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秋明知道麥子這是故意在哄她,但是隻要麥子能哄他,他就很高興了,他瞅了麥子一眼,不說話,但眼裡的愉悅卻是透露了他此時是十分開心的。
麥子看了,抿嘴笑了笑,這男人容易生氣,其實也很好哄,都不要什麼實際行動,就隨便說說就能哄住,典型的喜歡聽好聽的。
麥子好笑着看了他一眼後,拎上菜籃子,問他,“現在不生氣了嗎,是跟我去買菜,還是咋的?”
“我跟你去買菜吧。”嚴秋明想着去給麥子提東西也好,那麼多東西,媳婦一個人拿不回來。
“成,那我把多多送去臘梅嫂子那邊睡,臘梅嫂子可以看着她。”麥子說完,就把菜籃子放下,去牀上把多多抱起,送去臘梅那邊。
因爲今兒他們沒去新廠那邊,臘梅便在家裡收拾東西,這些天每天做活做到三更半夜,房子裡亂七八糟的,都沒時間收拾,臘梅趁空收拾一下,還打算,等弄好了,就順帶去買菜了。
聽到敲門聲,臘梅過去開門,一看見麥子手裡抱着多多,臘梅說不出的驚喜,她問道,“多多找回來了,什麼時候找到的,在哪裡找到的呢。”
麥子急着去買菜,就沒具體解釋,簡單的跟臘梅說了幾句就把多多交給臘梅看着了,自己和嚴秋明去屋裡拿東西,準備去買菜。
拿東西的時候,嚴秋明還不肯罷休呢,他一直在麥子耳邊嘀嘀咕咕的說着,“麥子,我怎麼看段明哲這小子用心不良呢。”
麥子一路上已經不知道聽嚴秋明說了第幾次這話了,她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就反問嚴秋明,“人家怎麼用心不良了,人可是個好人,要不是他,我們還在四處找多多呢。”
“要是多多不是你侄女,我估摸着他不會這樣熱心。”嚴秋明因爲看不得人,就胡亂猜測。
麥子覺得這可願望人段明哲了,想當初在鎮上的時候,都和她不認識,還出來說公道話了呢,他爭執着,“別胡說,人家就是個熱心的人,今兒不管是誰,他都會救的。”
反正麥子越是幫段明哲說話,嚴秋明就越是不高興,他想擡槓一樣,十分堅持的說道,“我可不信。”
麥子看着嚴秋明賭氣的模樣,她突然轉身盯着嚴秋明看了幾秒,然後突然裝的纔想起來一般,問他,“嚴秋明,你不會在吃醋吧。”
嚴秋明臉一紅,此地無銀一般,立即否認,“我吃什麼醋啊,我實話實說,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就覺着他對你有別的意思。”
“什麼意思呢?”麥子盯着嚴秋明看了一會,然後哈哈笑起來,拍了他一下,笑道,“還說不是在吃醋,這全身上下就跟從醋罈子裡撈出來的一樣,酸的不行。”
“我……”嚴秋明爭不過了,索性承認,“那吃醋就吃醋,你是我媳婦,這醋我不該吃嗎?”
好吧,算這男人厲害。
麥子噎了噎,十分耐心的教育着某人,“適當的時候,吃吃醋有益促進夫妻間的關係,但要是太過了,就成小氣了。”
“再說,別把你媳婦我想成一個香餑餑一樣,人見人愛,我和人段明哲就沒怎麼打過交道,人家哪裡就那樣輕易喜歡我了,你不會還相信一見鍾情這些亂七八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