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湘蓮這一喊,把在屋裡的嚴秋秀嚇了個半死。
買孩子在這個時候可不是見希拉平常的小事,要是萬一讓人給鬧開了,指不定還會弄到局子裡面去。
她也顧不上週湘蓮好好的怎麼會和高春泥在一起,她立即就把門給拉開了。
一看到站在門口的高春泥和周湘蓮,嚴秋秀立即就衝兩人壓低聲音說了句,“進屋說話。”
高春泥纔要進屋,被周湘蓮一把拉住“進屋做什麼,無事不可對人言,就在這說就成。”
“周湘蓮,你……”嚴秋秀指着周湘蓮,眉頭狠狠皺着。
周湘蓮覺着這件事情和她沒有太大的聯繫,所以她特別囂張,挑眉衝嚴秋秀道,“我怎麼了?”
嚴秋秀狠狠吸了幾口氣,問道,“你好好的怎麼會在這裡?”
周湘蓮看了高春泥一眼,道,“我來替人抱打不平的。”
嚴秋秀一聽,嗤笑一聲,“你還有這覺悟,我可沒看出來。”
“沒看出來不要緊,今兒就讓你好好看看。”周湘蓮說着,有一副拉開架勢要鬧起來的模樣。
嚴秋秀立即喊道,“別在這吵吵,先進屋。”
說着,嚴秋秀便伸手去高春泥的胳膊。
但這邊周湘蓮使勁拽着高春泥的另一邊胳膊,不讓她進屋。
高春泥有些矛盾,站在中間沒動。
嚴秋秀見狀,低聲衝高春泥道,“高春泥,你要是你真信這周湘蓮的話,我保準你一分錢都要不到。”
雖然高春泥沒有說明自己的來意,但是嚴秋秀自是也知道高春泥的來意。
高春泥聽了嚴秋秀這話,立即就衝周湘蓮小聲道,“大嫂,我們進屋吧,先看看她說什麼也好。”
“有什麼好說的呢。”周湘蓮絲毫不懼,看着嚴秋秀,撇着嘴說,“你以爲嚴秋秀能賠償多少錢給你嗎,我們來的目的不過是出口氣罷了。”
高春泥猶豫,她來的目的可不只是爲了出口氣,她想着要是能從嚴秋秀這裡撈筆好處就先撈上一筆,口頭上先騙着嚴秋秀,等從這裡要到好處了,她再去找那買孩子的男人。
反正,在這次的事事情上,高春泥也學會了一件事情,就是對像嚴秋秀這樣不講信用的人,她也不需要和她講道義。
看高春泥竟然還挺相信周湘蓮的話,嚴秋秀眼珠子轉了轉,然後她故意放開高春泥,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高春泥,你到底進不進,不進的話,我關門了。”
一看嚴秋秀還這樣囂張,周湘蓮做了個張嘴要喊的姿勢。
嚴秋秀喊住她,“周湘蓮,你愛喊的話儘管喊好了,我大不了明天就搬家,你以爲還能嚇住我嗎?”
“再說買孩子的人又不是我,我不過是幫你們傳個話而已。”微微一頓,嚴秋秀又衝高春泥道,“高春泥,你不會真傻的以爲這事情鬧開了的話,被人說閒話的只有買孩子的人吧,你這個賣孩子的怕是更可恨。”
高春泥覺得嚴秋秀這話也有道理,就立即低聲跟周湘蓮道,“大嫂,我們先進去,聽聽她怎麼說吧,如果可以好好說,我也不想吵架,再說……”
高春泥湊到周湘蓮耳朵邊,小聲道,“要是能從嚴秋秀這裡得到一些錢,我們也能多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