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珺雲在彩香在內四個宮‘女’的服‘侍’下,用了今日目前第一頓,但也還是遲來的晚膳。。
豐盛的菜‘色’擺滿了飯桌,撲鼻的香味勾着喬珺雲的口中分泌出了唾沫。可當食物入口之後,喬珺雲卻只覺得索然無味,勉強將彩香夾得菜吃光了之後,便將幾乎未動的菜品賞了下去。
“郡主可是覺得哪裡不舒服?”彩香再如何擔心,也不敢貿然問太后親自吩咐的菜‘色’是否不合自家郡主的口味。她小心翼翼的扶着喬珺雲走到內殿坐在軟榻上,聲音中滿是關心與擔憂。
“無礙,只是想起今日在青禪寺時......覺得沒有胃口而已,想來明日就好。你也趕緊去用飯吧,你這一天跟着我跑來跑去的,肯定早就餓得不行了。”喬珺雲指了指殿內的桌子上邊剛被放下的,是她給彩香特意留的兩盤雖然以往喜歡卻沒有動過的菜‘色’,都是滋補的好東西。
彩香看喬珺雲確實不像是頭痛,鬆了口氣之後有些不好意思的附耳道:“奴婢想去趟淨房。”
喬珺雲聽了有些訝異,隨即想到彩香自下午便守在她身邊寸步不離,輕笑道:“那你趕緊去吧。快去快回,不然那燕窩都要涼了。”
“誒,奴婢知道!”彩香憋着這潑‘尿’快有半個時辰,聽到喬珺雲準了,興高采烈的囑咐好其他宮‘女’看着點之後,就加快腳步打算快去快回.....
半刻鐘之後,彩香就走了回來。可她雖然面上帶着淺笑,但在深知彩香秉‘性’的喬珺雲眼中。卻看出那笑中似乎帶了一絲慌‘亂’與惶恐。
彩香笑嘻嘻的在喬珺雲面前攤開手道:“奴婢這手可是洗了三次,郡主賞給奴婢的吃食可以用了吧?”見喬珺雲頜首表示同意,就較比往常顯得更‘性’急的端起燕窩粥,狼吞虎嚥了兩口。
喬珺雲見了便微微蹙眉,深深察覺出彩香的不對勁兒。但看着彩香似乎有意迴避他人的樣子,便對內殿守着的宮‘女’說道:“你們都先出去吧,這裡有彩香照顧本郡主就好。”
宮‘女’們面面相覷了半晌,見喬珺雲執意如此。又瞟了彩香一眼,還是乖乖地走了出去。
等宮‘女’們撤出了內殿,喬珺雲就注意到彩香吃粥的動作慢了不少。她心中擔心便站起身走過去,小聲道:“你這是怎麼了,自你回來後,表現得就忒不對勁兒。若是出了事情,你就與我說啊。我總會爲你做主的!你說,是不是受誰欺負了?”
彩香端着粥碗不再動作,一雙水汪汪的杏核眼中快速蓄滿了淚水。她害怕的低着頭說道:“奴婢之前去小解,可是......之前在太后娘娘那裡的時候,奴婢也看到了那塊人皮上畫着的赤箭。您不知道,奴婢脫了‘褲’子之後,看到大‘腿’內側也有那種圖案的時候。嚇得連魂都快飛了!”
“你說什麼?”喬珺雲低喝了一句,連忙望了望‘門’口,確定沒人後,緊緊抓住了彩香的手。
彩香眼淚啪嗒啪嗒的滴進了燕窩粥裡,她小聲哽咽道:“奴婢真的不是反賊,不知道怎麼回事,奴婢的‘腿’上也長了那種‘花’紋......除了您之外奴婢誰都不敢跟說,萬一她們都以爲奴婢也是反賊可該怎麼辦啊......嗚嗚,奴婢不想被扒皮,奴婢還想照顧您一輩子呢。”
喬珺雲聽得此言。又是感動又是擔心,看‘門’被關的嚴嚴實實的,一時半刻不會有人闖進來。便對彩香附耳道:“此事你知我知,再不可告訴任何人。那‘花’紋來的蹊蹺,你先讓我看上一看,咱們纔好想辦法如何把那印記給隱了去。”
彩香不住的點頭,一邊‘抽’噎着一邊將碗放到了桌子上,拉着喬珺雲的手不鬆。緊張得連呼吸都不規律了。她蚊聲問道:“奴婢就在這裡脫‘褲’子嗎?”
喬珺雲的臉‘色’微妙了一瞬間,扯着彩香往‘牀’邊走,對着‘門’外喊道:“本郡主要歇息,進來爲本郡主洗漱!”說完又對彩香低聲道:“等會兒我對外就說要睡了。只留下你守着,也好讓我仔細查看。你趕緊擦擦眼淚,就說你是傷心......”
彩香信從的重重點着頭,將眼淚‘摸’了‘摸’就對喬珺雲跪了下去,哭道:“都是奴婢疏忽,沒有保護好您,才讓您的手又受了傷。奴婢愧對公主與將軍啊!還請郡主處罰奴婢吧!”
彩香話音剛起,外面守着的宮‘女’便推‘門’而入。乍一看到彩香跪在地上哭訴,也連忙跟着跪下。
喬珺雲愣了一瞬間,反應過來後就立刻伸手將彩香扶了起來,說道:“說這些做什麼,我也沒有怪你。之前都是清心住持要謀害皇祖母與我,也幸虧是我受了傷。若是皇祖母的話......”
“太后娘娘洪福齊天,自然是會安然順遂的。”彩香見喬珺雲伸手來扶,害怕掙扎會碰到她的傷口便順勢站了起來,抹了抹眼睛道:“奴婢服‘侍’您洗漱吧,今日您累得慌也該早些歇下。”
喬珺雲欣慰的點頭道:“你也跟着洗漱吧,晚上爲我守夜。”宮‘女’們聽了立刻一擁而上......
等喬珺雲換了衣服拆了髮髻,又洗漱完畢,等躺在鬆軟的被褥上時,已經是一刻半鐘之後了。此時已近酉時末,外面的太陽已經落了大半,內殿不免顯得有些昏暗。
“你們都下去吧,人多的話本郡主睡不着。”喬珺雲揮退了一衆宮‘女’,讓她們在外殿候着。等人都出去了,彩香便趿拉着鞋子走到桌前要點起油燈。
喬珺雲見了連忙輕呼阻止道:“反正等一會兒幫您看完了身子,你也是要休息的,不必點燈。”
彩香沒有過多猶豫,放下了火摺子就往‘牀’邊走。待得在‘牀’前站定,隔着帷帳低聲道:“奴婢只用脫下面就行嗎?”
喬珺雲將帷帳撩開了一條縫道:“你還是先進來再脫吧,外面有些涼別再受風了。今日我受了驚嚇有些睡不着,你陪着我也是壯膽。至於衣服......你身上會不會也多了什麼印記啊?”
彩香聽她如此問,也有些猶疑道:“去小解的時候,奴婢只脫了褻‘褲’,一眼就看到了那朵.....至於旁的,奴婢卻是沒有機會檢查的。”一邊說着,彩香一邊脫了鞋子爬上了‘牀’。
喬珺雲避開受傷的右手,小心的挪到了‘牀’內側,耐心的等彩香整理還雙層厚厚的帷帳之後,又道:“將最裡面的那層也放下來吧,你脫了衣服,萬一被闖進來的宮‘女’看到就不好了。”
“您說的是。”彩香半跪着將‘牀’沿兩側攏着的綢緞帷帳放了下來,深藍‘色’的帷帳足以將‘牀’上的所有景象都遮擋住,不會被外人看見。等放好了帷帳,回過頭看着正等待的喬珺雲,彩香有些羞澀的抿了抿嘴。她緊張的有些手抖,廢了些功夫將前襟的繫帶解開之後,就‘露’出了貼身穿着的淺粉‘色’肚兜,上面還繡着兩朵蓮‘花’,工藝不錯正是彩香自己繡的。
喬珺雲從彩香的動作和神態中,看出了她的緊張。她溫和一笑,看着彩香的肚兜說道:“手藝真不錯,看起來竟是不比慧芳姑姑差上哪怕兩分......對了,今日一直都沒有看到慧芳姑姑,也不知道她的‘腿’傷養的如何了呢。你看我現在也受了傷,府裡只有你跟彩果綠兒三個,怕是管不過來的。等明天看看,若是慧芳姑姑沒有痊癒的話,我就與皇祖母求個恩典,再請個嬤嬤回府幫忙打點事務吧。”
彩香聽了喬珺雲的話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手下脫衣服的動作快了不少,認同道:“郡主安心養傷的話,奴婢和彩果肯定是要在您跟前一起照顧的。雖然綠兒姐姐管家很厲害,但一個人肯定也是管不了府上那麼多事務的。還有,之前竟然有人要對您下毒,務必要請太后娘娘賞您一個懂得醫理的宮‘女’或者嬤嬤才行......”
喬珺雲笑眯眯的看着彩香說出心中的一點一點擔心,不過幾息時間,彩香的外衫和褻衣都已經被彩香脫了下來。
而彩香雖然正說着話呢,卻還記着喬珺雲不喜髒‘亂’,快速的將脫好的衣服疊了起來。
然後,穿着一件粉紅肚兜的彩香就空手坐在‘牀’上,遲疑了一瞬間後,就將手搭在了褻‘褲’腰間的帶子上。
喬珺雲的視線一轉不轉的盯着彩香的手,親眼看着彩香一點點將潔白的褻‘褲’退了下去,‘露’出目前還是光滑一片的小腹。下面的,是一道粉‘色’的溝壑......
幾乎是下意識的,喬珺雲就掠過了彩香的下身處,將視線落在了彩香細滑白嫩的左大‘腿’內側處,因爲彩香的‘腿’並沒有完全張開,所以那紅‘色’的無義草只是‘露’出了些‘花’瓣與‘花’蕊,並不甚清晰。
喬珺雲用左手撐‘牀’坐了起來,湊到彩香的身前,低下頭細細打量着。
彩香只覺得喬珺雲的呼吸噴在身體上的感覺有些奇怪,羞澀之間就愈加併攏了雙‘腿’。
經彩香如此一動,喬珺雲愈加不確定那圖樣是否與從如‘花’身上剝下來的人皮上的赤箭相同。她微蹙着眉頭,沒有多想的便用左手去撥‘弄’彩香滑嫩纖細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