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還是讓倪思慧給家裡打電話報個平安。”我這麼跟張宇傑說着。
“嗯。”張宇傑點點頭:“她的手機放在美杜莎大酒店了,我回去找過,但已經不見了,大概是被服務人員拿去賣錢了吧。一會兒借你的手機好了。”
這件事談妥了以後,我又把自己這幾天的經歷說了,包括自己險些被開除,最後落了個“留校察看三個月”的下場,還有因爲錢快來的失誤,又跟阿蛇起了些衝突,還被他抓了把柄在手裡,弄得我這幾天不得不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情等等。
張宇傑氣呼呼地說:“他媽的,等我回去了,把那條蛇的皮扒了。”
我拍了拍張宇傑的肩膀說:“兄弟別衝動,想想你現在的身份,你可是流氓兔倪思慧的男朋友,如果和阿蛇鬧翻,也不太好看啊。”
張宇傑則興沖沖地說:“這個沒關係,我已經和倪思慧說過了,她說,以我爲主。如果我和十二生肖鬧翻,她仍舊站在我這邊。”
我有些發呆地說:“張宇傑你好福氣啊,那麼難搞定的女人都被你收拾的這麼服服帖帖。”
張宇傑得意地說道:“那是當然!”
我們兩人又暢快的聊了一會兒,最後纔不得不轉移到了那個沉痛的話題,也是我今天前來最主要的目的。
“那天晚上,你和趙大哥怎麼談的?”
“沒談,我根本就沒找到他。”張宇傑提起這個,精神顯得更加萎靡了。
“不會吧?!也沒打電話?”
“打了。”張宇傑很無奈地說:“電話永遠關機,他常在的幾個地方也不見蹤影。我想,就守株待兔吧,現在幾乎所有惡狼幫的人都知道我就在藥池之中,他如果真的想抓我,隨時可以到這邊來將我繩之於法。”
“也只能這樣辦了。”我略一沉吟,說道:“你就暫時將這裡當做安歇之地吧。果腹的食物缺不缺?用不用我去給你買一些?”
“不缺。”張宇傑咧開嘴笑了:“我和倪思慧都是有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