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若淺急急忙忙趕到神族主廳的時候,就看到一位傾城美人慵懶的坐在椅子上,不禁讓風若淺對鳳傾城的嫉恨達到了頂點,鳳傾城能夠得到玄老的寵愛就已經讓風若淺很嫉妒了,現在鳳傾城的容貌竟也是超越了她,這讓一下子以容貌引以爲傲的風若淺都有種想掐死鳳傾城的衝動了。
而鳳傾城旁邊坐着一位道骨仙風的老者,雖然是一身樸素的白衣,但是老者的氣質卻是掩蓋不住,風若淺知道,這是他們神族最有威望的太長老,可以說除了神女就是玄老了,所以風若淺對玄老特別尊敬。
“若淺見過玄老。”
風若淺向玄老行了一個神族的專屬禮儀,從頭到尾都沒有提過鳳傾城。
而風若淺行這個禮不單單是尊敬玄老,而是在告訴玄老和鳳傾城,她纔是神族之人,她纔是神女,可不是鳳傾城這個半路出來的,況且,鳳傾城是不是神族之人還尤爲可知呢,就算玄老判定鳳傾城是神族神女,那若是玄老看錯了呢?
而風若淺這種自作聰明的行爲在鳳傾城和玄老眼裡卻是尤爲的可笑。
“起來吧,過來見過神女殿下。”
玄老除了面對鳳傾城和顧殤羽這幫人以及他的摯友會表現的和藹可親一點,其他人,都是隻能看玄老不怒自威的份兒。
“玄老,不是若淺不肯,而是眼前這位姑娘的身份是不是神族之人還有待商榷啊。”
風若淺聽見玄老的話眸子驟時一頓,但也是迅速的露出了一個甜美可人的笑容,然後不卑不亢的說道。
“怎麼,你懷疑老夫眼神不好?”
玄老審視着風若淺,緩緩問道。
“若淺不敢,若淺只是怕有人使些手段而已,萬一神族神女被一個不是神族之人當了,傳出去九州恐怕都要笑話我我神族了,不如讓這位姑娘留下來,等待神女大會開啓時讓這位姑娘參加,到時候這位姑娘的身份就會知曉了。”
風若淺一副惶恐模樣,但是字字句句都是一副爲神族好的語氣。
玄老還要說什麼,但是卻被鳳傾城用眼神制止了。
“好,就按你說的辦。”
玄老又說道。
“謝玄老。”
風若淺聞言大喜,她以爲自己贏得了玄老的垂青玄老纔會這麼說,想想也是,一個身份不明的人,一個神族神女,傻子都會選擇出來。
殊不知這一切只是因爲鳳傾城顯得無聊而已,要不然怎麼可能會這麼費盡心思的陪風若淺玩兒呢?
等風若淺去叫人的時候,玄老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你爲什麼不直接亮出你的神靈之體?這樣還能省的和風若淺這小娃娃勾心鬥角的。”
“這幾日我太無聊了,而且,我還要住在神族查探我母親的消息。”
鳳傾城解釋道。
“以你的身份住在神族又不是不可以?你又何必這麼麻煩?”
玄老依舊不明白,以鳳傾城神女的身份,不也可以直接入住神族麼?
“我不都說了麼,我太無聊了。”
鳳傾城聳聳肩,解釋道。
玄老:………………
好吧,這絕對是歷屆神女最皮的一個,當然,也是最強的一個。
“吾等,參見玄老!”
當風若淺帶着玄旭等人進入大廳的時候,玄旭等人都是單膝下跪,說道。
“沒想到我回來後你們竟然還能用這禮儀來接待我,倒也是讓我欣慰。”
玄老雖然沒笑,但是語氣裡卻是有着隱隱笑意。
鳳傾城知道,他們行的這種禮儀肯定是有什麼非凡意義,否則玄老不可能這麼高興。
“這可是玄老您當時的專屬禮儀,吾等不敢忘。”
很快玄旭就給了鳳傾城一個滿意的答案。
“想必這位便是神女殿下吧?”
玄旭又轉頭看向坐在一旁的鳳傾城,非常真摯的笑道。
“玄旭長老客氣了,我可是一個身份不明的人,這神女殿下四個字還是給風小姐的號,我還得等神女大會的時候才能證實我是神族之人呢。”
鳳傾城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顯然,鳳傾城是在用風若淺的話來堵玄旭呢。
“若淺,你怎能如此說話?玄老既說這位姑娘是神女殿下,那就一定是了,怎麼還是個身份不明的人呢?”
玄旭轉頭呵斥風若淺,雖然是呵斥,但是字裡行間卻在說玄老就算說一個貓是神女,他們也不能反駁。
“是,若淺知錯了。”
風若淺聞言也是極其配合着玄旭,立馬泫然欲泣起來,看的在外面觀看的衆多神族子弟都是對風若淺起了憐愛之心,同時也將鳳傾城視爲蛇蠍女子。
而這一切都是被鳳傾城和玄老看在眼裡,心中同時冷笑一聲。
鳳傾城覺得她母親是怎麼在神族長大還不被污染的,神族這個地方說好聽點兒是所有九州中最神聖的地方,說白了就是一羣烏合之衆所在的烏煙瘴氣之地。
而之所以鳳傾城認爲月冰然是一位特別好的女子,她表示,既然能生出這麼好的女兒來,那就一定是一位特別好的人了,而且,神族歷屆神女的品德和實力都必須是最好的,而月冰然既然是除了鳳傾城歷屆神女來最強的神女,那也就是所月冰然的品德也是最好的。
而玄老則是自己這麼多年沒在神族,神族就變成了各位戲精的表演場所,以前他在的時候,他們起碼還能收斂點,他不在了,又回來的時候,竟然敢直接在他面前演戲了,真是膽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