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幾個人,在哪,怎麼聯繫?”即使他的面容還帶着少年未褪去的青稚,但是他眼神冷下來的時候,就能讓人忘卻其他,被他那股凌厲氣勢所迫。
高大個的小命被人抓在手上,可他畢竟是道上混的,是郭洪一手提拔起來的,他還顧念着一個義字,所以在被制服的時候,高大個沒有就範,一個字沒吭,硬氣的很。
秦逸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不管是伸手還是槍擊,還有審訊,他都是專業的。
秦逸沒有因爲高大個的不合作而變臉色,抓着頭髮的手捂住高大個的嘴,擱在他脖子的匕首半點沒猶豫的捅進了高大的肉裡,夜鷹平刃的鋒利程度和高大個所承受的痛楚成正比,而秦逸捂着高大個嘴,一點聲響都沒有泄出。
秦逸握着匕首的手動了動,在刀鋒在肉裡攪動,將痛楚提高到了另一個層次。
高大個眼睛瞪得老大,掙扎也更大了,全身的肌肉都緊繃顫抖,冷汗頓時就從額頭冒出,足以可見高大個在承受着什麼。
“說。”秦逸的聲音冰冷無溫,不帶一絲人氣。
шшш● ttk an● ¢ 〇 巨大痛楚襲遍神經的高大個,哪還記得什麼義字,眼睛裡眼淚都不由自主的沁出來,拼命的點頭。
秦逸這才慢悠悠從高大個肉裡拔出匕首,期間的過程對於高大個來說又是一場酷刑般的折磨。
有時候,死比活着要幸福。
如果在承受不住痛苦的時候。
秦逸沒有因爲高大個的妥協而鬆懈,而是拿匕首抵在高大個的脖子,只要他生出什麼異心,隨時抹殺。
“加上我,上山來找人的有四個,我們約定好誰先找到人,就鳴槍,找不到就在天黑前到山腳下的警示牌集合。”高大個沒經受住痛意,全盤托出了。
秦逸不懷疑高大個話中有貓膩,正要抹殺掉這個人的時候,就聽見了一聲槍響。
高大個那番話,簡單也聽到了,一個個去找,既麻煩費力也不夠安全,最好的辦法就是引蛇出洞。
高大個已經死了,不是秦逸下的手,而是簡單。
“血飆出的樣子太難看了。”簡單的語氣輕鬆,一點都沒有作爲第一次殺人時惶惶不安的樣子。
秦逸只是皺了皺眉,“這種人不值得。”
秦逸的話沒有說全,但簡單就是能聽懂裡面的意思,他說這種人渣,殺他髒手,不值得。
“那就算他賺的好了。”簡單也不以爲意,東鷹幫的人手上沒有乾淨的,何況還是郭洪的直接下屬,手上的命案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爲人民除害,她爲什麼要心懷不安,畢竟他們不死,死的就是她,她沒那個多餘的愧疚心分給要殺死她的人。
秦逸和簡單把高大個的屍體拖到了一邊的草叢,等着其他人過來,除去了高大個,還有三個人,就算是神槍手,也不能一顆子彈就打死三個人,那些都是不沒經驗手覆縛雞之力的人,最好能想萬全的辦法,一網打盡,讓他們沒有還擊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