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聽這兩個消息,紛紛大驚起來,心中頓時明白,那些先前並未說蘇浩壞話的,都暗自慶幸沒有招惹蘇浩。
那些說蘇浩沒資格者,皆是戰戰兢兢,敬畏地望向蘇浩。
“你們得爲你們的言行,付出代價,一起接我一掌吧。”蘇浩淡淡說道。
隨後,一道巨大的掌影,就從衆人的頭頂上空浮現,他們上空的空氣,全部被排開,形成了一股真空地帶,讓他們的部分血管爆炸,皮肉炸開,呼吸困難,全身流血。
掌影再次一變,就讓衆多天才倒地不起,蘇浩自有分寸,只是讓那些人受了皮外傷。
“好了,這下,你們應該可以承認我首領的身份了吧?我說個事,楊首領現在下落不明,三羣禁地試煉不要按照以前方式來,我們要……”
蘇浩將有關三羣禁地試煉之事,詳細解說了一遍,衆多天才聞言,雖然有些不解,但也沒有多問,接着,蘇浩就將一些試煉的注意事項說明白,特別是聖虎澗的試煉。
聖虎澗的試煉,是讓他們一起行動,不可食用聖虎羣落提供的水和食物,不可單獨和虎躍派的人來往。
正在此時。
突然跑來一名守衛,附耳給副首領楊逆說了一句。
楊逆一驚,連忙揮了揮手,走到蘇浩身邊,輕聲道:“首領,楊首領和天火善都已找到。”
“我們快去看看。”
蘇浩連忙招呼了一下,快速和楊逆離開。
天蠶派,房間中。
牀榻上躺着一名半身不遂的中年,中年臉色慘白,全身都是鮮血,氣若游絲,傷勢極其嚴重。
“首領怎麼樣了?”
楊逆立即問旁邊給楊奇先治療的奇術師道。
那奇術師馮丹符搖搖頭,道:“楊首領全身經脈斷裂,丹田更是被廢,神志不清,手腳骨頭也是斷裂無數,恐怕很難保持實力,能撿回一條命就不錯了。”
知道了這個情況,楊逆皺着眉頭,一言不發。
不一會兒,楊水香和楊小雨立即衝了進來。
“爹爹,您怎麼了,不要嚇小雨好麼?嗚嗚。”楊小雨跪在牀榻旁邊,嗚嗚哭泣起來。
楊水香眼中流下了珍珠一般的眼淚,捏着楊奇先的手哭道:“父親,我一定會報仇的,我不滅了聖虎羣落,我寢食難安!”
兩女哭泣,看起來悲傷之極。
“先生,麻煩您救救我們首領吧。”
楊逆拉着馮丹符,請求說道。
馮丹符是一名青年,臉上極不耐煩,不滿道:“哼,我說了救不回來就是救不回來,費什麼話?看病的錢我不要了,你們休要來奇術師聯盟找我。”
說完,馮丹符準備離開。
蘇浩跨了一步,擋在他前面。
“廢物!別人斷個經脈,你就不能救了?你不能救,不代表別人不能救!”蘇浩不屑地說道,眼神輕蔑之極。
“小子,別要口出狂言,莫說是我三大羣落,就算是水龍城的奇術師,都不一定能將他救活。你以爲你是天才奇術師龍申苟?三項全能?你以爲你是星辰羣落的蘇浩?”
馮丹符極爲不滿,哈哈一笑,指着蘇浩的鼻子不屑道。
龍申苟,水龍城西洋學院院長之一龍陽先生的侄子。
二十歲便在煉丹、造器和預言三個方面,達到三品級別,被人稱爲天才奇術師。
“哦?蘇浩?蘇浩怎麼了?”
看着那青年,蘇浩微微一笑,表現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你連蘇浩大師都不知?他在星辰羣落的奇術師聯盟中,通過了多項測試,同時聽說還曾經破解了柳西來院長的王妃侍寢圖之謎,乃是西洋學院的老師,你這種鄉巴佬當然不認識。”馮丹符說道。
房間中一些長老,都聽說過這幅有着謎底的圖。
沒想到這一幅圖被蘇浩破解,於是都朝着蘇浩崇拜地望了過來,就連在牀榻,連連哭泣地楊水香和楊小雨兩女,都滿是崇拜地看着蘇浩。
傳聞,破解王妃侍寢圖之人,可以直接做西洋學院老師,而且還會受到柳西來的獎勵。
“你們幹什麼都看着他?他難道就是蘇浩?”
青年眉頭一皺,一看整個屋子中,所有人都望着蘇浩,隨口問道。
“沒錯,我就是蘇浩。”
蘇浩摸了摸鼻子,接着理了理衣領,有些不屑,接着解釋,“同時,我也是金蟲羣落的新首領。”
“你……你就是蘇浩?”
青年震驚得跳將起來,腳掌好像踩了什麼,眼眸中出現難以置信,心臟跳得極爲厲害。
蘇浩平靜一笑,然後表情變得陰冷:“想不到,你們奇術師聯盟還調查過我,我就是蘇浩,如假包換,不過我奉勸一句,以後別查我,否則我不介意滅了你們金蟲羣落的奇術師聯盟。”
每一個羣落,都有一個奇術師聯盟。
金蟲羣落奇術師聯盟,竟然私自查蘇浩的底細,蘇浩自然有些不滿。
這時門外立即跑來一名少年,“師父,您終於回來了,您沒事吧?”天火善跑到蘇浩一旁,關心地問道。
蘇浩見到天火善全身上下都是傷,其氣息也極爲不穩,顯然是被人重傷了。
“沒事,你怎麼了?到底是誰傷的你,爲師定要替你討回公道,還有貓女呢?”蘇浩關心地問道。
“我和貓女兩人從山洞離開,就遇見了虎躍派的人,他們認出我們一起進來的,就來抓我和貓女,還出動了武王強者,貓女爲了保護我,被他們抓了,我一個人逃回,後來就遇見金蟲羣落的人。”
天火善將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他看到蘇浩嘆了一口氣,滿是自責道:“師父,都怪徒兒學藝不精,如果實力強一點,說不定還能幫忙。”
“強大的武者一生,都在漲潮時和低潮中浮沉,惟有庸碌的武者,修煉才如死水一般。此次,也許更能讓你成長,你不用自責。”蘇浩安慰說道,很是喜歡這個徒兒。
“我明白了,多謝師父。”天火善點了點頭,深表同意。
“當然,漲潮時之時你別過分緊張,低潮之時,你也不能太過頹廢,殊不知強烈的太陽,會把五穀曬焦,猛烈的雨水,會淹死莊家。”
蘇浩又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