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着小車,趙天行一路疾駛,趙霏霏早就不耐這單調的路途,躺在後排睡她的美容覺去了。
看着外面明晃晃的大太陽,趙天行不過就是多了句嘴:
“每天睡這麼多時間,你就不怕睡成了肥丫頭啊?”
“肥?哪裡?”
花容慘變的趙霏霏馬上爬起來掀起了她的上衣,仔細瞧着她那平坦結實的小腹,一邊嘴裡嚷道:
“別亂說,女孩子只有多睡覺皮膚纔會好呢!天行哥,你難道沒覺得的我開學之後,皮膚變得差了好多嗎?”
那光潔的皮膚、柔美的曲線,香臍中心那凹陷之處又深又廣,猶如一汪深潭讓人沉迷。
穿着低腰褲的趙霏霏,還在不停的扭動着她的小翹臀,這不經意間的一抹魅惑,讓開着車的趙天行不禁又劇烈的咳嗽起來,他再也不敢去接霏霏的話茬了,暗自壓抑着那絲躁動,專心去開車。
整整一天,趙天行除了必要的休息之外,都在驅車向南行駛着,在進入到了深夜以後,國道上的車流變得稀少了起來。
已經不知道開了多少公里下來,在路過一個道岔口的時候,有些瞌睡起來的趙天行突然間眼睛一亮,前面不遠處又出現了一個小型變電站。
趙天行將車停到了路邊,他閃動的身影在夜色中跳躍起來,這幾公里的距離,對他來說不過就是分把鐘的事而已。
摸進了這個變電站,經過趙天行仔細的探查,他確定這是個無人值守的小型變電站。
鑽進主機房,那‘嗡嗡’的電流聲不絕於耳,趙天行站到了那粗大的電纜旁邊,他反倒是有些猶豫了起來。
看着標牌上‘220KV’的紅色字體,趙天行將他的右手舉了起來,掌心處的那個黑點在他運行起無名功法,顯得有些黑的發亮。
一絲渴望的感覺從趙天行內心深處升了起來,將有些顫抖的右手抓住那電纜,閉上雙眼咬着牙齦的趙天行,猛地發力,將那電纜拽斷了。
伴隨着噼裡啪啦的爆鳴聲,茲茲的電流聲,電纜中的高壓電形成了一道電幕,籠罩在趙天行的身上,趙天行的身體變得如同是一個小型光源,散發出刺眼的白色光芒。
隨着大量的電力流逝,周邊的村鎮都陷入了黑暗,國道兩邊的公路燈也都一一熄滅。
這是個沒有月亮的夜晚,如果有人從空中俯視,就能看到,如同是黑暗中的一盞明燈,這個小小的變電站,在漆黑寂靜的深夜,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雖然身體上佈滿了刺眼的電光,但趙天行卻沒有任何的不適,甚至他臉上的表情都是那麼的愜意和舒坦。
他的手掌現在就如同是一個吸力強勁的漩渦,大量的電能被吸收了進去,不過就是幾分鐘,隨着電力的中斷,籠罩在趙天行身上的電流,也都被吸入了他的手掌,從趙天行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芒也消失了。
欣喜的看着手掌中的那黑點,趙天行發出了暢快的笑聲,雖然他很想將拽斷的電纜恢復原樣,但看着亂麻般的電纜線頭,趙天行只得放棄。
重新回到車裡,趙天行掉頭轉向了西南,按照白天他深思後的計劃,從S市離開之後,他是一路向南走的,在第二個變電站這裡留下些痕跡,造成他繼續南行的假象。而他將帶着趙霏霏轉向西南,崆峒派這個龐然大物,不是他可以對抗的。
米達文不過是內門弟子,在他之上還不知道有多少的高手,就算用腳趾頭去想,崆峒派應該還有什麼長老,掌教,甚至是一些太上長老這樣的老怪物。
想到在米達文上面還有師傅,這崆峒派還會有許多其他的高手,趙天行就覺得渾身發冷,他內心充滿了恐慌,在將身上的衣服緊了緊之後,趙天行身上的寒意纔有了那麼一點減輕。
趙天行看看躺在後排的趙霏霏,睡的十分香甜的她估計沒有發現剛纔外面的異常。重新啓動了發動機,趙天行將車開到飛快,他知道,越早的離開,就意味着他們越加的安全。
而就在趙天行拐向了西南的岔路之後的一個小時,三輛軍車呼嘯着駛了過來,軍車那耀眼的前大燈,將漆黑的夜色撕出了一道裂縫。
三輛掛着南方軍區牌照的軍車上,下來了數十個全副武裝的軍人,但他們攜帶的武器卻非同尋常
這些人身上沒有任何的常規輕武器,他們要麼就是扛着威力巨大的狙擊槍,要麼揹負着肩扛式火箭,最令人咋舌的,則是被隱藏在後面兩輛軍車的篷布之下,兩枚帶自動跟蹤功能的新式微型導彈了。
“報告首長,特兵七組到達現場,未發現爭鬥跡象。目標已經消失,時間大致爲七十分鐘,請首長指示,彙報完畢!”
站在單兵電臺旁邊,手持話筒的是一個掛着上尉軍銜的彪型大漢。在彙報完以後,他又接到了新命令,隨着他的一聲口哨,早就在周圍布好了警戒範圍的士兵們,悄無聲息的鑽進了軍車,三輛重型軍車發出了轟鳴,沿着國道繼續向南前進。
而被這上尉稱之爲首長的人,在發佈了繼續追擊的命令之後,氣的將他面前桌上的所有東西都掃到了地上,就連他最心愛的筆筒,都摔在地上變成了碎片。
這個掛着少將軍銜的中年人,威嚴的國字臉上滿是憤怒,但猶豫了片刻,他還是將桌子下面擺放的一個紅色保密電話拿了起來,撥通之後,對着話筒語調和緩的說道:
“金先生,那個趙天行在破壞了第二個變電站之後,繼續南行了,我安排人繼續保持着追擊,但按照你所說的情況,抓到的可能不太大了。”
“知道了,麻煩你了!”
而在電話的這一頭,則是一個身材已經發福的大胖子,他將手中的電話掛斷之後,衝着悠然躺在沙發裡的人吼道:
“元寶,這次你的麻煩大了!”
“老爸,不就是個窮苦力嗎,何至於讓你親自從燕京飛到S市啊……”
“你懂個屁!派來保護你的那個米達文,是崆峒派當代最傑出的弟子,可他昨天夜裡卻死了!”
看着半躺在沙發裡的金元寶,仍然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這大胖子怒吼起來:
“現在就跟我回燕京!崆峒的人會去處理的,老太爺下的死命令,要你馬上就跟我回去!”
不情不願的金元寶,懶洋洋的從沙發裡爬了起來,他重重的嘆了口氣。這可是老太爺下的命令,他可沒膽子去違抗。
當金元寶坐上直飛燕京的飛機,他透過眩窗看着下面燈火輝煌的S市,面露沮喪。才離開燕京的牢籠不到一年,就又要回去,他實在是有些不甘心。
想到家裡的那些老古董級的長輩,他有些欲哭無淚了,早知如此,他就不該對那個趙霏霏動什麼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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