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不大,但絕對讓手機另一邊的尚情清楚明白的聽清,甚至可以說是隻字不露。
黑線從肖傾城的額際冒出,他就這麼喜歡老說些讓人誤會又曖昧的話麼?
“肖傾城你……”電話那一頭的尚情明顯不能接受這突來的變卦,一時間都找不到什麼話來質問她。
“尚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肖傾城解釋,然後看着喬宇皓從書房走出,“算了,還是在房間換方便些。”
“……”他還能說得再曖昧一些麼?
“傾城,你跟喬宇皓……你不是跟樑彥哲……”尚情語無倫次,她實在是一下子接受不來,原來自己的好友,看似純潔,實則就是一劈腿能手啊啊啊。
“STOP,尚情收起你的胡思亂想,算了,我明天再跟你解釋,就這樣。”說罷,她啪的一聲掛斷,現在,她十分有必要的提醒某人,不要老是玩文字遊戲,讓所有人的懷疑她的清白。
“喬宇皓先生。”肖傾城抓着手機,正經而嚴肅地看着喬宇皓。
喬宇皓卻只是挑了挑眼,站定腳步,“嗯?”
“請以後不要說那麼曖昧的話,可以嗎?”爲什麼他還可以這麼淡定,爲什麼他半點的愧疚或羞愧都沒有?
“比如?”
肖傾城深吸一口氣,“比如,口紅落在我牀上,在我家過夜,拿睡衣給我……”
聽着她細數的話語,喬宇皓英俊的臉孔卻是露出微笑,“很高興,你記得我說的每一句話。”
……重點不是這個好不好。肖傾城站起,卻發現腳很不聽使喚。
喬宇皓見她這樣的動作,笑容斂去,“醫生說不可以亂動。”
他擒住她的雙肩,強行她坐下。跟她同樣嚴肅認真的表情,“如果你不想一個月內都不能走路,就乖乖的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