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到底還是出手了,君老頭拿捏的還真是時候,明亨算是毀了。”袁成豪頹敗的坐在客廳裡喃喃的說道。
“爸爸,我們得趕緊想辦法啊!”袁明澈焦急的看着一下子蒼老了許多的袁成豪。
“以不變應萬變,現在不是輕舉妄動的時候,既然他們出手了,手裡肯定有明亨的證據,還有那個女人。”提到蕭蕭,袁成豪眼裡迸射出噬人的目光。
“要不要讓那個女人徹底消失。”袁明澈兇狠的說道,此時的袁明澈一臉的戾氣,與平時嬉笑的表情簡直判若兩人。
“不,那個女人先不要動,你大哥在進去的時候專門交代了季秘書,讓我們不要找她的麻煩,一切等他出來以後再說。況且,這個女人有個叫林一諾的好朋友,林一諾可是君子軒的女人,如果驚動了君子軒,這件事就更麻煩了。”袁成豪疲憊的擺擺手。
明亨在袁家的這一代中算是最出類拔萃的一個,也是袁家花了大量的血本栽培的新一代。沒想到,就在他將要離任的這半年,讓君家和方家生生的給毀了。他實在沒想到,君老頭等了三年,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給了他們致命的一擊。
袁明澈輕輕的帶上書房的門,走出走廊,他狠狠的把拳頭擊打在牆壁上,他知道,大哥今天所經受的這一切,都是他三年前種的果。可是他現在,卻什麼也做不了,幫不上。
“君子卓,你要死了,爲什麼喝這麼多的酒?”林一諾扶住搖搖晃晃的君子卓氣憤的說道,大晚上的,她在家裡睡得正香,竟然接到君子卓朋友的的電話,讓她來接他回家。
林一諾好不容易從君子卓的身上找到鑰匙,一面扶着搖搖欲墜的君子卓,一面艱難的打開房門。走進房門後,林一諾就一把把君子卓丟到沙發上,拿起杯子狠狠的喝了一大杯子的水。看着痛苦的躺在沙發上的君子卓,本想離開的林一諾轉身進了廚房,可惜的是君子卓的廚房裡空空如也,使得林一諾也放棄了給君子卓煲湯的打算。
她隨即拿了一塊溫熱的毛巾敷在君子卓的額頭上,這樣來回敷了幾次後,君子卓緊皺的眉頭纔有些舒展,林一諾又拿了一
塊毛毯蓋在君子卓的身上。剛想起身離開,手臂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君子卓牢牢的抓在手裡。林一諾費力的掙脫,可怎麼也掙脫不開。林一諾無法,只好坐在沙發上,給自己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慢慢的閉上了眼。
剛剛還在熟睡中的君子卓悄悄睜開眼,眯着一條縫,看着疲累的,而且很快的進入夢鄉的林一諾,他的嘴角露出一絲滿足的笑容,他挪了挪身體,緊緊地把自己靠在林一諾的身上,聞着林一諾身上淡淡的清香,君子卓也很快的睡着了。
林一諾是被一陣酥癢弄醒的,她睜開眼時,正看到爬在她身上的君子卓在不斷的親吻着她的臉頰。君子卓眼神迷離的看着被驚醒的林一諾,眼中閃過一絲懊悔。
林一諾看了看外面,天色還沒有大亮,一向都喜歡賴牀的林一諾一陣氣結。
“君子卓,你不好好睡覺,大早上的你發什麼情?趕緊滾回你的房間去。”
君子卓沒有言語,他用他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靜靜的盯着神色慵懶的林一諾,他的渾身都在疼,都在叫囂着。可他不敢,他怕嚇壞了他的諾諾,他更怕嚇跑了他的諾諾。
林一諾被君子卓看的有些發毛,她擡起胳膊,摸了摸君子卓的額頭,自言自語道:“很正常啊!”
君子卓在林一諾擡手臂的時候,看到林一諾優美的鎖骨上有一塊明顯的吻痕。早已知曉男女之情的君子卓,當然知道那塊青紫是怎麼來的。他的眼神一暗,一時竟無法控制自己暴漲的情緒,他一把拉過林一諾,俯下身子狠狠地咬在林一諾的鎖骨上。
林一諾激烈的掙扎着,使勁的推搡着君子卓,君子卓剛剛的眼神讓她有些害怕,那是一種憤怒和佔有的神情,她曾經在君子軒的身上見到過。
“君子卓,你放開我,你發什麼瘋啊!”任憑林一諾怎麼掙扎,君子卓都像一座大山似得紋絲不動,林一諾的掙扎不但沒能使得君子卓放手,反而激起君子卓更加狂暴的掠奪。他的一隻手緊緊地摟抱着不停掙扎的林一諾,已經伸到林一諾的胸部,君子卓的身體一陣急流。他的雙眼充血,整個身體都有些不受控制的輕顫着。
“嗷……。”林一諾一陣乾嘔,她的整個胃部好似要絞在了一起,胃裡不停的攪動着,額頭上佈滿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
君子卓終於在失控中緩過神來,他擔心的看着痛苦的林一諾,焦急的問道:“諾諾,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走開,別碰我。”林一諾使勁的推開還伏在她身上的君子卓。
君子卓眼神幽暗的看着林一諾,通紅的雙眼裡寫滿了屈辱和憤怒。緊攥的拳頭泄露了心底的憤慨。
“爲什麼他可以,我就不可以。”君子卓無畏的看着林一諾。
正處於難受中的林一諾無暇顧及君子卓的話,她飛快的跑進衛生間,蹲在馬桶旁不停的乾嘔着。
當林一諾終於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呆呆的坐在客廳裡的君子卓,那雙眼波瀲灩的桃花眼也失去了他往日的光彩,。他整個人的身上,都籠罩着一層淡淡的哀愁。這讓想對着他大發雷霆的林一諾竟一時怔在哪裡。
“君子卓,我有障礙性接觸症,我不喜歡和任何人有肢體上碰撞和接觸。反應強烈的時候渾身會起疹,更嚴重時甚至於昏厥。”林一諾蜷縮在沙發上淡淡的說道。
君子卓眼神憐惜的看着林一諾,可臉上依舊掛着倔強和控訴。
“我喜歡恆哥哥,可恆哥哥從來都沒有冒犯過我,我們頂多擁抱過幾次,都是爲了彼此安穩對方的。”林一諾也不明白她爲什麼和君子卓解釋那麼多,她只是覺得君子卓的眼神讓她不安。
“我在法國的心理醫生曾經說過,當我身上有一種特別強烈的情緒時,就會暫時的壓制住我的這種反應。比如君子軒,我怕他怕的要命,只要一看見他,我除了害怕以外,腦子根本就不會再有其他的情緒,他的接觸我反而沒有了反應。我以爲,我的病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好了。可我的醫生告訴我,這並不是什麼好事,當我緊緊繃着那根線在不堪重負的情況下崩斷時,我的精神狀態就會受到影響。也就是說,我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總有一天,我會成爲一個精神病患者。”林一諾自嘲的看着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君子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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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