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兩個哥哥還是那麼麻煩和討厭,最常讓我玩的遊戲就是扔娃娃,再讓我撿回來。老三荊煥盛已經對我和顏悅色了很多,明顯能感覺到他覺得我很可愛。果然只是個單純的小鬼啊。
叼過來!荊煥盛衝我喊道。而我卻咧嘴笑着並努力的向前爬着。雖然已經勉強能走了,但對我來說爬行仍然更快也更方便。
我拿起荊煥盛丟掉的玩偶娃娃,滿臉笑容着撿了回來。
這傢伙一臉心滿意足地笑了笑:哎呦,做的不錯嘛,是條好狗。
荊煥燁還是一臉不屑地看着煥盛:快別侮辱‘狗’這個詞了。
荊煥盛歪了歪頭:那叫狗崽子?
無論聽到什麼,我都保持微笑,他們不知道有句話叫笑裡藏刀,笑的越燦爛的人越危險。
啊伊哦,唉嘻嘻(你們纔是狗崽子)!話雖如此,但我仍然面帶笑容。
笑容是我的必殺技,因爲除了笑我也沒什麼能做的了,想想看還真是委屈啊。但我卻非常努力,因爲如果連他們都搞不定,就更別提那個臭狗屎了,而且如果我連周圍的人的好感都得不到,還談什麼改變世界。
荊煥盛一臉認真地給我下達命令。
喂。不對不對。汪!汪!這樣叫纔對嘛。
你這小兔崽子。瞎嚷嚷什麼。你以爲我會屈服你麼?
喔!哦哦(汪汪)!
最終,我還是屈服了。
尊嚴這東西在我身上已經不值錢了。
我的母親江徐英特別喜歡讀書。每當她讀書時我都會哭鬧着要坐在她的腿上,因爲,我也想看。對我來說這個房間就是全世界,所以根本沒有渠道認識外邊的世界。而跟着江徐英小姐一起讀書,就可以積累很多知識。雖然文字不一樣,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很自然的就看下去了。
緊接着,機會就來了,我發現了紙和筆。
而就在這一瞬間,不知爲何突然特別思念俊傑,雖然變成嬰兒記憶力很差,但俊傑的臉一直都在我心上,想到這裡,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在紙上寫着:想你。
雖然字跡歪歪扭扭,潦草到很難辨認,但終究還是寫出了完整的字。但心裡明明想寫韓語,但寫出來的卻是一種奇怪的文字。不過,既然我能看懂,那確實是文字沒錯了。
但是我們的江徐英卻大吃一驚:不會吧她手裡拿給我的玩具掉在了地上,這是你寫的?
噶
哈!我攥着紙,咧嘴笑了笑。
而且我爲了展現自己,又在紙上寫了幾個字:媽媽。
江徐英張大了嘴!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個連路都不會走的嬰兒居然會寫字。呃,我是不是有點過早展現出自己的才華了呢?
爲了不被懷疑,我還特意寫錯了幾個字。
但即便如此,在他們眼裡我也註定不是一個普通的孩子。這個世界是一個男人主導的世界,女人在這裡毫無作爲。從這段時間積累的知識來看,一種被稱爲魔力的東西似乎舉足輕重,但貌似我並沒有這種魔力。既然沒有牙齒咬不了東西,靠牙齦也得活着啊!其實我並不是什麼天才,但這已經足夠讓人誤以爲我是個天才了。
這時傳來一個聲音:這是什麼?
聲音的主人是我這輩子見過最臭最臭的臭狗屎。
臭狗屎!
的確是臭狗屎的聲音。換句話說,就是我的父親——王。王看到了我寫的字。
快快快,快點表揚我啊。與其他的女性不同,我的身上可是有巨大潛力呢。
這些字是這丫頭寫的?
江徐英回答說:是。
完全看不懂寫得是什麼。
喂!這可是一歲小鬼寫的字唉。你說話放錯重點了吧,喂!不管能不能看懂,這個年齡就能寫字的本身貌似更重要吧。擺什麼臭表情啊你。難道你是個大天才,一出生就會寫字嗎?恩?
我錯了,這傢伙還真是個天才,而且真的在一歲的時候就可以把字寫得工工整整了。這裡是一個和地球完全不同的世界,看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識還是太幼稚了。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我心裡雖然這樣罵着,但行動上還是抱住了臭狗屎的腿。我的胳膊在臭狗屎的腿上磨蹭,咧着嘴笑個不停。面對這樣的我,任何人都會覺得可愛的。
煩死了。
臭狗屎抖了抖腿把我抖了下來。我摔了個大屁股蹲,但我絕對不會屈服。摔到七次,我就爬起來八次。眼前的這個傢伙雖然是我最難攻克的難關,但只要把他搞定,就能實現我的抱負。
噶嘻嘻嘻!我再一次笑着朝着臭狗屎爬了過去。
居然不哭啊。本來以爲一個丫頭會哭哭啼啼的呢。
像您,天資聰穎。
再怎麼說也只是個丫頭片子。
這個臭狗屎仍然在貶低我。你等着吧,我很快就會把你
搞定的。
.
時間過了三年。換句話說,我已經四歲了。
我的三哥,也就是今年七歲的荊煥盛來到我的房間。雖然這個荊煥盛小鬼的身體可塑性很好,但在寫字方面卻沒有什麼天賦。聽說他是個劍術天才,但可以確定的是,這傢伙的腦子並不是很靈光,經常來找我給他做作業,但我怎麼會輕易幫他呢?
我纔不要幫你。
至少現在,我掌握着主導權,這是可以肯定的。當然了,只有在這一瞬間是肯定的。訓練正式開始,小朋友開始撒潑了。
父王不讓,我會被父王揍的。父王很可怕。我的理由很充分,那就是我的父王。雖然他是一坨臭狗屎,而且還是個大男子主義的臭狗屎,但作爲擋箭牌,效果還是不錯的。
三哥只有現在纔會向我服軟,哀求道:真的要這樣決定嗎?
對不起,哥哥,我也沒辦法啊,我不能違抗父王的命令。哼,得不到我想要的我纔不會幫你,想要搞定姐姐我,你還差的遠呢,小鬼。
就一次嘛!他繼續奧哀求我
上次不也說最後一次嗎?
上次是上次,現在是現在。
不過,我還是妥協了,但是條件還是要提出來的:那這樣吧.
怎麼樣?眼前的小鬼一臉認真地說。巧克力棒我是不會給你的。
三哥最愛的就是巧克力棒,以至於父親明令禁止三哥,一天只准許吃一個巧克力棒,要想從他那得到巧克力棒,簡直比登天還難。不過,我對那個也不感興趣。我一個魂穿少女怎麼會在乎這些小東西,我當即拿出一張白紙。
在這裡籤個字就可以了。
這不就是一張白紙嗎?
不願意就算了。
對,沒錯,就是一張白紙,我已經決定僞造一份協議。當然,目前爲止還什麼都沒有寫。不過,到時候寫上去就可以了,白癡都知道這是個陷阱。
當然,我並沒有想用這份協議做什麼大事,能獲得王子的署名已經讓我心滿意足了。以代寫幾個字爲代價,換來王子的親筆簽名還是很划算的。
雖然江徐英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同尋常,但到時候只要跑過去說一聲媽媽,我愛你,然後再來一個擁抱,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又過了一天,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曾經那麼朝思暮想的人,居然在這裡見到了。
李俊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