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她已經騎虎難下,經費不見了,指責莊清清偷錢的人是她,無論是哪點,她都不能退縮,不然這幾萬塊錢不是要算在她頭上!
“還需要親眼看到嗎!最後一個離開的是她,還不足夠說明問題嗎,今天我來的時候打開保險箱身旁可還有一個人看見的,不信你可以問。”隨即張學姐叫了一個名字,被叫到的人立馬點頭,以示話中的可信度。
有了人證之後,張學姐不由昂起頭,剛纔心中升起的心虛感立馬一掃而空,她沒有冤枉人,莊清清就是偷錢的小偷,不會錯的。
因爲沒有安裝攝像頭,所以證明不了誰是兇手,也洗脫不了莊清清偷錢的嫌疑。辦公室的保險箱又是所有人能摸到的,上面也提取不到有用的指紋,要是用了手套的話,就更不會留下痕跡了。
簡單不知道周韻爲了這一刻,計劃了多久,她確實被打的措手不及。
“你憑什麼抓着她最後一個走,就認定是她。如果有人在莊清清離開後又返回呢?她又爲什麼要在最容易被懷疑的情況下偷經費?而且,她又需不需要拿這些錢?最重要的是,保險箱是需要密碼和鑰匙一起才能開吧,清清,你有嗎?”最後一個,簡單也是在賭,她賭以莊清清的新人身份,是沒有資格握有那麼重要的東西。
果然,莊清清搖頭,從她進學生會,就沒碰過保險箱。
一連好幾個問題,逼的張學姐臉通紅,她怎麼會知道那些,這個突然冒出的人是誰啊,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這大放厥詞!
“這裡除了她會偷錢還會有誰,她不也因爲被人抓到偷東西,才轉學的嗎!還有你,是不是她的同夥,你這麼賣力幫她說話,她分了多少好處給你?”張學姐逮住人就上口咬,總之這件事除了莊清清不會有第二個人。
有案底在的人,總會讓別人帶上有色眼鏡,這話一出,原本還觀望搖擺不定的人都跟着認定了莊清清就是偷錢的人,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誰跟你說莊清清的轉學原因是因爲這個?”簡單餘光看向縮在人羣中的周韻,不用想了,一定是周韻在背後造的謠。
“是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證據都擺在這了,你還有什麼話說,你們要是把錢交出來,我們會向老師說情的。”張學姐沒體會到簡單的用意,她只以爲事情被拆穿了而羞惱。
莊清清在簡單身後低聲抽泣,她不知道爲什麼事情會演變成現在這個地步,她沒有偷錢,也沒有因爲偷錢而被迫轉學,她不明白爲什麼平時對着她笑熱情和她說話的人變得這麼陌生,就像從未見過。
莊清清抓緊簡單的手臂,全身都在顫抖。
簡單騰出一隻手放在莊清清的手背上,無聲安撫受驚的人,一夕之間變成全民公敵的日子她不是沒經歷過,那時的她,甚至連一隻能握緊的手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