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金忠點着頭:“其實我也想過,如果要玩腦子的話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你這種人,如果不能納爲己用,就一定要早早的收拾掉,否則必成大患。可惜啊可惜……”反手一刺,那把工具刀又“穩、準、狠”地刺在了上官堯的胸口之上。
“又死了一個呢。”金忠將工具刀拔出,鮮血從上官堯的胸口噴出,灑在了面前的桌上。
“還有誰想死的?”金忠手持着工具刀,笑臉盈盈地看着剩下的四個堂主,那樣子就像是在問大家要不要吃蛋糕一樣溫暖。
財堂代理堂主錢快來恐懼地閉上了眼睛,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他大概很後悔踏進這個地方來;風堂堂主卓丹的眼眶中噙滿了淚水,卻始終沒有滴下,只是默不作聲;刑堂堂主楚天憤怒地盯着金忠,卻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地堂堂主李政“嗚嗚”的發出聲音,身子像先前的上官堯一樣扭動着、掙扎着。
“看來又有一個人想要發表意見了呢。”金忠走到李政身前,一把將其嘴巴上的膠帶撕下,將工具刀抵在了他的眼睛前面,輕輕說道:“你最好考慮清楚接下來要說的話。”
李政並沒有像上官堯一樣罵街,而是大大地喘了兩口氣,才說道:“我感冒,鼻子不通,差點憋死我知道不?”
“原來如此啊。”金忠哈哈笑着,摟着李政的肩膀:“兄弟,雖然平時你也像我一樣沉默寡言不善言談,但我看得出你也是個識時務的好漢,對不對?”
“我當然是好漢了。”李政說:“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搭我的肩膀?”
“爲什麼?”金忠的語氣又冷了下來。
李政反問道:“你見過誰肯讓畜生搭在自己肩膀上的?”
金忠的臉頰微微抽動了一下,工具刀狠狠往前一紮,刺進了李政的眼球之中!
李政痛苦地哀嚎着,嘴中不乾不淨地罵着。錢快來拼命地想將頭埋下去;卓丹的淚水終於擠了出來,重重地抽泣着;楚天眼中的恨意更濃!
“在說過讓你考慮清楚再說話了。”金忠拍着李政的肩膀。李政的哀嚎聲漸止,重重地喘息着,用僅剩的一隻眼睛盯着金忠,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身爲地堂堂主,旨在保護幫主的安全,同時監督其他堂主有無策反之心。沒有注意到你的不軌行徑,也沒有什麼臉面繼續活在世上了,給我一個痛快吧!”
“好,好。”金忠長嘆了口氣:“真沒看出來,你們一個個都是鐵骨錚錚的好漢呢,我向來不會拒絕別人的要求。大家共事這麼多年,既然如此,就給你一個痛快吧!”一刀狠狠地紮在李政的胸口之上,又是輕輕鬆鬆地一刀斃命!
“接下來,只剩下你們三個了。”金忠看了看錢快來,不屑地扭向一邊,看了看哭的梨花帶雨的卓丹,心疼的“嘖嘖”兩聲,最後看向楚天:“我想,你應該沒有話要說了吧?”
話音剛落,“嘩啦”一聲,玻璃碎了一地,一個儒雅的青年已經從窗戶中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