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午聖在聽的過程中,多次露出震驚的表情,但沒有一次打斷張宇傑,而且聽到最後,情緒反而沉穩下來。
“就是這樣。”張宇傑說道。
“如果我是樑東天,現在也會想要把你殺掉。”趙午聖無奈地說:“只要你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天,我就沒辦法安心睡覺。”
“他想殺我?”張宇傑挽了挽袖子:“讓他來好了!那個變態老頭,還嫌被我一次打得不夠還是怎麼地!”
“他怎麼會親自動手呢?”趙午聖搖了搖頭:“不說他那一些根本無人知曉,秘密暗養的死士,就夠你喝一壺的了。”
“死士?”張宇傑有些奇怪地說:“什麼是死士?”
“我也只是聽說而已。”趙午聖緩緩說道:“有許多罪大惡極的死刑犯,在執行死刑之前,都會被樑東天用‘偷樑換柱’的法子換下來,秘密養在身邊,直到派上用場的那一天。”
張宇傑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問道:“即便是死刑犯,也沒什麼好怕的吧?我張宇傑怕過誰?”可是他的聲音明明已經有些發虛了。
“你說呢?”趙午聖苦笑着說:“若不是窮兇極惡的罪犯,樑東天豈會冒着極大的風險將他們救下來,又怎麼會好吃好喝的供着養在身邊?”
張宇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趙午聖,嘴巴動了動,沒有說話。
“不過現在看來,樑東天恐怕不準備動用死士。”趙午聖繼續說道:“他想要借惡狼幫、十二生肖、天行會三方的勢力,將張宇傑剷除。”
“他媽的。”張宇傑用勁拍了一下桌子:“如果我要死,那我在死之前一定要拉着樑東天當墊背!”
“趙大哥。”我輕聲說:“你一定有辦法的吧?”
“如果沒有張宇傑和樑東天這回事,我還有辦法。”趙午聖說:“這幾天我一直在想,如何讓張宇傑既承認是天行會的人,又免於災難。”
“然後呢?”我眨了眨眼睛,深沉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