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又說:“就是武堂的張宇傑,你們覈實一下,我真的找他有點事。”
保安不理,依舊推着我,態度十分差勁。
我有些怒了,側身躲開了他不禮貌的雙手。他一愣,又朝着我推了過來。
這些小動作對我來說自然不在話下,很是輕鬆的又躲開了,嘴裡還謾罵了一句:“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保安更怒,手一招,附近的三四個彪形大漢一起衝了過來,各施拳腳,無一例外地朝着我身體各個部位發起了攻擊。
在俱樂部裡那樣昏暗的燈光下,我尚能在無數眼花繚亂的拳腳中應付自如,此刻陽光明豔光天化日,這三四個保安拳腳盡數落空,都是瞪大了一雙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一邊躲,嘴裡仍然罵罵咧咧着:“一幫看門狗,狗仗人勢,狗腿子……”反正帶狗的作踐人的名詞全被我一個接一個的說了出來。
“等等。”一個吊着三角眼的大漢突然停住身形說道,其他幾人見狀,也停止了動作。
此番激烈運動,我又是氣喘吁吁,但仍舊桀驁不馴地盯着這幫人,反正自己能夠立於不敗之地,也不怕他們找什麼麻煩。
“這位兄弟的身手,很像咱們武堂的兄弟啊。”那位三角眼的大漢盯着我說道。
他這一說,其他幾人也若有所思,紛紛點頭。先前第一個向我出手的那個保安也說:“不錯,如此看來,我打不到他也屬正常了。”
那三角眼的大漢又問我:“朋友,你是本幫成員嗎?”
我搖搖頭說:“不是。不過我曾在搏擊俱樂部裡練過一段時間,認識了武堂的成員張宇傑,這次過來找他有點事,結果就被你們這樣不分青紅皁白地圍了過來!”
越說到後面越氣,底氣也越足。
這幾個保安都面帶尷尬之色,那個三角眼的大漢說:“搏擊俱樂部一向只有武堂的兄弟可以進入,我們這些人甚至都只能眼巴巴看着。你連本幫成員都不是,竟能在俱樂部裡練拳,想必有你自己的法子,我們也不便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