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對!”就在大家準備見證本世紀最浪漫婚禮的圓滿成功的時候,一聲清脆的女聲卻突兀插了進來,整個婚禮現場頓時沸騰了起來。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這個身着黑色連衣裙的身上。
“啊……你……”當此時身着雪白婚紗的古星月聽到那有些熟悉又仿若隔世的聲音下意識的轉過身朝着來人看去!
當古星月她看清楚前來身着一身黑色連衣裙的女人的模樣之後,她那雙黑亮靈動的黑眸像見鬼一般瞬間嚇的恐懼的一睜,她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的毫無血色,天啊,她的噩夢真的成真了,她……她竟然是……竟然是真正的柳蝶衣!
當古星月再次看到那個只有在夢中才能看到的擁有她前世容貌身體和聲音的柳蝶衣,一瞬間古星月因爲驚訝手中一鬆,只聽到“啪”的一聲她手中的鮮豔美麗的鮮花捧花掉落到了,點點的花瓣散落了一地,就如同此時古星月慌亂害怕恐懼的心一般狼藉不堪!
“月兒,你怎麼了?”一邊的白寧偉看到身邊的古星月轉身了,他不由得也跟着她一起轉身,瞬間白寧偉眯起了他那雙迷人的丹鳳眼朝着對方看去,他看到一個身着黑色連衣裙的女孩兒正朝着他們緩緩走來的時候。
白寧偉看到身邊古星月那如同見了鬼般蒼白害怕的有些透明的面容,他不禁擔心的輕攬住了古星月的肩膀一臉關心的問着。
而此時的白寧偉只顧着擔心自己懷中表情有些不正常的古星月,卻沒有發現一直在賓客當中的歐陽振軒那含着冷笑的冷酷表情,還有就在他不遠處那一臉愉悅得意笑容的商婷!
“呼呼……呼呼……”再次真實的看到自己前世的模樣,一時間古星月震驚的無法言語,只能下意識地緊緊靠在白寧偉的懷中,不斷的急促呼吸着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好好的想想該……該如何面對這樣的場景。
事實上,之前古星月就有很強烈的預感可能會出現現在的這個噩夢成真的可怕場景,可是當時她自欺欺人的一直不想要往壞處想罷了。
當她真的親眼看到眼前這個身着黑色連衣裙,頭髮已經半長的前世自己的時候,她才恍然大悟原來前段時間那個始終跟蹤在她的背後朝着她投來無比嫉妒怨恨可怕的眼神的人竟然真的是她。
此時的古星月才真正的確定了自己內心深處那個可怕事實,原來那個真正的柳蝶衣沒有死,而且竟然還把靈魂附在了她前世的那個身子上,這……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太可怕,太匪夷所思了,因此一時之間古星月始終不能接受這樣事實的一副飽受驚嚇的模樣!
“我反對,我反對你們的婚姻!”那個女孩兒終於緩緩的走到了白寧偉和古星月的面前,她先是別有深意的狠狠的瞪了一眼此時正在白寧偉懷中嚇得全身恐懼的不由得顫抖的厲害的古星月一眼,隨即更加堅定的含笑不卑不亢的對着面前白寧偉質疑的目光再次重複自己剛纔說的那句反對的話語。
“你是誰?你憑什麼反對我們的婚姻!”柳蝶衣的無比堅定的話瞬間讓白寧偉那雙迷人的丹鳳眼謹慎的眯了起來,他下意識保護性的把古星月擋在了身後,一邊質問着眼前這個身着黑色連衣裙擁有柳蝶衣靈魂卻是在古星月身體裡的真正柳蝶衣。
“我反對自然有我反對的理由,至於這個理由嘛,那是因爲……”對於白寧偉的質問,那個真的柳蝶衣嘴角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她故意麪帶着笑容對着此時在白寧偉身後愣愣看着自己的古星月緩緩的說着這些讓古星月害怕不已話。
商婷故意這樣斷斷續續的說話就是要嚇嚇現在佔了她身子的古星月,因爲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她心中對古星月的恨意好受一點兒,她隨意看了一眼這個豪華的禮堂之後,再回到白寧偉和古星月這裡,柳蝶衣不僅在心中思忖着:哼……這場浪漫奢華的婚禮和這個俊美溫柔的新郎原本都應該是她的……她的,想着柳蝶衣心中對古星月的怨恨更加的深刻了!
“不……不要說……我……我求你不要說……”就在柳蝶衣要說出什麼理由的時候,原本還在白寧偉身後的古星月突然無比慌張的快速來到柳蝶衣的面前不斷的搖着頭,含着祈求的語氣央求着眼前這個真正的柳蝶衣不要再白寧偉的面前把真正的理由都說出來。
“月兒?”對於古星月這個突然的奇怪舉動,一時間身爲今天新郎的白寧偉愣了一下,他下意識的疑惑着叫着對古星月的暱稱。
“哼……你這時候才知道害怕嗎?好像有點晚了吧,呵呵……好久不見了……我的替身!”最後這四個字那個真正的柳蝶衣是故意貼在古星月的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量把那四個字一字一句的清清楚楚的說給古星月聽的!
“啊呼……我……我……我……”原本因爲突然見到眼前真正的柳蝶衣而驚訝的腦子中一片空白的古星月在自己清清楚楚的聽到柳蝶衣最後那四個字的時候,她嚇得倒抽一口氣,那雙靈動黑亮的眼眸突地一睜,忍不住更加震驚的直直的看向此時正一臉囂張得意看着她的柳蝶衣。
“我反對你們的婚姻,至於理由嘛,我想我不說你身邊的那位新娘子也知道是爲什麼纔對,你想要想知道的話,可以去問她呀,看看她敢不敢把理由說出來!”柳蝶衣故意含着話裡有話的語氣說着這句話,目的就是成功的挑起白寧偉對古星月的猜疑,哼……既然她這個真正的柳蝶衣都回來了,自然要一步一步奪回原本就屬於她的一切,至於她這個替身嘛,到時候她自然會把她處理的乾乾淨淨的!
“月兒她這是什麼意思?好久不見,難道你認識她,她是誰?又是爲什麼反對我們的婚姻,月兒你告訴我,只要是你說的我就信!”白寧偉一下子接受不了眼前這個陌生女孩兒話裡有話的言語,因此他乾脆直接轉過身去面對古星月,緊緊握住她肩膀一下子說出這麼多對古星月的疑問。
“偉……我……我……嗯……”對於白寧偉突然對她甩出來的這些個她不能回答也不敢回答的問題,古星月一時間慌了,只能流着淚水有些驚慌失措的看着眼前的白寧偉,短暫的情緒激動之後最後她終於承受不住真正的柳蝶衣的出現帶給她的巨大刺激而暈了過去,瞬間現場因爲古星月的突然暈倒而更加的人聲鼎沸起來!大家都開始紛紛的討論起來這個身着黑色連衣裙女孩兒的真正身份。兩方的父母也忍不住朝着白寧偉他們走來。
“月兒……月兒……你怎麼樣,月兒……石磊還看着幹什麼,還不快去開車送月兒去醫院,快呀……”白寧偉顧不得在質問那個眼前真正的柳蝶衣了,他一個用力把暈倒在他懷中的古星月打橫抱起,就往外衝,一邊跑着還一邊朝着在門口的石磊大吼着。
“啊……呼呼……天啊……小月,你還好嗎?”在一邊的蔣曉珍原本也被這個突然的狀況給嚇到了,在看到古星月終於承受不住刺激暈倒的時候,她連忙驚叫一聲隨即快速的來到古星月身邊無比擔心的不停的呼喊着古星月。
“月姐,你別嚇我呀,你醒來好不好,你醒來好不好!婚禮還沒有結束呀!”而她身邊原本是今天伴娘的張雯雯看到古星月一下子暈倒了,她的眼淚馬上落了下來,她急匆匆的跟在蔣曉珍的身後來到古星月身邊不停的搖晃着古星月對着她可憐兮兮的說着話。
“是,旅長,我馬上去!雯雯走!”石磊快速的接到白寧偉的命令,拉着哭哭啼啼的張雯雯就朝着停車場奔去。
很快的石磊把車子開了過來,白寧偉抱着古星月上了車子,張雯雯和蔣曉珍早就在車上了。
“石磊開車,快點兒……”白寧偉一上車對石磊下了命令,從始至終她那雙迷人的丹鳳眼都只是盯着此時睡眼緊閉臉色蒼白的嚇人的古星月,忍不住心疼的輕撫着的古星月的臉頰,內心深處無比懊悔着自己剛纔對古星月的質問,他更加緊了緊懷中的古星月,同時他也不斷的在心中自責着。
“好……”石磊應聲之後快速的發動了車子一腳油門,車子隨即朝着軍區總醫院的方向疾奔了過去。
而此時就在這個禮堂的地下停車場中正站着三個人,兩女一男他們正是商婷,歐陽振軒,還有今天成功把白寧偉古星月的這場婚禮攪黃了的柳蝶衣!
此時歐陽振軒冷冷的站在自己那輛冷峻的黑色世爵c8車前冷冷的看着真正的柳蝶衣,而另一邊的商婷也正依靠在自己那輛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旁邊雙手抱胸臉上很是愉悅的表情注視着那個真正的柳蝶衣。
“你們不用太感謝我,我只是爲了我自己和我的家人而已!”此時身着黑色連衣裙,擁有着古星月前世的面貌卻是柳蝶衣靈魂的女孩兒緩緩的走到他們面前雙手抱胸的淡淡開口。
“你做的太過分兒了,她暈倒了!我想你是不是忘記了在來之前我對你的警告了吧,我不介意現在廢了你這隻手來提醒你一下!”歐陽振軒聽完柳蝶衣說完這句話,終於忍無可忍的一把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毫不客氣的收攏着自己手中的手勁兒,絲毫不理會柳蝶衣此時的掙扎和她疼的緊蹙起來的秀眉。歐陽振軒只想要給柳蝶衣剛纔故意把古星月刺激的暈倒的過錯一個小小的教訓罷了。
“奧……嘶嘶……好痛……放手……歐陽振軒我要你放手……哼……歐陽振軒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的話,那麼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就馬上終止,你讓我不好受,大不了我,古星月還有你同歸於盡,早晚我什麼都沒有了,我怕什麼?”歐陽振軒的手勁兒着實不小柳蝶衣疼的緊蹙了秀眉,不斷的痛吟掙扎着,並且毫不畏懼對視着此時歐陽振軒那包含着冷酷肅殺之氣的眼神,竟然還膽大的威脅起眼前這個可怕的歐陽振軒。
“哼……柳蝶衣你給我聽清楚了,上次那個警告我的人現在已經變成瘋子被送進精神病醫院了,如果接下來你繼續對小星那麼放肆的傷害的話我不介意親手毀了你!要牢牢的記住我讓你做的,只不過是要讓小星離開白寧偉而已,剩下的事情你不要多事就行了,哼……”歐陽振軒因爲柳蝶衣的威脅,他那深沉冷酷的眼神中閃過一抹駭人的殺意,但是轉瞬即逝,他不冷不熱的徐徐的對着現在還不知道他可怕程度的柳蝶衣說着實話,說完他隨即狠狠的甩開柳蝶衣的手腕,無視於她疼的呲牙咧嘴的模樣!
“柳蝶衣別聽他的,你做的太好了!看着那個賤女人那見了鬼的可笑模樣吧,我心中真是太高興了,哈哈哈哈……你做的真是太棒了,蝶衣!”而一邊的商婷很顯然對於剛纔蔣曉珍的表現很是讚賞,只見她一邊說着一邊竟然還爲柳蝶衣鼓起掌來走到柳蝶衣的身邊稱讚着。
“商婷,柳蝶衣我警告你們不要考驗我的耐性,不然最後後悔的肯定是你們,哼……”歐陽振軒危險的眯起他那雙深沉冷酷的黑眸,隨即冷冷的撂下這句話,隨即他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座,腳下的油門一踩,他的車子隨即朝着地下車庫的出口奔了過去,至於他的目的地嘛,自然是此時古星月已經被送去的那個軍區總醫院嘍!
“別理他,柳蝶衣我服你了,你真是太有本事了,幾句輕描淡寫的話便讓那個我一直視爲眼中釘肉中刺的古星月給崩潰了,真是讓我太解恨了!呵呵呵……”商婷臉上帶着解氣的笑容拍了拍柳蝶衣的肩膀愉悅說着。
“呵呵……那我們還等什麼呢,別忘了我們安排的好戲可是纔剛剛上演呢,精彩的可還在後面呢,等到哪天我徹底的翻身成爲以前的我,我們再來慶祝也不遲呀,是不是呀朋友?”柳蝶衣打開商婷的車門穩穩的坐進了副駕駛座,冷笑一聲隨即招呼着現在情緒興奮的商婷準備出發去醫院。
自從她費盡心力讓那個喜歡古星月的那阿髮帶她回到這裡,她就不準備再放任古星月假冒她的身份在繼續逍遙自在,她要一步一步的把原本屬於她的都一點一點的搶過來,那原本就是屬於她柳蝶衣的並不是那個冒牌貨古星月。
哼……憑什麼……憑什麼她在古星月那個鳥不拉屎窮的叮噹響經常滿身魚臭的地方受了兩年多的罪,這個靈魂低賤的賤丫頭卻用她的身份得到了原本該屬於她的一切,父母的疼愛,高貴的身份,英俊的丈夫,還有這麼一個對他癡心的死心塌地的男人爲她用盡手段,這些原本是應該屬於她的,對是她的。古星月,咱們不着急,走着瞧,她隱忍了這麼長的時間,該是她來反擊的時候了。所以對於古星月假冒她的這件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柳蝶衣暗中緊緊握着拳頭在心中默默的詛咒着古星月。
“呵呵……當然我還真的很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呢!”自從上次賽馬古星月大獲全勝得到白老爺子的認可之後,一向高傲自信的商婷就暗地裡對古星月咬牙切齒的恨的不行。
哼……古星月這個賤丫頭不但搶走了她從小到大最喜歡的寧偉哥,而且還這樣重挫了她的自信心,她不甘心,絕對的不甘心,於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商婷決定報復,於是她派人開始跟蹤古星月準備伺機報復,但是她卻偶然的發現了一個身着黑色連衣裙的女孩兒一直隱隱的跟在古星月的身後,於是她對那個始終跟着古星月身後,卻始終都不露面和古星月正面接觸的女孩兒產生了好奇!
那個時候她親自出馬攔住了那個黑色連衣裙女孩兒想要問個明白,她卻沒想到的是,突然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他們面前,而出來的這個人竟然是歐陽振軒。於是在一陣瞭解,驚訝,不信到最後的在這個柳蝶衣列舉出來種種證據和歐陽振軒安排在古星月身邊的人種種的試探之後,他們越來越相信這個柳蝶衣說出來的那個“借屍還魂”的荒謬說法了!
於是到了最後他們爲了各自的目的和私心竟然聯合在了一起精心準備下了這樣的一個驚天大陰謀,準備完成自己的目的,要說到他們的目的那就更簡單了。商婷是爲了報復,歐陽振軒是爲了讓古星月離開白寧偉心甘情願的投入到他的懷抱,而柳蝶衣的目的就更明確了只是爲了得回原本應該屬於她的一切罷了!因此這個柳蝶衣並不是真心幫助他們的,只是利用商婷和歐陽振軒罷了,充其量他們也只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
柳蝶衣還很清楚的記得商婷在瞭解了柳蝶衣和古星月情況之後跟她說的話:“你必須跟我們合作因爲只有我們才相信你的話,其他人只會認爲你在胡說八道,胡言亂語,如果後果嚴重了嘛,還有可能把你送進精神病醫院,你別無選擇,因爲只有我們才能真正的幫到你!”而當時聽完她這些話的柳蝶衣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和他們的合作!
“呵呵,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就等着看好戲吧,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出發吧……”柳蝶衣輕笑着對身邊已經坐到駕駛座上的商婷說着。她現在已經等不及想要趕快把古星月這個披着白雪公主皮囊的灰姑娘再次打回地獄了!
“好……我也正有此意!”商婷朝着身邊的柳蝶衣笑笑,腳下油門一踩隨即她那輛火紅的法拉利跑車也瞬間衝出了地下停車場。
而就在商婷那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也徐徐的開出地下停車場之後,許久許久之後,在他們不遠處的一輛車子裡,一雙海藍色迷人藍眸的男人正閃動着一些些異樣的光芒若有所思的看着已經消失在他眼界的商婷那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
軍區總醫院檢查室外
白氏夫婦和柳氏夫婦,還有一身白色新郎禮服因爲煩躁而不停的走來走去的白寧偉,還有擔心古星月安危的她的兩位好姐妹蔣曉珍張雯雯正守在檢查室的門外一臉擔心的焦急等待着,而石磊則守在張雯雯的身邊緊緊拉着她的手默默安慰着她始終都不曾放開。而白老將軍因爲行動不便直接回了白家別墅去等消息,至於柳蝶衣名義上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柳志鵬嘛?早就不知道人間蒸發到什麼地方去了。
此時對這些個關心古星月的人來說是漫長而難熬的,雖然剛剛那個婚禮因爲突然出現的這個身着黑色連衣裙的女孩兒而沒有我完成這場婚禮,但是白氏夫婦他們心中早已經把古星月看做了是自己認定的兒媳婦了,自然是分外的關心,而柳氏夫婦自始至終都把古星月當成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自然是更加的煎熬了。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對於此時古星月的情況心急如焚白寧偉終於耐性盡失的準備親自進去檢查室看看的時候,檢查室的門終於被從裡面打開了,陳醫生的身影緩緩的走了出來。
“月兒怎麼樣?”白寧偉一看到陳醫生出來,首當其衝的衝到他的面前緊握着他的肩膀有些焦急的詢問着古星月此時的情況,只有得到陳醫生她安然無恙的結論,他一顆懸着的心才能夠放下來。
“陳叔叔那丫頭沒事了吧!”白俊剛對於父親的老部下一向尊重,但是還是擔心的問着陳醫生。
“對呀,對呀,陳叔叔蝶衣怎麼樣呀?”李文嫺也緊接着迎了上來附和着丈夫。
“陳醫生,我女兒蝶兒怎麼樣了,爲什麼好端端的會暈倒呢?”柳蝶衣的母親宋美珍更是擔心的擠到了陳醫生的面前有些着急的問着陳醫生。
“陳醫生,我女兒沒有什麼大礙了吧,檢查的結果怎麼樣?”一直覺得自己對女兒有所虧欠的柳震天也面色緊張的問着一聲。
“陳醫生小月醒了嗎?”緊接着蔣曉珍也緊蹙秀眉的問出了心中的擔心。
“陳爺爺,月姐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了,很嚴重嗎?”爺爺和陳醫生是舊相識的張雯雯同樣是擔心古星月現在情況的問着。
“陳軍醫,古星月的身體還好嗎?”最後石磊把張雯雯拉到身前也同樣擔心的問着陳醫生。
“你們不要擔心,也不要激動,聽我慢慢說好不好?”陳醫生一出來就被門外焦急等待的衆人圍了一羣,大家七嘴八舌的都開始問着陳醫生現在古星月的情況,一時間陳醫生的耳邊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沒聽見,他只好嘗試着讓這些關心古星月的人都冷靜下來,他也好整理整理思路來向他們說明古星月現在的情況。
“好,我們不說話了,陳醫生您就快點說吧!”白寧偉爲了早點兒知道古星月現在的具體狀況隨即示意大家都不要再吵,聽着陳醫生說。
“她現在很好,分別作了幾項檢查,結果出來都沒有什麼大礙,初步估計應該是受到刺激產生的暫時昏厥,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的毛病,她可以轉到普通病房去休息了,所以你們不用擔心了,留下一個人看護她,等她醒了你們就可以去看他了,不過最好是時間不要太長,她還需要休息!”陳醫生簡單的把此時古星月的具體情況跟大家說了說,說完對於衆人的道謝只是笑着點了點頭,聽完陳副院長的話,原本爲古星月擔心的衆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最後經過商量大家都一致同意由白寧偉這個古星月的準新郎留下來照顧古星月,等她醒了再通知大家,就在白氏夫婦和柳氏夫婦還有石磊,蔣曉珍和張雯雯準備先回去等消息的時候。
不遠處卻走來了三個不速之客,自然是隨後跟來的商婷,柳蝶衣和冷着一張臉的歐陽振軒嘍!
商婷看着衆人看到他們之後的表情,無所謂的笑了笑,她隨即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雙手抱胸看了一眼身邊的柳蝶衣,準備靜觀其變,早晚這裡原本也沒有她什麼事情,她只是來看好戲的而已,她只是想留下來親眼驗證這個曾經傷害過她的白寧偉和古星月絕對不會幸福而已,要麼說一句話說的很有道理呢,千萬不要得罪女人,因爲女人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動物。看看商婷就知道了!
“陳伯父,她怎麼樣?”因爲歐陽振軒的爺爺跟這個陳副院長有些淵源而他們實際上還有另一層不爲人知的關係。
那就是他們雙方的兒女算是指腹爲婚,而那個女兒正是陳副院長老來得女的最小的女兒陳夢妍,只是一向自傲自大帶人冷淡的歐陽振軒不屑承認罷了。不過歐陽振軒對陳副院長的女兒感冒卻並不代表他對從小疼愛他的陳伯父感冒,因此他一向待陳副院長有些親厚。歐陽振軒緩緩的走到陳副院長的面前語氣中隱隱包含着擔心的問着古星月現在的具體情況。
“振軒你……你怎麼會來?”對於歐陽振軒的突然出現,陳副院長好像很是驚訝的開口問着!不知道歐陽振軒突然來他的醫院有什麼事情,難道他的小女兒張夢妍又給他闖禍了嗎?陳副院長忍不住在心中胡亂想着。
“陳伯父我只想知道里面躺着的那個……那個女孩兒的情況怎麼樣?”歐陽振軒指了指檢查室的方向問着面前的陳副院長,心中真的有些不放心剛纔暈倒的古星月。
而不遠處的蔣曉珍原本看到歐陽振軒的出現心又開始痛到不行,她只有下意識的又雙手護住了自己的肚子,向自己肚子裡的寶貝尋求安慰!
可是當蔣曉珍聽到歐陽振軒無比擔心的問起古星月的情況的時候,瞬間她原本就因爲歐陽振軒而傷痕累累的心臟再次緊縮了一下,頓時她的心猶如置身在冰窖一般涼了個透!她難過的轉過頭去掩飾着自己忍不住流下的淚水,只能默默的撫着自己的肚子和她肚子中的寶貝一起傷心難過着。
“啊?振軒你問的是柳蝶衣柳小姐嗎?”陳副院長突然聽聞歐陽振軒問起此時還在檢查室裡的古星月一愣,隨即不確定的再次問着歐陽振軒。
“嗯……我問的就是她……”歐陽振軒定定的看着陳副院長無比堅定的說着自己剛纔問的是誰,也同時從另一個層面再告訴陳副院長自己對他的那個小女兒陳夢妍根本就沒有半點興趣,所以不想要他在白費力氣了!
“奧……她……她沒事,很快就會醒來的!你和她……”陳醫生愣了一下子,纔回答了歐陽振軒的話,同時他因爲看到歐陽振軒眼中對古星月的重視,而心中隱隱不安的猜測着歐陽振軒和此時正躺在檢查室裡的古星月究竟是什麼關係。
陳副院長想了很久,最後他爲了自己女兒的幸福最後是忍不住想要問問歐陽振軒和古星月具體到底是什麼關係,雖然據他所知這個柳蝶衣已經是白家的兒媳婦了,但是他的心中還是很放心不下,最後他乾脆問出口想要清楚歐陽振軒和古星月的關係,但是他剛要開口問,話還沒有說完,隨即便被突然發話的白寧偉給打斷了。
“歐陽振軒?你來做什麼?我的妻子我想用不着你來關心,這裡不歡迎你,你最好是趕快走!”白寧偉聽到古星月沒有事情了心中好不容易放鬆了下來,剛一擡頭竟然看到自己最不順眼的歐陽振軒正跟陳副院長的打聽古星月的情況。
白寧偉原本因爲這一場他最期待的婚禮沒有順利結成他心裡就夠鬱悶的了,現在歐陽振軒還跑來關心古星月,讓他的心中更是氣憤不已,頓時他原本積壓在心中的怒火再加上現在他對歐陽振軒氣憤一結合很快的便忍不住爆發了出來,他徑直走向了歐陽振軒,氣不打一處來的斥責着面前的歐陽振軒。
“哼……白寧偉你別忘了這裡是公共場合,你有什麼資格不歡迎我,再說了我來關心的是我的朋友,你有什麼理由阻攔我,白寧偉你可別忘了,你們的婚禮還沒完成呢,你現在還不是她合法的丈夫呢,你沒有權利來阻擋我追求她!”對於白寧偉斥責,歐陽振軒冷哼一聲,隨即那雙深沉冷酷的黑眸理直氣壯的反駁着白寧偉。
“你……歐陽振軒我看你是找打……”白寧偉終於被歐陽振軒可惡的言辭給激怒了再加上今天婚禮出的狀況,古星月至今還昏迷不醒,因此白寧偉心中早就積聚的怒火終於忍不住要對着眼前的歐陽振軒爆發出來。
“誰怕誰呀,你儘管放馬過來!”歐陽振軒表現出來的確是毫不畏懼的接受挑釁,因爲自從他收到白寧偉和古星月結婚的喜帖知道他們要結婚的時候,他內心中就積聚着一股強烈的怒氣隱忍着,正好藉着今天好好的發泄出來。
就在歐陽振軒和白寧偉爲了古星月快要打起來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jean先生也悄然來到了此時分外熱鬧的檢查室走廊中,他先是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正半靠在牆壁旁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商婷一眼,正好商婷的餘光過來了,正好和jean先生對了個正着,商婷毫不畏懼的狠狠的瞪了jean先生一眼,他隨即快速的躲過了她的目光。
然後jean先生朝着此時爭執不休的歐陽振軒和白寧偉走去,想要簡單的瞭解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再決定怎麼幫忙!
而此時對歐陽振軒和白寧偉那無謂的爭執一點兒都不感興趣的柳蝶衣並沒有過分的關注他們的動態,因爲剛剛的婚禮上柳蝶衣光顧着刺激古星月好讓自己解恨了,都沒來得及享受一下三年來再次和自己的親生父母重逢的喜悅呢,因此當柳蝶衣再次看到柳氏夫婦的時候,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帶上了真誠的喜悅,連忙快速的朝着柳氏夫婦迎了上去。
“你……你這個壞女人,你不要過來,不要在傷害我們的蝶兒了,剛纔她……她就是因爲你攪亂了婚禮刺激太大才暈倒的,你……你走,你趕快走,我們不想見到你!”誰知道柳蝶衣還沒來得及開口對着自己的親生父母表達自己再見到他們的高興心情,看到她走過來連忙走過來宋美珍倒是先開口斥責她的不是了,並且一邊說着,一邊還雙手推着此時身着一身黑色的連衣裙卻擁有着前世古星月面容的柳蝶衣想把她趕走。
“哼……有沒有開玩笑……媽,你竟然這樣對我,您可聽好了,我纔是你的親生女兒柳蝶衣,而裡面躺着的那個除了那個原本是屬於我的身體之外她跟您可是沒有半點關係呢,您到底清不清楚?”歷盡艱辛辛苦回來的柳蝶衣突然聽聞自己的母親這樣的斥責,原本臉上帶着笑容的表情一下子僵了下來,很快的她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很快的換成了怒氣橫生的表情,只見柳蝶衣不但沒有被宋美珍推離開這個地方,竟然還怒氣衝衝的抓住母親宋美珍的手憤怒的指責的母親。
柳蝶衣的話剛說完,頓時原本站在檢查室走廊裡的衆人皆都震驚了,這也包括想要出去跟歐陽振軒單挑的白寧偉,但是這並不包括早已經知道事情真相的歐陽振軒和一邊正在看好戲的商婷!
歐陽振軒對於柳蝶衣這樣直截了當的就揭穿了她身份的整個秘密,好像是有些不滿意於是他臉上的表情更冷了,而一邊雙手抱胸正斜倚在牆邊的商婷,聽到柳蝶衣的話,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她更是很快的就感覺到了這裡的氣氛因爲柳蝶衣的話而變得更加白熱化了!商婷的心中暗自興奮,哼哼……真正的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
“什……什麼?你……你叫我什麼?震天,你……你剛纔聽到了嗎?她……她竟然叫我媽,我沒有聽錯吧!”原本想要維護古星月趕走這個身着黑色連衣裙卻擁有着真正柳蝶衣靈魂的女孩兒的宋美珍一聽到柳蝶衣的指責,手嚇得一抖,無比震驚的疑問出聲。隨後宋美珍有些恐懼的掙脫開柳蝶衣的束縛,開始慌亂的轉身詢問着因爲聽到柳蝶衣突然對宋美珍的稱呼而震驚不已的柳震天。
頓時衆人驚訝的目光也瞬間都投入到了眼前這個身穿黑色連衣裙的陌生女孩兒身上,大家的眼神當中都忍不住透漏出不信和質疑!一下子這裡的氣氛開始變得奇怪起來!
------題外話------
親們,雨涵一時間太興奮了結果寫超了,也只能發兩張的了,但是內容同樣精彩,親們不要錯過喲,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