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達成了某種共識之後,簡遠東這才高興的先行離開。
“恭喜你,你就要成爲我的第二任繼母了。”簡單從嚴純隔壁的座位走來,刻意避開了簡遠東坐過的位置。
嚴純卻一點也沒有因爲簡單的話而露出一絲愉悅的表情,如果是幾年前,在她和簡遠東在一起的時候,她要是聽到簡遠東這番話,一定會感動的無以復加,她是真心實意的喜歡過那個人,可最後她得到的就是一場可悲的笑話。
“簡單,我不懂,你爲什麼要讓我和簡遠東說要找他物色投資?”其實駱鴻早就物色好了投資項目,既不是盛天集團,也不是財力雄厚的周氏,只是一個還在發展中的中小企業。
“你不覺得奇怪嗎?他爲什麼突然對你的態度變化這麼大?”簡單沒有當即就回答了嚴純的問題,反而反問到對方。
怎麼不奇怪,她要是再天真單純一點,就要相信簡遠東的話了,等着他離婚,然後開開心心的成爲簡夫人。
嚴純在等着簡單告訴她爲什麼。
“簡氏股票的事你也聽說了吧,簡氏確實出現了問題,資金鍊斷裂,他現在正急着籌錢,而你,是他的目標,怎麼能不好好捧着你,哄着你。”簡單說到這,不由聯想到當年,簡遠東是不是也是這樣哄騙了她的媽媽。
嚴純就知道簡遠東轉變態度一點有問題,沒想到他是想利用自己來爲簡氏度過難關。
“他可真會算計,還說要和周芸離婚,當我還是二十歲出頭的小丫頭嗎!”經過簡單的告知,嚴純很是氣憤,直到現在,簡遠東還在想着如何利用她。
“不是,他說要和周芸離婚的話,不是在騙你,他確實動了要離婚的念頭。”畢竟是在一個屋檐下生活過的父女,對於簡遠東哪些話是真的哪些話是假的,她還是能分辨的出來。
嚴純愣了愣,她把簡遠東所有的話都歸類到謊言中去了,特別是聽到簡單和她說,簡遠東要利用她的時候。
“這是個機會,不是嗎?周芸不是一直心心念唸的要做簡夫人麼,如果她的念想落空,一定會特別的痛苦吧。”簡單不在乎誰是簡夫人,簡夫人對她來什麼意義都沒有,但是那個位置對周芸來說,卻是她的全部了。
對於這點,體會最深的就是嚴純了,當年周芸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爲她是周芸走上那個位置的最大威脅。如今她有機會,讓周芸從那個位置上摔下來,她爲什麼要放棄!
“可是我不會真的和簡遠東玩什麼舊情復燃的遊戲。”她的目的只是報仇,就算是和簡遠東虛以爲蛇,也不會做出有損她現在擁有一切的事情。
“當然,你不用假戲真做,你只要讓簡遠東和周芸離婚,在周芸落魄的時候踩上一腳就好。”簡單會選擇和嚴純合作,其中一點也是看在嚴純不會因爲感情而搖擺不定,做出出賣她的事來,她知道她現在的一切的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