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秋秀,這世界上就沒人像你這樣不要臉,爲了自己一點利益,連自己親弟弟也害的。”嚴秋明說完,銳利的目光掃過在屋裡的三個女人,挑眉問道,“你們別把我嚴秋明當傻子,你們三個女人在這玩的把戲,真以爲我看不透嗎?”
嚴秋明的話,讓丁梅,丁玉華以及嚴秋秀三個女人的臉當場變色了,三人對視了一眼之後,又是嚴秋秀被推出來和嚴秋明對峙。
嚴秋秀因爲有些緊張,說話的時候有些結結巴巴,“你,你看透什麼啦?”
嚴秋明冷冷一笑,指着她們三人,一字一頓的說,“這件事情根本不是偶然,而是你們一早就預謀好的,整件事情中,丁梅是主謀,嚴秋秀是幫兇,丁玉華暫時定爲幫兇,不過也不排除是主謀的嫌疑。”
一句話,道出了整件事情的真想,這代表着丁梅他們之後預謀好的威脅很可能會不成事,而且還會給自己惹來麻煩,丁梅這邊三人當即心裡都開始發毛了。
他們沒想到,在除了這件事情以後,嚴秋明竟然還能如此冷靜的分析,誰是主謀,誰是幫兇的,而且全被他給說中了。
不過,好在他們認爲嚴秋明沒有證據,只是用嘴裡說,既然是隨便說說,那他們也可以說,只要他們三人咬死今兒是嚴秋明強尖丁梅,估計他十張嘴也說不贏。
不過,丁梅是個聰明人,在沒有弄清楚嚴秋明到底掌握了多少事情之情,她是不會亂說話的,她就一直在牀上低低的抽泣着,弄的真想被人強了一樣。
丁玉華雖沒有丁梅的腦子好使,但她也會看形勢,更重要的是,有個嚴秋秀可以給她做搶使。
因此,她就只是道,“嚴秋明,你別亂說話,什麼幫兇,主謀的,我是剛剛纔來的,你姐給我打電話,我纔過來的,之前我什麼都不知道的。”
說完,她看着嚴秋秀,故意問道,“秋秀,你說是吧。”
嚴秋秀看了丁玉華一眼,從她的眼神中,她看到了威脅和警告,嚴秋秀立即默默的點頭,然後她衝嚴秋明喊起來,“嚴秋明,你好好的別冤枉人,咱們現在就說你剛纔對丁梅做的事情,你承不承認。”
眼看到了這個時候,嚴秋秀還是站在丁梅他們那邊,嚴秋明的心寒的跟從冰庫裡撈出來一樣,痛恨自己怎麼會有一個這樣的姐姐。
既然如此,那真是什麼都不用顧忌了。
嚴秋明指着嚴秋秀,開始說今兒的事情,“嚴秋秀,你今兒好好的突然發神經請我吃飯,其實是丁梅指使你的吧,開始在飯館的時候,你是想灌酒給我喝,想把我灌醉,等我醉的不省人事的時候,你們就可以爲所欲爲。”
“可是你沒想到我酒量那麼好,沒有灌醉,然後你就故意引我到了酒店,在給我倒水喝的時候,把藥放在了水杯裡,對不對?”
嚴秋秀聽了,驚訝之餘,臉色也變得慘白,她真沒想到嚴秋明就好像看過整件事情了過程一樣,甚至是細節,都猜的一點不落。
她原本還想着,自己能往外摘着,儘量不和親弟弟鬧到沒有轉圜的餘地,可如今看來是摘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