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包廂。
侍應端着酒瓶,爲兩人斟滿酒。
司徒湮揮了揮手。
侍應轉身離開。
司徒湮端起酒杯,笑道:“帝少,這杯酒,我敬你,算是爲你賠罪了。”
南宮曜凌勾起一絲冷笑。
司徒湮卻已經端着酒杯,仰頭喝光了酒。
南宮曜凌道:“說吧,找我什麼事?”
“帝少,你可真不給面子,我好歹把酒都幹了,你就那麼不屑一顧?”司徒湮吊兒郎當地晃了晃酒杯。
“……”
“好吧,那張相片,我真不是爲了氣你才發的。”
司徒湮一臉誠懇地說道。
南宮曜凌陰騭地瞥了他一眼。
“少廢話,我只在乎解藥在哪。”
“嘖嘖……”司徒湮伸出手,用食指點了點,一邊感嘆道:“帝少,果然是聰明人,我想,如果不是因爲某些原因,我其實很願意和你做朋友的。”
南宮曜凌端起酒杯,仰頭,喝了半杯酒。
“司徒湮,你以爲憑着你那些下三濫的功夫,就能夠得到你想要的東西,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他逼視着他:“樑少琛給了你多少好處?你儘管說出來,我南宮曜凌可以給雙倍。”
司徒湮大笑道:“太子,您真是會開玩笑,明明心裡比誰都明鏡,卻偏偏要和我繞彎子。你比誰都清楚,我和樑少琛,究竟有沒有交易。”
南宮曜危險地眯了眯眼。
“相片是一個女人讓我發的,因爲只有你看了相片,纔會對夏小暖死心。”
南宮曜凌道:“你該不會告訴,那個女人是樑玉珠吧?”
司徒湮閉了閉眼,低沉地笑了兩聲。
“南宮曜凌,你明知道那個女人,不是嗎?否則的話,你也不會答應和樑玉珠定婚,而且又順水推舟地和別外一個女人糾纏不羞,這可不是你南宮太子的作風……”
司徒湮端着酒瓶,爲他斟滿酒。
“你這麼做,無非就是想挑起這兩個女人的鬥爭,從而保護心中真心在乎的女人。不是嗎?”
南宮曜凌凝視着他。
“她的條件是什麼?”
“你比我清楚。”司徒湮笑道:“她愛了你這麼久,付出了那麼多青春和時間,又怎麼甘心,被另一個女人硬生生搶了去?你明知道她不會讓你和梁氏的婚姻成真,所以才無所顧忌地答應和梁氏的聯姻。”
南宮曜凌端起酒杯。
司徒湮笑着和他碰了杯。
南宮曜凌道:“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出賣她;說到底,我還是應該謝樑少琛了?”
如果不是樑少琛和夏小暖在一起,司徒湮應該不會和他這麼早攤牌。
因爲司徒湮和他一樣,不希望樑少琛和夏小暖一起。
而阻止他們最好也是最省力的辦法,就是藉助他的力量。
司徒湮這匹狼,從來不會打無準備的仗,在他眼裡,也更不存在什麼守信不守信。
那個女人聽他的話,服從他,他便把她當成棋子步步爲營。一但那個棋子開始反向,他便立即棄之。
這就是司徒湮的作風。
當初楊紫兒和他合作,根本就是一個愚蠢的錯誤。
司徒湮聞聲,不禁深深地看了南宮曜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