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沈軒輕輕撥了撥韓冰的鼻子。
韓冰突然皺了皺眉頭,微微有些不悅地說:“不會又是香水吧?”
沈軒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道:“又被你猜中了。”隨手拉開了抽屜,拿出一個淡粉色的琉璃小瓶子,幾乎只有半隻手掌大小,遞給了韓冰。
韓冰接過來,撇了撇嘴,雖然她知道這麼個小東西的價格昂貴到令她咋舌,但還是有些不太高興:“很沒新意哎。”
“作爲我的女人,你只要負責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就可以了。”
韓冰很喜歡聽到“我的女人”這四個字,對於她這樣強勢的女人,需要一個更爲霸道的男人才能徹徹底底攫取到她的心。
韓冰微微有些臉紅,她隨手將香水擱在桌上,說道:“我去趟洗手間。”轉身出了門。
沈軒拿起香水把玩着,看到旁邊韓冰的包包,便拿過來拉開拉鍊,準備將香水放進去。
再精明能幹利落的女人,她的包包也是凌亂不堪的,各種各樣的東西充斥其間,但沈軒還是一眼就看到了那張疊的四四方方的紙。
他隨手拿出來打開,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順子小時候專門爲他畫的。
沈軒還記得,那是順子剛剛七歲的時候,他正處於和順子的母親鬧得不可開交,整天吵架,即將離婚的狀態,每日精神煩躁不安,莫名其妙的發脾氣更是家常便飯。
所以當順子將這幅畫遞過來的時候,他只看了一眼就隨手扔掉了,似乎還說了一句什麼話,這個倒是忘記了。他並不知道,那句話一直讓順子記到現在。
後來就是理所當然的離婚,順子跟着母親回到了X縣,偶爾見他一面。直到上了高中,沈軒才把順子接到新香市來,但即便如此二人也不常常見面。
但現在不是回憶這些的時候。沈軒拿着這張畫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他在想,韓冰爲什麼會擁有這張畫,而且還小心翼翼地放進包裡?
難道吳嫂說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