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頒獎典禮簡樸,但是很隆重,由楚皇親自頒獎。
楚皇心胸寬闊,有大氣魄,並未因爲冠軍旁落他國有任何的不喜,他面帶笑容,正向着這些人頒獎。
前十名的年輕人有幾人無比的激動,能進入前十,已經是榮耀。而且能夠如此近距離地接觸超級大國的最高首領楚皇,更是激動不已。
夏皇向着這十個年輕人露出笑容,然後從第十名開始發放獎勵。符文石精華流轉,光輝閃爍,讓這些少年激動不已。
五斤符文石不是一筆小數目,他們作爲他們國家的少年精銳,每半年才能領到半斤符文石,而現在一下就能得到五斤,顯然很激動,宛如天上掉餡餅一般,讓他們覺得都有些夢幻。
當楚皇將五十斤符文石叫道楚南山的手中時,楚南山低下頭,小聲地說道:“楚皇,南山愧對您!”
楚皇笑了笑,寬闊地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無妨,未來的路還很長。一次失敗算不得什麼。”
楚南山露出感激的目光,心中暗暗決定要更加努力修行,彙報楚皇的厚愛。
楚皇走到蘇天逆面前,盯着蘇天逆看了片刻,問道:“你就是蘇天逆?”威嚴的聲音中不失溫和。
“是。”
“飛龍肉好吃嗎?”楚皇此時卻問出了這個古怪的問題,讓演武場的人摸不着頭腦,這不是自己找自己的沒趣。
“好吃!”蘇天逆脫口而出,似乎還意猶未盡一般。接着才發現有些不對,尷尬地笑笑。
“如果你來我楚國,我保證你天天都能吃到!”楚皇聲音不大,但卻清晰地傳進演武場上每個人的耳朵裡面。
演武場的所有人震驚的無以復加,想不到楚皇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直接向蘇天逆拋出橄欖枝,可見楚皇是多麼看重蘇天逆。
無論如何,蘇天逆之名,將再次傳遍楚國。
楚行峰一聽,頓時臉色變幻不定,而一旁的烏老卻是極爲淡然。
“蒙楚皇錯愛,蘇天逆再次謝過。”蘇天逆委婉地拒絕道。
“嗯,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強求。”楚皇面不改色,彷彿已經預計到了會是這個結果一般。
而後,楚皇將一百斤符文石交到蘇天逆手中,引起一陣驚呼,皆露出垂涎之色。
這可是一百斤符文石啊,可以說是天價,也唯有楚國這樣的大國,肯拿出一百斤符文石作爲冠軍的獎勵。這獎勵,實在豐厚得有些離譜。
這一百斤符文石品相極高,內部的生命精華也極多,濃郁得化不開,遠超過一般的符文石,蘇天逆竟全部放進天鷹之戒中。
楚行峰看了看蘇天逆手上的天鷹之戒,而後又看了看自己的空間戒指,露出一副勢在必得地表情。
冠軍的獎勵並不止一個,還有一則消息。這則消息只有冠軍有資格知道。當然,如果蘇天逆要告訴夏國,也不是不行,只要他願意,可以告訴任何人。
楚皇在蘇天逆身旁耳語了幾句,便回到了龍椅上。
衆人都很好奇,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消息,如此地神秘。他們很想通過蘇天逆知道消息的內容,即便花錢買也行。
曲終人散,人們三三兩兩地走出演武場,不時還在談論着激烈的比賽,更有不少人在猜測那則消息的內容,有人說是寶藏,有人說是機緣,也有人認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秘密,因爲蘇天逆聽完以後,根本沒有露出什麼表情。
當晚夜裡,夏國的一行人聚在萬國使館內。
“天逆,恭喜你獲得冠軍,這次你可又替夏國揚了一次名。”夏皇子年齡與楚國太子相仿,也是二十多的青年,平時言語不多,今天難得露出一絲笑意,向着蘇天逆道喜。
其他人也跟着道喜,雖然他們沒拿到冠軍,但臉上也有光。
“嗯,多謝夏皇子,夏皇子,我有一事相告。”蘇天逆說道。
其他人都不是蠢人,聽到此處,自然明白意思,都識趣地紛紛走出門外。
此時,房間裡面只有蘇天逆,夏皇子,以及古柯三人。
“天逆,你有什麼事?”夏皇子問道,即便他已經猜到了七八分。
“今天楚皇說出了一則影響極大的消息。”蘇天逆確定四周沒人以後,將聲音壓低了幾分,說道:“在南域一處名爲大荒洞天的地方,發現了一處墓穴。極有可能是神王墓。”
“神王墓?”就連古柯都吃了一驚,若真是一個神王的墓穴,那必定引起無數人的爭執。
一個神王足以建立一個神朝,震懾一方地域,墓穴中的陪葬品,又豈是凡品?那必將是戰得頭破血流的局面。
“不錯,楚皇的確是這麼說的,除非他誑我。”蘇天逆說道。
“楚皇倒沒有講假話的必要。”夏皇子肯定地說道,而後又疑慮道:“這麼重要的消息,他爲何會將他作爲冠軍的獎勵呢?”
“應當是這處墓穴風險極大,楚皇想將消息散出去,聯合一些人,將風險降到最低。我想這則消息肯定不止我們知道。”蘇天逆說出了自己看法。
古柯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而後說道:“神王墓穴,干係極大,恐怕將有一些爭執。”
“夏皇子,我還有一件事要請你幫忙。”蘇天逆說道。
“什麼事?”
“是這樣的……”蘇天逆在夏皇子身旁耳語了一番。
夏皇子點了點頭,而後將門外的所有人都叫了進來,好酒好菜放在桌上,蘇天逆也頻頻舉杯。
“來,喝!”
“幹!”
“蘇天逆,我敬你一杯!”
“天逆,我倆再喝!”
房間裡面一行人開懷暢飲,推杯換盞,觥籌交錯。一些人進進出出,將裡面喝的精光的酒罈抱出,而後又換上新的酒罈。
在房間東西兩邊,各有兩人隱匿在漆黑的夜空中,氣息內斂,讓人難以發現。
其中一人雙眼血紅,面色慘白,是楚國太子身邊的烏老,他已經開始行動了。而另一人則是面如枯樹皮,猩紅的舌頭不時舔着乾裂的嘴脣,小聲地說道:“啊哈,神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