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彥哲卻是深看她一眼,“你看我像是在說笑嗎?”電梯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可是,她卻覺得空氣稀簿得都不夠用了。
似乎有預謀似的,這酒店裡竟然已有他們訂好的房間。
他拉着她進房間,然後砰的一聲關上門,伸出手臂將她圈在他與門之間,俯視的望着她。
肖傾城吞了吞口水,“你……”
樑彥哲一句話廢話也不多說,直接低頭就將她狠狠地吻住,似在宣泄着什麼。
肖傾城被嚇得呆住,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手攀搭在他的雙肩,回吻着。
她這樣的動作明顯是帶有鼓動性,樑彥哲沒有再多想什麼,只是順着自身的本能**,將她打橫抱起,往大牀走去。
平坦的牀單一下子凹陷了下去,曖昧的宣誓着什麼。
只是……
“煙味其實挺好聞的吧?”肖傾城睜開眼,眼眸裡帶着些許的迷濛。
一句話,成功地將樑彥哲拉回現實。
該死的,他對她又失控了。
他從她的身上離開,瞪着嘴角溢出一抹得意的笑的她,“你故意的。”
肖傾城從牀上坐起,無辜地望着他,“我什麼都沒做。”故意什麼啊?
樑彥哲被她一句話堵得氣死,見她還在嘴硬,忽地上前將她推倒,“既然有膽撩起我的火,那你就得負責把它滅掉。”
白色的牀單起着折皺,肖傾城躺在牀上,散開的長髮帶着一絲引誘的味道。
“樑彥哲……”纔開口喚了三個字,嘴就已經被他堵住,裙子被撩起,於是有賊心沒賊膽的她怕了,“住手,樑彥哲。”
樑彥哲卻是更加的深入,三年來,他迫使自己去遺忘她的存在,可是,家裡,每一處都是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