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楚楓說的有些曖昧,柳如煙眼睛一眯,身上的寒意逐漸散出。
楚楓臉色一變,他沒想到,柳如煙竟然這麼敏感,自己只是簡單的調侃了她一句,她好像就生氣了。
好在楚楓腦子轉的很快,他眼睛同時轉了幾轉,立馬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們都是玄天宗的人,又是玄天宗的掌門,我們生活在玄天宗這個大家庭裡面,理應就是一家人!”
柳如煙眉梢上翹,見到楚楓這麼說了,她也無法去反駁他。
“楚掌門,能否把你們與宋玲之間交手的過程說一下?”
柳如煙開門見山,直奔主題,剛剛的那個小插曲,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柳掌門,其實,就算你不問我也會告訴你的,畢竟,這是我這次來這裡的主要目的!”
楚楓點了點頭,他沒有任何猶豫,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都告訴給了柳如煙。
包括他跟蹤宋玲,中途偷聽他們之間的談話,再到最後擊殺宋玲,掩蓋真相,毫無例外,全部交待。
這件事情柳如煙必須得知道,因爲,不管怎樣,從大局上面來講,柳如煙和楚楓始終是站在同一個陣營的,更何況,宋玲之前要殺的也是楚楓和柳如煙。
“你們真的把宋玲他們給殺了!”
當柳如煙聽完楚楓的話後,柳如煙當即楞在了原地。
事情的經過她基本上已經瞭解,只是,直到現在柳如煙都難以相信,楚楓竟然這麼大膽,協同他師父兩個人,把宋玲四人給殺了。
拋開宋玲的那兩個跟班不談,單單宋玲和他弟弟宋書澤,他們在截天教擁有着很大的威望,尤其是宋玲這個女人,她在截天教的根基很深,甚至,有的時候,截天教教主還得聽從她的,可見,宋玲這個女人非常的強勢。
此事一旦泄露出去,他們玄天宗危矣!
楚楓面不改色,從容解釋道:“的確是殺了,如果不殺他們,他們也會殺我們的,而且,宋玲是鐵了心要我們兩個人的命,尤其是你柳掌門,你廢掉宋書澤的境界,宋書澤和宋玲早已把你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就算你潛藏在這玄天閣中,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找上門來的,所以,爲了我們的安危,我在找我師父,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了他們,永除後患!”
柳如煙繼續問道:“楚掌門,我………”
“等等!”
沒等柳如煙說完,楚楓立馬擡手,制止住了她。
楚楓說道:“柳掌門,你還是叫我楚楓吧,你一會一個楚掌門叫的我好像很老似的,也很生分,就叫我楚楓好了,我聽着也順耳。”
柳如煙那玲瓏般的大眼睛在楚楓身上瞥了一眼,她沒有在意這些,問道:“楚楓,我想知道,你師父是什麼背景來歷,他是何門何派………”
柳如煙覺得,既然楚楓的師父是煌武境強者,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宋玲四人,想必他背後的宗門應該很強,只有站在南荒域八大超級宗門那個層次上的勢力,纔有資格誕生出煌武境強者,如果楚楓的師父來自那種大勢力,那麼,他們也就不用再提心吊膽了!
楚楓張嘴就來:“哦,啊,我師父啊,我師父就是一介散修,無門無派,孑然一身,正是因爲這種無憂無慮的心性,我師父才能跨入煌武境的行列之中!”
“什麼!散修!”
聞言,柳如煙頓時瞪大了雙眼,她的眼睛本來就很大,現在看上去更是布靈布靈的。
楚楓雙手一攤,如實回答道:“對啊,我師父就是一介散修,沒有什麼宗門的。”
“你………”
柳如煙現在很無語,同時滿臉的疑惑,她想不通,如果楚楓的師父小八前輩真的是散修的話,那他怎麼可能達到煌武境這個境界。
要知道,想要依靠個人的力量跨入煌武境那是非常困難的,單單修煉資源就難住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就拿截天教的教主來說,如果沒有截天教上千年的修煉資源底蘊幫助他衝刺,他也不可能跨入煌武境,而小八隻是一個人,哪怕他燒殺擄掠其他修士,那也遠遠不夠。
除非楚楓和他在撒謊,小八前輩的來歷絕對不是那麼簡單,不過,從柳如煙一開始接觸楚楓再到現在,楚楓從來沒有說話謊話,對於楚楓的話,他只有選擇相信,更何況,以小八前輩的實力,他一定是不屑於撒謊的那種人。
片刻後,柳如煙深吸了口氣,情緒逐漸穩定了下來,她對楚楓問道:“楚楓,你師父現在是什麼境界?”
楚楓撓了撓頭:“煌武境初期吧,至於是幾重天,我也不是很清楚………”
煌武境初期是一到三重天,而小八具體是什麼境界,楚楓不是很清楚,之前在正義系統那裡兌換小八的時候,正義系統只是告訴楚楓,戡八傀儡擁有煌武境初期的實力。
柳如煙被楚楓這番話給氣樂了:“你這個做徒弟的也真是夠了,自己師父是什麼境界都不知道,楚楓,我可以告訴你,截天教教主孫無忌的實力大概在煌武境二重天到三重天之間!”
楚楓單手託着下巴,認真的回答:“這麼說的話,孫無忌也是煌武境初期咯,那問題不大,我師父對上他,未必佔不了上風,只要他不超過煌武境三重天以上,那就沒什麼好怕的!”
柳如煙輕嘆了口氣,眼神中帶着一絲落寞:“唉,我現在擔心的不是這個,我擔心宋玲死亡的消息被截天教教主孫無忌得知後,再通過蛛絲馬跡查到我們玄天宗這裡,到時候,我們如何是其對手!”
雖然楚楓除掉了他和柳如煙的心腹大患,但是,截天教可不是省油的燈,截天教教內高手如雲,綜合實力幾乎是玄天宗的十倍之多,就算楚楓的師父小八前輩實力很強,但是他一旦被截天教教主孫無忌給纏住的話,那他們玄天宗其他人又該如何是好?他們根本不可能是截天教的對手,最終等待他們的怕只是死亡這一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