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大嬸,你再說不到重點,救護車要開走了,耽誤的是你自已的傷。”
大嬸還在叫:“哎呀我的命好苦啊,遭的什麼罪,看個花也受那麼重的傷。就是整好了,疤也去不了,這是一輩子啊~”
秋紅釉急道:“小檀,你哥的手機打不通。”
紫檀心中一緊,“媽你看着,我去找哥~”
大嬸擋住紫檀:“你不能走,我就說你會逃,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我告訴你,別人信你一套,我……”
紫檀冷聲道:“再給你一句話,不然你別想從我這得到一分錢。”
大嬸被紫檀寒冷眼神怔了怔,“給、給我五千萬,京城中心一幢房子,給我兒子找一份工作,要年薪百萬配車子。”
紫檀也是怒了:“毀的是你的臉,我還要給你兒子貼錢,哪有這樣的道理。”
大嬸被紫檀臉色與聲音嚇到,嚥了咽口水,還是不想放棄:“怎麼沒有,我老伴死了,就留下這麼個孩子。本來他可以找份極好的工作,現在他要照顧我沒辦法工作了,我可憐的兒子。
如果我的臉沒毀,或許還能找個老伴安度晚年減少他負擔。現在我臉毀了,老伴找不了,還要兒子養着,命好苦啊,都是你們害的。”
衆人聽着,也覺着這大嬸太不要臉,那麼一點傷要人家五千萬,分明是找冤大頭。還要給他兒子找工作,從沒聽過還有這樣的。
紫檀:“去跟警察說去。”
紫檀不再理會訛人的大嬸,爲她一個人擔誤了那麼多時間實在不值。
紫檀剛跑出兩步,大嬸跑到人羣堆裡大罵紫檀不守信用,指天罵地,大有冤情滔天之勢,把秋紅釉看的又急又氣,耐何她阻止不了大嬸。
紫檀轉身一把抓住大嬸,“你分明是故意拖延我時間,你與那個男人是一夥的。”
大嬸一頓,又要哭叫,紫檀直接一根針刺入大嬸體內。大嬸忽然全身麻痹,連舌頭也麻,張一張嘴都瘙癢針扎,瞪大眼睛動也不敢動。
紫檀將大嬸拖到媽和店長眼前,“媽,這個大嬸死不去醫院,你看着她,她什麼時候想上醫院什麼時候上,不想就等我回來。店長,幫我看着她。”
店長抓住大嬸:“好的葉小姐。”
秋紅釉怕大嬸再亂說話也抓着:“小檀你快去吧。”
紫檀正想走,前方快速走來一隊二十多人警隊,領頭大肚子男人把腰帶撐成地主樣,擡頭看到紫檀劃過一道精光,又看看花店裡一團糟,面上大喜,手一揮:“給我把她圍了。想逃跑?哼,來人,抓住她帶回去。”
十來個警員快速包圍紫檀,圍的密不透風,生怕她逃了。
秋紅釉幾乎站不穩,“你們是誰,你們別傷害我女兒。”
紫檀看着眼中一眯:“你們想幹什麼?”
領頭隊長給一個隊員使了眼色,隊員領會,跑進店內又很快跑回來,手上拿着一封信交給隊長,“大隊長,這是從自殺屍體上掏出來的遺書。”
隊長接過打開信看了一眼,走進人圈中,翻給紫檀看,輕蔑笑道:“葉紫檀,你涉嫌利用迷信騙財,威逼吼嚇他人,以至死者老婆跳樓自殺。死者爲老婆喊冤,可是你勢力太大,死者不僅碰壁還被處處刁難,絕望之下來你店中討公道,卻被你逼入死地,最後自殺身亡。你罪大惡極,來人,帶回去審查。”
秋紅釉跑上去想護住紫檀卻被兩個警員拉住,“不要抓我女兒,我女兒是無辜的。我女兒從不欺騙顧客,你們不要相信那封信。”
紫檀怒道:“別碰我媽。”
隊長:“要是你乖乖聽話,我對你媽沒興趣。我告訴你,證據確着,人還躺在你店內,你可不無辜。來人,給我抓了她,葉紫檀,要是你違令襲警,那就是罪加一等,你想清楚了。”
紫檀腦中快速回放了一遍事件,“原來如此,還真是一套接一套。先是男人自殺嫁禍,再是大嬸拖延時間,最後你帶人抓我。一上來還沒問一句知就知道全部事情,那麼利索得到遺書,不聽人一分辯解,擺明是給我下了套。”
隊長狠笑:“事實確着我才抓人,我這人最討厭做惡的人。你放心,我會好好查明真明,帶走。”
“慢着。”一道聲音自警隊身後響起,呂易鬆帶着兵隊整齊趕來,旁邊跟着封龍霄。
隊長驚道:“呂易鬆,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
許久不見呂易鬆被磨練的黑了些,卻更讓圍觀女生着迷,男人力大了不少。
呂易鬆伸手一帶,將遺書奪過同龍霄一起看。隊長一怔,好快的身手。
呂易鬆看完呵笑一聲:“這位隊長好大氣魄,這麼大聲問我的人還真沒幾個。隊長你說說我該在哪裡?不過是一些小刺殺,誰沒遇過百八十回似的,就剛纔那些人,嘖嘖,侮辱我啊~”
龍霄走到紫檀身邊,“小檀有沒有受傷?”
紫檀:“沒有,大叔遇到刺殺了?”
龍霄:“我與呂易鬆要去你哥公司談拍攝的事,半路收到你哥玉店出事消息急忙趕去,卻在路上被一羣人圍攻刺殺。”
紫檀急的抓住大叔衣服:“什麼,我哥出什麼事了?”
龍霄握住小檀手掌:“有個男人一直嚷着買了假玉在玉店非要見你哥,你哥來店中後,那男人忽然掏出拿着刀刺殺你哥。你哥反手奪了男人的刀,沒想那男人撲向刀尖,刀子正中心臟。
而後衝進來一隊警衣人員,領頭開口就說你哥涉嫌殺人,並當時你哥手上的刀連着男人身體,人證物證確着,一定要帶你哥回去。”
紫檀擰着眉間想着發生的一切,同一時間嗎,在她店中出事的時候,哥哥也出事了。與此同時大叔與呂易鬆遭到刺殺,背後必有人安排全局。“我哥現在怎麼樣?”
龍霄:“你哥被陷害,如果逃跑就是畏罪潛逃,他怕你們揹負污名,同意跟警隊走。我趕到已經將你哥接到我這邊來,現在要查出幕後之人還你哥清白纔好放他。
我又收到消息知道你出事了,所以先趕來。你哥有我的人看着,不會有事。”就是沒他的人看着,以楚飛絕勢力,也不會有事,只是沒法正大光明出去。
紫檀眸中暗了暗:“好狠,一併將大叔和我哥以及我全設計了。”
龍霄也黑了眸子:“明知道你身後有呂家支持還敢動土,此人膽量不小。”
封龍霄身份未暴露,隊長只識呂易鬆,不管葉紫檀與封龍霄嘰裡咕嚕,衝呂易鬆道:“呂少校,這事是歸我們所管,難道呂少校要以權勢壓人嗎?那死人還躺在裡頭,抵賴不得。就是查問,我也得先帶她回去。
我秉公辦事,呂少校雖位高,但強行插手不大好吧?”
呂易鬆:“誤會,我不是來以權壓勢的,我也是來帶她回去問話。我們查到消息,有倭國間諜意圖對葉紫檀不利,故意製造陷阱陷害葉紫檀,而這間諜正是裡頭的死者。
可惜啊,我們來晚一步,讓人自盡了,不過我們還得帶回去看看能不能套出什麼線索,葉紫檀我們也會帶回去。”
隊長怒道:“包庇,一片假話,你就是以權謀私想包庇葉紫檀。哪有間諜,葉紫檀算什麼,哪用的着倭國人來陷害,呂少校以爲我們好騙嗎?”
呂易鬆:“只許你滿嘴胡話不許我虛講兩句?葉紫檀贏了大鬆五郎,讓倭國玉石雕刻界丟了臉面,她又是時下人氣極旺的女星,人氣堪比影后。秋家還是京城大豪門最有力的竟爭家族,只要設計了她,京城總會亂上一時,那時更多間諜趁亂潛入,後果不堪設想。”
隊長:“全是假話,口空無憑,你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