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聖劍,果然就是不同凡響!”那名內院弟子喜形於色,有了聖劍在手,他有自信,第四層的兩隻火靈,也只有被他秒殺的份。
“一劍秒殺,我並沒有耽擱太多的時間,想來,應該沒有人比我更快吧?”
那名內院弟子笑呵呵的,向着第四層走去。
幾乎同一時間,第四層中,蘇浩手持長箭,獨挑兩大火靈,通往第五層的山道緊閉着,山道前的石碑上,數字停留在三十六。
三十六級的火靈,還是一次兩個,這下,即便是蘇浩也感覺有些棘手了。
兩隻火靈速度極快,甚至逼得他不得不使出了風雷幻身,但即便如此,也只能勉強與之戰成平手。
“這天武院果然有些東西……”
風雷幻身、百鍊體、龍象功,此時的蘇浩,無論是速度、力量亦或是防禦,都已經提升到巔峰。
但面對火靈合攻,依舊奈何不了對方,也正是因爲如此,不得已之下,他才抽出了元龍箭!
長箭一抖,靈武威壓散開,然而面對三十六級的火靈,靈武之威,似乎並不足以壓制他們。
一前一後,火靈分作兩撥向着蘇浩突來,蘇浩右手長箭一挺,左腳後退半步,掄起元龍箭掃向第一隻。
火靈旋身掃腿,踢在蘇浩弓箭之上,然而靈武加上蘇浩強悍的力量,生生將它掃飛出去。方一回箭,第二隻火靈便已撞上箭頭。
蘇浩催動真元,手中元龍箭亮起一道白芒,然火靈悍不畏死,竟是不顧箭尖入體,強行向他撲來。
蘇浩手臂將弓箭夾在腰間,身體向後滑出二十餘步,才勉強站穩身形。
“吼!”火靈發出一聲咆哮,彷彿在提醒自己的隊友,趁着這個機會,對蘇浩發動攻擊。
聽到隊友的咆哮,先前那隻被蘇浩掃開的火靈,再度向着蘇浩撲了過來。
“哎呀!師弟危險了!”空艦上,一羣天武院的學員正在緊張的注視着蘇浩的戰鬥。
船長卻是微微搖頭,這個小子應該還有餘力,直到現在,他還是依靠着本能在戰鬥,並沒有使用武技,否則,這兩隻火靈不是他的對手。
火靈再撲,蘇浩左手一拳轟出,產生一道氣旋,將那火靈生生卷飛出去。
隨即右手手腕擰動,一箭捅出,箭的另一頭,那火靈也是被當場震退。
“倒是小看了你們,來……”蘇浩箭尖一挑,腳下步伐和整個人持箭的姿勢也是隨之一變。
風雷幻身之下,蘇浩身影雙分,轉守爲攻,手持長箭,突向身前的那隻,雙身合一一瞬,長箭涌動,劃破空間,正是蘇浩的一寸奇蹟。
然而火靈並非是靠視覺作戰,一寸奇蹟的視覺偏差,對它毫無作用。雙手鉗住弓箭,迸出點點火星。
可是這一擊,火靈雖然擋住,箭尖卻是突然與弓箭分離,向前爆射而出,刺入了火靈體內,隨即轟然一爆!
嘭!火靈的身體爆出一個大洞,箭頭直接將它捅了個對穿,以火焰凝聚而成的身體亦隨之徹底爆開。
與此同時,另一隻火靈再度撲向蘇浩身後,蘇浩片刻不停,反手將另一支箭頭插在混元棍上,手持弓箭底端,箭使刀招,橫掃斬出。
嘭!蘇浩一斬快到如奔雷,後發先至,那火靈的頭部登時爆裂,身體消散開去。眨眼之間,兩隻三十六級的火靈也化作靈力,回到了石碑當中。
華光一閃,石碑上的數字從三十六,變成了四十八……
“滿級了!” 空艦上一衆天武院學員紛紛激動起來。
“這位小師弟真乃神人也,他通關的速度比我們預想的更快!”
“按照這個時間估計,只要他在三十招內將第五層的火靈擊殺,便可以成功打破這火焰山的記錄!”
船長看着蘇浩,眼中露出一絲玩味,這個傢伙,應該就是天極子看好的那個小鬼吧。以天極子的性格,會讓他這麼容易就通過火焰山嗎?
此時的蘇浩,亦在思考着同樣的問題。天極子這個老小子,此刻不會是躲在暗中,想要做什麼手腳吧?
看着蘇浩那一臉懷疑的樣子,天極子呵呵一笑,這小子與自己雖然不過數面之緣,但他對自己,還真是瞭解!
天極子擰動陣法,火焰山中霎時靈力暴漲。蘇浩心中一沉,果然,這個老小子又開始了。
第五層中,一個身形巨大的火靈,正在等待着蘇浩。
“額……這火靈……怎麼與平時看上去……不大一樣?”
“即便是滿級的火靈……沒有這麼大吧……”
“這火靈看上去,簡直就像是一頭巨獸。”
一衆天武院學員疑惑的看着彼此,只有船長一言不發,嘴角微微上揚。天極子這個老小子果然按奈不住。
看着眼前這隻巨大的火靈,蘇浩卻是先搶攻,拖着長箭衝向對手。那火靈雖然身體巨大,但亦犧牲了不少的速度,在蘇浩眼中,幾乎就是一個靶子。
身影一閃,蘇浩從火靈襠下滑鏟而過,覷準時機,手中長箭向上直刺。
“這小師弟真是太狠了……”
空艦上,一衆天武院學員,尤其是男學員只感覺胯下一涼,菊花一緊,不自覺的雙腿閉攏。
蘇浩手中傳來一陣反震,感覺像是刺到了堅硬的岩石。
“不會吧……連菊花處防禦都這麼強的嗎?”
想當年在修真界,蘇浩與各種上古神獸大戰,不論對手是何種血脈的神獸,肉體如何強橫,這一招保準能讓對方,受到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打擊。
“嘿嘿,小鬼,這次,我看你能怎麼辦?”天極子對自己的作品極爲滿意,面對這種對手,唯有拿出全力,方纔有可能通關。
蘇浩單手持箭,凌空劈頭而下,只聽哐噹一聲,火星四濺,蘇浩的持箭的右手亦被震的生疼。可是那火靈竟也只是略微搖晃了幾步,毫無損傷。
蘇浩雙手握住弓箭一擰,將元龍箭拆成雙柺,以快拳連打。
砰砰砰,每一擊落下,火星迸射,但依舊是撓撓癢般,無法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