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以爲今天晚上惡狼幫會把張宇傑帶出來,誰知竟然會是這個結果!張揚的眼睛不停閃爍着,直勾勾盯着趙午聖,似乎在想些什麼。
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的樑東天,在驚訝一番之後,說道:“看來他是聽到風聲逃了吧?此子必定有什麼狼子野心,否則也不會突然失蹤。不過,既然他不見了,大家也不必太過惋惜,畢竟還有周明和呂家兄弟在。”
趙午聖點了點頭,裝作若有所思地說道:“樑市長說的對,經過你的一番提醒,我也懷疑那小子是畏罪潛逃了。這樣不是更能證明他其實是個貨真價實的叛徒嗎?否則怎麼會缺席這樣重要的場合?”
高陽剛纔被趙午聖救過一次場之後,心裡對他的好感度驟升,本來時時刻刻都喜歡和他作對,現在當然是堅定不移地站在他的立場了:“說的沒錯!那個小混蛋肯定是個叛徒!我那天晚上找小海的時候,曾經見過這小子一面,長得一副尖嘴猴腮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天生反骨,內心齷齪!”
張宇傑生的劍眉星目,卻被高陽說成是尖嘴猴腮,如果他本人在這裡,一定要和高陽幹一仗了。
樑東天以爲張宇傑已經死了,趙午聖以爲張宇傑已經踏上了廣東的土地,高陽以爲張宇傑真的是畏罪潛逃了。
這樣一羣各懷鬼胎的人在一起,所說的話竟然不約而同的契合在了一起。
樑東天沒有再做任何表示,只是說道:“既然張宇傑不在,那就把呂家兄弟和周明叫出來吧,他們三人應該對當時的情況有所瞭解。”
“好。”趙午聖看了看場中各懷心事的衆人,走向門口,開了門,對外面看守的人說:“把那幾個小孩全帶過來。”
門口的人領命而去,趙午聖便坐了回來,還是那一副神態自若的面容,誰也無法注意到,他縮在袖子裡的那一雙緊緊握着的拳頭。
是非成敗,就在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