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藍溪忽然笑了,笑的癲狂,笑的魔鬼。
“你笑什麼?”張總看不到葉藍溪的表情,然而,聲音卻是聽的一清二楚。
每一聲笑聲,都寒顫了骨髓。
如刀刃般,帶着殺意。
心,驚不已。
“張總,如果我說我要你的命,要狠狠的折磨你,來消解我這些日子以來,所受的痛苦,你能做到嗎?”
葉藍溪凝着張總,笑着他,諷刺着他。
張總的身子一僵。
下一瞬,他反應過來,聲音帶着幾許急促不安:“葉藍溪,你開什麼玩笑,殺人是要犯法的。”
“當你把我騙到那家會館,讓我嘗受那種歇斯底里的折磨的時候,你就該想到,但凡我逃了出來,你張總便無法平安度過,我葉藍溪有仇必報,對於小小的事情,我都可以銘記於心,狠狠還擊報復,而對於這樣的事情,你認爲,我會無動於衷嗎?”
葉藍溪的笑聲更爲濃烈,十分的恐慌人心。
是的,她的報復心,無人可敵。
寧可她負天下人,也不可天下人負她。
張總這般對她,是她無法磨滅的仇恨。
仇恨,可以讓人瘋狂。
也讓葉藍溪陷入無盡的瘋狂,與報復。
幾個月的時間,在那家會館裡,她身心都飽受折磨,體無完膚。
身子骨,早已虛弱不堪。
這樣的軀殼,留着又有多大用處?
每每,都如噩夢般折磨。
每每,都如惡魔般纏繞。
痛苦不堪!!
“葉藍溪,你到底想怎樣?”張總變得有些歇斯底里。
恐慌的情緒在他的頭頂盤繞,旋轉着。
“我不是說了嗎?”葉藍溪終於站起身來,她居高臨下的看着張總:“我要你的命。”
“瘋子,你一定是瘋了。”張總顫抖不已,恐慌至極。
除了這些話,他再也無法用其他言語形容出來。
“張總,你知道我這段時間以來,過的是什麼生活嗎?”葉藍溪終究是打開了牀頭燈,幽暗的燈光散發出來。
足以,看清她的面目。
萬般,森冷。
萬般,可怖。
無比,殺意。
而她的視線裡,也看見了張總的身子,那副歡愉過無數女人的身子,是多麼的骯
髒,多麼的噁心,多麼的可惡。
看着張總,葉藍溪也不等張總答話,只是徑直開口:“是人進鬼出,那不是會館,那是練獄。”
張總的心斂了斂。
他怎會不知道,那種會館是個什麼地方。
但是,也只有那種地方,進去了便難以出來。
所以,爲圖方便,張總纔將葉藍溪帶入了那裡……
“你是怎麼逃出來的?”看着葉藍溪,張總問她。
只是,葉藍溪卻毫不理會張總的這句話,只是依舊說着她要說,想說的話語。
“每一天,都要被帶入那個會館,那是痛苦的不成人型,被折磨,那種痛,是一輩子都無法忍受的,然而,我卻忍耐了下來,你知道是爲什麼嗎?”
看着張主任,葉藍溪的眼中迸射出來的是,寒意。
森冷,寒意一片。
足以,凍結一切。
張總的心窒息不已,他只感覺到身上冒出了汗水,混沌的問了句:“爲什麼?”
“因爲,我想哪一天能夠走出來。”葉藍溪忽然平靜了,脣邊深深的弧度勾起:“然後,狠狠的報復你,把我受到的那些痛苦,狠狠的加以千倍百倍的還給你。”
聽着葉藍溪刺骨的話語,張總再聯想着自己被綁住的手腳,掙扎了幾下,更加的恐慌了。
“怎麼,這就害怕了?”葉藍溪笑着開口:“好戲還在後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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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藍溪,你放過我吧,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張總帶着求饒的語氣,求生意識十分的強烈。
“張總,你這是在求饒嗎?”葉藍溪嘲諷不已:“其實,你可以大聲叫出來,或許,外面有人聽見了,會來救你呢。”
張總怎麼不想求救,但他所在的套房,隔音效果極好。
而且,常年帶着不同的女人到這裡來,他更是命令禁止人打擾。
所以,求救並不明智。
“葉藍溪,你報復了我,你也無法好過,警察不會放過你的。”求饒不成,張主任相勸着:“但你如果迷途知返,現在放了我,我會給你大筆的錢,讓你後半身無憂,當初你想要得到肖氏,不也就是因爲錢嗎,現在,我給你…….!”
“晚了。”葉藍溪雲淡風輕。
而隨着她的聲音,張總看到葉藍溪拾起旁邊的鞭子,握在了手中,作勢就是狠狠一鞭抽打了上去。
紅痕,清晰的落在張主任的皮膚上。
叫聲,如殺豬般的從張總嘴裡傳出。
疼痛至極!!
一鞭落下,葉藍溪開口,狠狠的告訴張總:“現在的我,已然不在意其他,錢財在我眼裡如同糞土,你半點也誘惑不了我,而我,也只想讓你嚐到你該嚐到的,該受到的折磨,還有,你不是喜歡玩女人嗎,那我就讓你永遠也無法玩,永遠的失去這個功能。”
語畢,葉藍溪又是幾鞭子抽打了上去。
而且是,對準張總之處,她說:“剛剛的媚兒是讓你最後一次快活的,過了今晚,你就永遠也做不成男人。”
“不要!”張總害怕的想要閃開,卻是被綁住手腳,動彈不得。
葉藍溪冷笑一聲,狠狠揚着鞭子就是一陣抽打。
“啊——!!”
張總嘴裡發出歇斯底里的痛苦,嚎叫聲。
看着這麼狼狽的張總,葉藍溪卻是完全不解氣。
葉藍溪的語氣,是那麼的歇斯底里。
的確,那些經歷是魔鬼般的經歷。
是,永生難忘的。
也是,留下用不可磨滅的印記。
張總就好像被牽扯在鋼絲上,只要稍一不小心,便會命懸一線。
不,他已經處於生命的危險之中了。
看着發狂的葉藍溪,感受着身體上傳來的極度疼痛感,張總幾乎都要暈厥過去了。
氣息,是致命疼痛的渾濁。
連叫疼聲,都漸漸低落……
最終,葉藍溪揮打的沒有了力氣。
張總的身上,血肉模糊一片。
葉藍溪笑了,眼角一片冰涼的淚水。
看着張主任,葉藍溪沒有一絲可憐,全是恨意。
對,她恨。
是那種,極度的恨。
這樣的一幕,從前有多少次是發生在她的身上。
如今,她只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
沒有一點的,惻隱之心。
揮刀,葉藍溪毀了他那根東西……
“啊!”
劇烈的疼痛,使得已經陷入昏迷的張總,又醒了過來。
下身,是火燒冰鎮般的疼痛。
如千萬蟲子,在爬行……
血水,在張主任的下身流淌着,噴灑着。
十分的,可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