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父母,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只有一個遠親的姑姑,卻不怎麼關心你。”這樣的資料,小斌很輕易就查到了,“你這樣的爛命,隨便去死幾次都沒關係,可是他們呢?”
小斌手一指走廊上的那些情義門的學生:“他們都是新香市的天之驕子,如果出了點什麼事,他們的父母會有多傷心,多難過?”
張宇傑瞪着小斌:“那他們之前被十二生肖欺負的時候,你怎麼沒有考慮過他們的父母會有多傷心,多難過?”
“十二生肖已經不收取保護費了。”小斌緩緩地說:“而且近段時間以來,他們的行爲也有所收斂。”
“不收保護費那是老土的功勞,和你們保衛科一點關係都沒有!”張宇傑暴怒:“他們爲什麼行爲收斂?還不是怕被掛在大門外面!你們保衛科就是一羣只會吃乾飯的垃圾!”
小斌盯着張宇傑氣喘吁吁的臉,許久沒有說話。
走廊上的那些情義門的成員,早已聽到了張宇傑的咆哮,一時都情緒激憤起來,都嚷嚷着要闖過去。二十多名保衛科豎成的人牆,眼看就要被衝開了。
“好。”小斌往後退了一步,“如果你覺得這些無辜的學生今天就該無緣無故的出來戰鬥,你可以叫他們過來,現在就叫!”小斌的語氣也有些暴躁起來。
“你要是覺得五十多個赤手空拳的書呆子,能打得過五十多個手持棍棒的不良少年,就讓他們過來做這個替死鬼啊!”小斌怒吼,手指着走廊上的情義門成員。
龍哥冷眼旁觀着這一幕,鼻子輕輕發出哼的聲音。
教室中的不良少年們姿態悠閒地站着,各自手中把玩着自己的傢伙。
阿蛇將雙腿搭在桌子上,饒有興致地打量着一切;陳哲兩隻眼睛瞪得極大,目光隱隱有興奮之色;胡肖陽輕輕擦了擦額頭上細微的汗水;小麥則默默低下頭,將兩隻白色的耳機輕輕塞到耳朵裡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