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家主難以置信,驚懼至瞳孔放大,未來的及躲,那銳利短箭猛烈刺穿了他肩膀,從左肩鎖骨旁穿刺過去,肯愛前肩後背兩個洞孔打通,速度之快,血遲了三秒才涌出。
而那箭還沒停,直飛出去打中竹木,穿透了竹木定在竹子上才停下,而他已然從樹上摔了下去····
習哲反應不有,甚至因竹木遮擋都沒看清那箭是如何迴旋,又如何刺穿了爸,只聽得爸一聲‘啊’慘叫從樹上摔下來,他下伸手意識去接。
但下一秒又忽然想到什麼,霎時臉色發白,轉身跑入竹林,一邊跑一邊拿出隨身攜帶的打火機打火扔到地上,心中只求快燒起來好掩護他逃走。
習哲腦子也不笨,以爸的功力,不可能會從竹子上摔下來,現在摔下來了,肯定是被人葉ZZ一行發現了,他得趕快跑。
習哲還是想簡單了些,不是有打火機就可以燒起來的,尤其這是竹林不是乾透的草坪,燒起來多少要一點時間,而這點時間足以讓紫檀放個水系解決掉。也是他太着急沒經過準備,沒想過用燒山來斷後根本行不通。
果然紫檀趕到後第一時間放了一個水系處理,龍霄直接跨過去,不過一兩分鐘,習哲已生擒。
習哲努力掙扎不開,發狠間試圖用聖女給的毒粉灑出去,只他的速度如何能快過龍霄?不僅毒藥被沒收,雙手都聽到了骨折之聲。
習哲大叫:“你是誰,放開我,我只是路過,我什麼都沒做,放開我!”
這聲音吵醒不少睡覺的人,有人想去看看,走在最後的藍鈺拿了探照燈路過,“不關你們的事,都睡覺都睡覺。”
衆人心想肯定又有人爲奪寶去殺葉紫檀了,誰見過暗殺葉紫檀有成功的?就不能想想其他方法?何況葉紫檀身邊這麼多人,也不知道引開一些,這樣要是能成功,他們早做了。現下還是睡自己的覺好。
藍鈺走到紫檀處,探照燈將眼前一切照的清明,看着倒地上痛苦嗯哼的人,與龍霄抓回來折騰到無力的人,“這不是習家主嗎和習哲?”
紫檀也是想不到,居然是許久沒出現的習家主。其實也不久,在緬甸時還隨着司朝辰,只是很快倒戈到苗阿朵那頭去了,真不知苗阿朵許下什麼利益,可以讓世代追隨司家的附屬家族說倒就倒。
這之前,司朝辰可是剛給習家推到豪門中去,讓他們世代護佑有了美名,結果一轉頭他們就反叛了,估計司朝辰心頭也是嗶了二哈。
習家主身體急速抖動,臉色肉眼可見發青發紫,不是驚嚇的紫青,而是冒着黑氣爬毒的紫青,衆人哪還想不明白習家主在箭上淬了毒,還是巨毒。
習家主抖着手好似要在身上拿什麼,藍鈺眼中一亮,馬上從褲兜內逃出一雙特地手套戴上,衝到習家主前面蹲下,對着習家主就是一通亂搜,還真搜出了三小包東西。
藍鈺:“我又得到好東西了!”
紫檀讚道:“不錯,記得上交。”
藍鈺:“···”
楚飛絕:“他是想用三包毒藥讓我們陪葬。”
龍霄拿出習哲身上搜出來的,“這裡也有三包。”
南宮深疑惑看着習家主面色:“奇怪,瞧他面色全黑了,是巨毒無疑,這種毒該是見血即死纔對。可你們看他,這毒都那麼強了他怎麼還沒死,難不成心願未了,掙扎着不肯死?心志這麼堅定?”
蘇清逸搖搖頭:“以苗阿朵的手段,肯定給他們下蠱以便控制。如果沒料錯,習家主現在體內毒與蠱在交戰,可比瞬間死掉還折磨。”
習家主確實痛苦,臉扭曲成麻花,手成爪子在泥地上如狗刨土,留下深深溝痕。
南宮深:“聽說蠱是最毒的蟲,他身上的盅不會將毒吞掉,讓他活下來吧?”
蘇清逸:“不大可能,毒侵蝕五脹六腑,蠱要吞毒,就會吃掉五脹六腑,你見過身體被掏空了還能活的嗎?除非他從小被訓練或是實驗過,如飛絕一樣對一般毒物有了不少免疫力另當別論,很明顯就毒而言,習家主到達不了飛絕的境界。”
楚飛絕可是做到痛死眉頭都不眨一下,而習家主已經開始用啃泥土來緩解痛苦了。
習哲害怕看着爸,吞了吞口水,四下觀望,怎麼辦,誰來救他?聖女會來嗎,護法會來嗎,護法會管他嗎,司少呢,說不定司少心軟救他們呢?快來啊,來一個也好····
紫檀看習哲樣子,心中許些嘲諷,習家主都快死了,習哲關鍵時候只想着自己能不能脫身,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人。
習家主痛的眼中全紅,“怎麼、可能,不是扇子、的風,也有這樣、力道~不可能,風系,沒~那樣強~”
習家主不死心,力道再大的箭也不可能這樣迴旋過來,還能大到傷了他,怎麼可能?
雲衡也是疑惑,紫檀的風系比之前又厲害了許多,她到底達到哪一階了,爲什麼好像他們的風系都不是同一種異能。但他聰明的沒問,不該知道的少知道爲妙。
實由雲衡真相了,因爲紫檀的根本不是異能,而是靈氣元素轉換啊~
紫檀也不會說她在緬甸吸收了衆多玉石靈氣之後,經過這些天的融合,前天晚上已經一舉突破七級巔峰晉到八階。雖風力或許不如扇子那般狂大,但對付起弓弩子彈不是難事。
那箭射過來,在她看來不過是慢動作鏡頭,即使吹不回去,也能接的住。現在除了拭神弓的箭必須見血才散,其他箭,她並不擔心。只這事,她當然不會說出去,最多讓人覺得她異能提高了而已。
習家主身體抖的厲害,身體內各處都打結了一般,他真的會死,不,他不能死,他還有很多計劃沒有完成,“救我,看在,司少面子上。小悅的仇,我,既往不咎。”終是受不住死亡的害怕,向人求救,即使對方是敵人。
紫檀勾了勾脣,笑道:“習家主思考問題的能力非我小輩所及,你的語氣裡,好像是我蓄意謀害習悅,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一樣,本着善良的心饒恕我,前提是我讓救你。
可笑,若非習悅幾次三番殺我,甚至之後還買殺手殺我家人,她本來是可以好好活着的。我不是沒給過司朝辰面子,不然當初司朝辰能從我手上帶着習悅?她早在司家宴那晚就該死了。
我給了她那麼多機會,是她自己不珍惜,現在來怪我下手太狠,還要得到你原諒,我沒聽錯吧?司朝辰的面子,他現在臉面都毀了一半,面子早丟光了吧。
這毀掉的面子裡可有你的一半功勞,他是你主子,他中蠱被傷害時你在哪裡?現在談面子,你還真有臉。
我猜如果我殺了你,他可能還會感謝我,畢竟要處理掉你,還要顧念習家世代追隨司家的情份,他下手恐遭人非議,若能借我的手除掉你,他少了心事少了猶豫,心頭不定暗笑。你說呢?”
習悅家體內各處都被攪碎,喘氣也越急,“我沒錯,習家憑什麼總要輔助司家?脫離司家,習家總有一天能取代司家成爲第一世家!
連你都是世家了,我習家只是豪門,一定是司朝辰有意打壓我,怕我們凌駕他之上。我曾多次有意提及讓習悅嫁給他,可是他居然不肯,他是怕我奪權嗎?可惡啊~”
怨恨讓他一口氣講完,能想得到這些話在他心頭憋了多久,他早司朝辰有意見了。
紫檀:“你瘋了嗎,他們是表兄妹,將來生孩子出問題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