我受不了了,現在不想扮了。”
“你……”劉雪花又一次愣了,她氣的全身發抖,好半天才指着嚴世友道,“那你現在是想怎麼樣,是要和我離婚,和這個水性楊花的寡婦結婚嗎?”
說實話,關於什麼離婚,結婚的事情嚴世友本來還沒想這麼多,其實昨天晚上他也沒有在高田秀家裡過夜,這次是真去了地裡的一個棚子裡過了一晚上,這時的天氣到底不那麼冷了,在地裡湊合着過一夜不是什麼大事。
他這樣做,並不是在怕劉雪花,而是出於對兒女的尊重,他本是想着等會就回去,先把老三喊回來,然後和他們三姐弟商量一下和劉雪花分開過日子的事情。
至於是否離婚,他想聽聽兒女們怎麼說。
只不過,在半路回去的時候,正好碰到高田秀自己挑着一擔豆腐說要送去鎮上來,嚴世友看她一個女人挑着一擔豆腐很是吃力,再加上他看上時間也還早,就先幫高田秀把豆腐給送來鎮上。
實在沒想到這在半路竟然遇上了劉雪花。
其實要不是劉雪花說話這樣難聽,嚴世友本不願在兒女面前幫着高田秀來對付劉雪花,只不過她當真太過分了,動不動就動手打人,而且嘴裡罵的話也這樣難聽。
一旁的高田秀被她打了,罵了,卻是一聲不吭,偶爾還衝他搖搖頭,意思讓嚴世友不要和劉雪花吵架。
高田秀越是這樣,嚴世友也覺得自己對不起她,嘴裡對劉雪花說出的話就狠了,“我和誰結婚你管不着,不過和你這日子是鐵定過不下去了。”
這下劉雪花當然知道嚴世友說的日子過不下去不是嚇唬她了,而是真有這個心死了,不過她當然不會這樣讓嚴世友得逞。
她冷冷一哼,指着嚴世友罵道,“嚴世友,你別想好事了,我幫你嚴家做牛做馬這麼多年,生了這麼多個子女,我吃了多少苦啊,現在家裡日子稍微好過些了,你想和我離婚,我告你,門兒都沒有。”
說完嚴世友,劉雪花還覺得不解恨,又指着一旁的高田秀,惡狠狠的道,“高田秀,你要是識時務的話,你趕快和嚴世友斷了,不然我保準弄的你在村裡呆不下去,別說你別想和嚴世友在一起,就是隨便一個男人,到時候也會被你的名聲嚇跑。”
高田秀看着劉雪花這樣的囂張跋扈,心裡在大聲歌唱,同時也在鄙視劉雪花,怎麼和嚴世友過了一輩子,卻不瞭解他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