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西:你身份不方便,再說我有開車。
信鴿向西飛行:沒關係的,你要是喝了酒,肯定不能開車,雁姐把車留給我了。
一路向西:晚點再說,不說了我先下去。
結束了跟西子的通話,她才上樓。
她一進包間,菜已經上了,各種酒紛紛擺上。
“奚總,來來來,我們先來喝一杯。”有人已經給她倒好酒了。
“不用一開始就這麼猛吧!”西子淺笑。
“先喝了一杯,幾次約你出來,你都說沒空。”負責天龍館承建的蔣總說。
“蔣總,你這就不對了,前兩天我纔跟你吃飯。”西子雖然這麼說,還是十分大氣的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奚總好酒量。”衆人立即誇道。
“各位,酒已經擺好了,放在這兒不會跑。我們先坐下來,先吃菜。”元嘯偉。
“是,是,先坐。”
西子坐下來,一坐下來這些男人就開始黃段子滿天飛,只差沒把器官掛在嘴裡了。
西子自己也是個老司機,時不時也會接幾句,讓這幾個男人更是興奮,一杯杯的酒給她滿上。
她酒量確實不錯,不管是白的還是紅的或者是白蘭地或者威士忌,喝下口也只是微微紅臉,半點都不帶喘息的。
幾個老總已經喝的幾乎趴下,她還面不改色。
元嘯偉都驚呆了,幾個男人喝的差不多,說要去樓上唱歌。
西子便起身去洗手間,到洗手間裡洗了個洗了個臉,出來時正好看到元嘯偉。
“奚總,一會兒我們去唱歌,就在樓上有大包間。”元嘯偉說。
“你們去吧,我先走了。”西子說。
“你喝了不少,能開車嗎?”元嘯偉不由擔心,今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這一刻他也不忍心勉強他了。
正說着,李信的電話打來,她接了電話。
“西西,你飯局結束了嗎?”
“嗯。”
“我在你說的俱樂部門口,我來接你。”李信說。
西子立即回過神,她沒想到李信居然會來接她,這小子是不是傻,他不怕被拍嗎?
“你……”她看了眼旁邊的元嘯偉,便說,“那我現在下來。”
李信說了一下自己停車的位置,西子應一聲結束電話。
“元總,我男友來接我,我先走了。”西子說着,便去拿自己的外套和包包。
元嘯偉莫名有些不悅,他真的很想知道西子的男友是誰。
“奚總,你這樣不好吧,這就走了啊!”
“是啊,奚總,這就走了。”
“抱歉,你們繼續玩,今天我請客,所有的消費都算我的。家裡來人接了,管得嚴不得不走了。”西子說。
“我送你下去。”元嘯偉說。
“不用了。”西子想也不想的拒絕。
“你今天喝了這麼多,我送你下去吧!”元嘯偉說。
“真的不用,這點酒對我來說還好,元總,這裡交給你了。”西子說着便走了。
元嘯偉還想跟出去,但立即把裡面的人拉住,他只好眼睜睜的看着西子走了。
西子從俱樂部出來,果然看到對面停了李信的車,她趕緊的過去,車門已經從裡面推開了,她坐上車,看到李信戴着墨鏡衝自己笑。
“大晚上的,你戴墨鏡看得見嗎?”西子說。
“能呀!”李信回答,李信手長將安全帶拉過來給她繫住。
他正要開車的時候,車轉頭透過車窗看到了元嘯凡跟出來了。但李信毫不猶豫的開車,只給元嘯偉留下一個車尾。
西子喝了很多,這會兒胃有些翻涌。
“你喝了很多?”李信沒敢把車開的太快,怕她會不舒服。
“嗯,你停到前面路邊。”西子說。
李信找到一個路邊停下,西子再也忍不住,衝到路邊一個垃圾筒,大吐特吐。
李信也跟過來,站在她身邊給她順氣,等她吐完,手裡拿開一個保溫杯,揭開杯蓋:“喝點熱水,會舒服一點。”
“你怎麼會有熱水?”西子喝了一口溫水,只覺得舒服很多,接着又喝了好幾口。
“我在家裡燒的,正好平時隨身會帶着一個保溫杯。”李信替她託着杯底,擰着眉看她。
“嗯。”西子喝完水,便將水杯給她,然後慢慢的回車上。
李信扶她上車,給她繫好安全帶,自己再繼續開車。
他車開的不快,不時看看她,西子微閉着眼,臉色有些白,妝也有點花了,眼角下黑花花的一片。他不放心的將手放到她的額頭上,有點涼。
“我沒事。”西子抓住他的手,閉着眼睛說話,“你專心開車就好,今天就是喝的酒雜了一點,纔會有點難受。”
李信心裡是非常心疼的,他很不喜歡看到她這樣,如此喝酒折騰自己。但這是她的工作之一,他沒有資格也沒有立場不讓她做。
一路上,他有些沉默,西子打了個電話。
“鍾羣,我今天晚上把車扔在俱樂部的車庫,你不是有備用車鑰匙嗎?你讓人去給我把車開回來。”西子說,“對,就這樣,嗯。”
她掛斷了電話,但是另一個電話響了,是元嘯偉打來的。
“元總,有什麼事嗎?”
“奚總,你還好吧?我感覺今天晚上很抱歉。”元嘯偉這歉道的無比的真誠。
“元總別這麼說,今天晚上你替我擋了不少酒,再說這種場合,在所難免。”西子說。
“聽到你這麼說,我更內疚了,飯局是我提議的。”
“……”
“爲表達我的歉意,我請你吃飯如何,單獨請。”元嘯偉說。
西子聽着這話忍不住笑了,原來元嘯偉打的是這個主意。
“不用了,最近比較忙,實在沒有空。”西子說完又立即說,“以後總會有機會的。”
“這可是你說的。”
元嘯凡那邊很吵,西子忙說:“元總,你還是去忙吧!”
“好,晚安。”元嘯凡結束了電話。
西子收起電話,擰了擰眉心。
兩個人一路到觀湖國際,李信停好車,下先車。
西子還坐在椅背上休息,李信開了車門,將她撈到懷裡,另一手拿着她的包包,關上車門抱她上去。
西子此時軟弱無骨,抓着李信上的衣襟,靠在他懷裡由他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