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忙快步迎上去扶住自家小姐:“小姐,您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您怎麼哭了?”
李嫣兒剛纔面對於修的時候已經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切不過是她秉着的一口氣,而此刻那就口氣卸了,她再也無力支撐下落的身體。
“帶本小姐走,走!”李嫣兒虛弱的嘶吼着,然而發出的聲音卻是小的不行。
幾個小丫鬟不知道她們家小姐發生了什麼,她們家小姐性子一向是開朗活潑的,從沒有這樣過,她們也想問問小姐剛纔與表少爺之間發生了什麼,可是見小姐的模樣幾人又不敢開口。
“是,奴婢們這就帶小姐回府。”幾個小丫鬟扶着虛弱幾乎要昏厥過去的小姐趕忙往外走。
“不,不要回府,本小姐不想讓父親看到我的這幅樣子。”深深喘了口氣李嫣兒開口:“去安平縣主府,我要去找小雅。”
“是,咱們去縣主府!”小姐此刻的狀態是嚇壞了幾個小丫鬟,她們哪裡敢有絲毫的停留。
出了太尉府上了馬車便直奔縣主府,房間內,趙小雅收到李嫣兒來了個的消息趕忙出去迎接。
然而卻見下了馬車的李嫣兒臉色十分不好的模樣,並且眼睛腫的像是剛哭過一樣。
“嫣兒,你怎麼了?這眼睛怎麼腫成這樣了?”趙小雅甚是擔心的扶住她焦急的問。
李嫣兒一見到趙小雅便再也忍不住抱着趙小雅便大哭了起來,她真的傷心死了,她真的感覺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崩塌了,她不知道該找誰傾訴自己的苦和委屈,都城這麼大隻有在趙小雅這她纔敢這般放聲大哭。
趙小雅趕忙安撫的拍着她的背,眼神詢問的看向李嫣兒的幾個貼身丫鬟。
而此刻那幾個丫鬟也是不知道究竟發生了合適,她們此刻也是一臉的懵她們也擔心小姐,見小姐抱着安平縣主哭成這樣小丫鬟們心疼壞了。
趙小雅擰眉忙問:“那你們是從哪來?”
“回安平縣主的話,奴婢與小姐從太尉府上來。”
果然。
趙小雅又問:“那你們小姐在太尉府都見到了誰?”
幾個小丫鬟皺眉:“就見了舅爺和舅母,嗯…對了,小姐走的時候表少爺突然出現攔住了小姐的去路,好像是有話與小姐說,奴婢們當時想着表少爺和小姐有話說便走來了,所以並沒有聽到表少爺與小姐說什麼?”
趙小雅深吸口氣,果然是因爲於修,看來於修又對李嫣兒說了什麼才讓她這麼的難過。
拍了拍了李嫣兒的肩膀:“是不是於修又對你說了什麼,我之前與你說的話難道你忘了嗎?只這麼兩句話你就又受不了了?”
李嫣兒鬆開趙小雅,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她真的努力做到小雅交代她做的可是她心中還是好難過,一顆心好像被掏空了一般還沒回答趙小雅的便暈了過去。
嚇的衆人紛紛圍了上去,趙小雅也驚的趕忙接住昏過去的李嫣兒。
幾個小丫鬟本來就擔心自家小姐,而自家小姐此刻突然昏倒更是嚇壞了幾個小丫鬟手足無措的看着昏倒的小姐紛紛哭了起來。
趙小雅冷着臉呵斥幾人:“哭什麼哭,你家小姐是暈過去了又不是沒了!”
隨後吩咐青龍:“快去找大夫!”
“是,主人。”青龍說罷轉身快步離去。
шшш⊙тт kān⊙C O “白虎,快點把人報進屋!”
“是,主人。”白虎趕忙上前一把抱起李嫣兒就朝府中走去,一衆人趕忙跟了上去。
不多久青龍帶着大夫回來,那大夫一見是被安平縣主請來的絲毫不敢耽誤,立馬上前爲李嫣兒號脈。
趙小雅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好一會那大夫嘆出口氣收回手。
“怎麼樣?有沒有事!”那大夫收回手趕忙起身:“回稟安平縣主,這位小姐並無大礙,只不過是傷心過度,心火急躁,氣息一時沒有接應上而導致的昏厥,待小人爲這位小姐紮上兩針立馬便醒。”
趙小雅聽到沒事這才鬆了口氣:“那還請大夫趕緊爲她施針。”
“是。”那大夫從藥箱中拿出針包取出兩根銀針在李嫣兒的頭上施下針,片刻昏厥的李嫣兒悠悠轉醒,幾個小丫鬟一見自家小姐醒了興奮的不行。
“好了,人醒了就沒事了,只不過這位小姐憂思過多,心火旺盛,還請小姐以後莫言在胡思亂想,好好調養身體,小人給這位小姐開兩副藥喝兩日去去心火之氣。”
趙小雅點了點頭:“青龍,送大夫出去並送上診金,待拿了藥房趕緊去藥房抓藥。”
“是,主人!”青龍帶着那大夫出去,屋裡的一衆下人也被趙小雅給趕了出去,此刻屋裡只剩下趙小雅與李嫣兒兩人。
李嫣兒自清醒後便直直的望着頭頂的窗幔,眼睛一眨也不眨。
趙小雅嘆了口氣坐在牀邊拉住李嫣兒的手:“於修究竟說了什麼能讓你哭成這樣?”
牀上的李嫣兒聽到趙小雅的問話,再也忍不住眼淚從眼尾滑落下來。
“表哥說我給他下藥是因爲想做太尉府的兒媳婦。”李嫣兒說完眼尾的眼淚流的更兇了。
趙小雅擰眉:“就是這個所以你才這麼傷心?”
李嫣兒歪頭看着趙小雅:“小雅,表哥怎麼能那麼想我,榮華富貴在我眼中不過就是過眼雲煙而已,我從不在意這些榮華富貴可是在表哥心中爲什麼就成了我是那種爲了名利而付出自己寶貴東西的人,我接受不了,他怎能那樣想我,那樣說我,我是那麼愛他我愛了他十年,十年!結果最後竟然換來的竟然是這些。”說着李嫣兒閉上眼睛默默的哭泣起來。
趙小雅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手:“唉,傻丫頭,你就是因爲太在乎陷進去的太深纔會因爲他的一兩句話而傷心成這樣,想來於修這樣問你是不是同時問了你是否跟他父母提了你們之間發生的事情?”
李嫣兒睜開眼睛點了點頭:“是,表哥攔住我就問我爲什麼一連過去這麼多日不跟舅舅舅母提我們兩的事情,若是提的話那麼現在舅舅舅母就絕對會爲我們兩個操辦婚事,那樣我也能如願嫁入太尉府得到想要的一切,呵,原來在他心裡我就是爲了名利而什麼都會付出的女人,可是他爲何不想想我是缺名利的人嗎?我是在乎那些的人嗎?我太難過了,我感覺整顆心都好像被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