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江月婷臉色一變,問道。
“你明知袁寧寧有先天性疾病,你更看過她的病歷知道她有濫藥的病史,你甚至知道她有嚴重的抑鬱症,你還特意跑到醫院去刺激她。江月婷,論殺人不見血的功夫,你認第一,沒人認第二。”
江月婷臉色一白,轉頭道:“葉律師,就剛纔繆檢察官的言論,我可以告她誹謗嗎?”
葉耀司回道:“當然可以,不過袁寧寧的案子本身存疑問,繆檢在現在案情認定下的合理猜測,如果告誹謗,只怕對你不利。”
“好了,月婷,我們走吧!”這裡是法庭,實在不宜鬥嘴皮,明一祈只想馬上走人。
“月婷姐,跟這種女人有什麼可說的,她奸計沒得逞所以亂吠而已,所幸法律是公平的,無罪的人當然都會平安釋放。”明一祈冷哼哼的說道。
“明三小姐,你說的對,法律是公平的,做過的事情最後都會付出代價。”繆馨冷聲道,“明二少,袁寧寧的死你同樣有責任,無情的玩弄一個女人的生命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小心今天晚上袁寧寧找你聊天訴苦。”
明一祈聽着這話臉色難看至極,但他還不忘保持風度:“馨馨,袁寧寧的死我也很遺憾,明家對袁寧也會作出賠償。至於你說什麼目的,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知道我和月婷真心相愛,我也會學着以彼此忠誠,不讓同樣悲劇的事情再發生。”
“袁寧寧的命就揹負在你們夫妻身上,好自爲爲之吧!”繆馨只想冷笑,她和小楠收拾東西走人。
“繆馨,你別以爲你是檢察官就胡說八道,我月婷姐是大度,不跟你計較而已。”明一夏攔在繆馨面前說。
“明一夏,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何時?”繆馨冷眼睨她,“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們心理有數。”
“繆馨,別以爲你自己有多高尚,你是怎麼害死大白的我一輩子都不會忘,你纔是最虛僞最無恥的那個人。”明一夏咬牙切齒的說。
明一夏,始終認爲是她害死大白的,解釋已經無用,她並不迴應和顧小楠一起離開。
明一夏還想追上去,明一祈微沉着抓住妹妹的手,不讓她再鬧。
相反葉耀司追上去,兩個人快到門口了,葉耀司說:“繆檢,想不到你會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
繆馨凝視着葉耀司,想了想便說:“好,我同意跟你吃飯,時間和地點你定。”
“那就今天晚上,綠茶餐廳,晚上七點。”葉耀司說。
“好。”正好,繆馨想找他談一下王強東的案子。
“你下班時,我到律政司接你。”葉耀司又說。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繆馨說
“下班高峰期,據我所知繆檢不會開車,你打車會很困難。”葉耀司忙說,“再說了,作爲一個紳士,跟女士約會接女士是非常應當的一件事。”
繆馨很想更正他的說辭,他們今天晚上的會面,絕對不是約會。
“好,我五點半下班。”繆馨說,已經跟顧小楠去前面坐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