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新此時也有些傻眼,自己雖然的確比呂立強大些,但是也不足以到讓對方叫叔叔的年紀。
可看呂晉北,似乎還在氣頭上,楊文新見狀,心頭一樂:“呂老闆,算了吧,我要看孩子有些不太願意!”
此話一出,呂立強看下楊文新的眼睛都傻了,孩子?
呂晉北當即一巴掌便摑在了呂立強的後腦勺上:“叫還是不叫?”
呂立強什麼時候見過自己老爹這副模樣?當下再也不敢猶豫,立刻叫出聲了聲:“叔,叔叔……”
“好,孩子乖哈!”楊文新笑着揉了揉呂立強的腦袋,從身上拿出幾張大鈔遞了上去,“把錢拿好了,有時間買幾塊糖!”
呂立強那個氣呀,本想一把甩開,可是看到呂晉北氣沖沖的樣子,也只能無奈接過。
這一副畫面讓周圍哪些人看的叫一臉懵逼,又起是毛鴻飛,高正等人,看着楊文新的眼睛都泛起了綠光。
幸虧,剛纔沒有把楊文新得罪死了,要不然現在……
“行了,小強,想到哪玩就到哪玩去吧,我跟你爸聊些事情!”
正此時,楊文新突然開口說道。
呂立強此時早就被楊文新鬧得有些惱怒,聽了楊文新這話,當下毫不遲疑,灰溜溜的去了。
周圍衆人倒也是眼色,當下也毫不遲疑的去了。
“呂總,走,我給你扎針!”見衆人退去,楊文新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拿出了銀針。
呂晉北一愣,隨即苦笑一聲道:“到底是逃不出神醫的法眼!”
很快,楊文新便拉着呂晉北走到一旁的棉墊上,讓其躺下。
隨後楊文新順勢拿出銀針刺個上去,人中,少商,隱白,大陵……十多個穴位刺下,不過片刻,呂晉北突然嘔的一聲,吐出了不少黑乎乎的東西。
“已經差不多了,不過你體內還有殘存的毒液,之後就得用藥物輔助治療了!”
看着地上的毒液,楊文新搖了搖頭,“昨天還好好的,今天這是誰給你下的毒?”
從剛剛楊文新看到呂晉北突然讓呂立強叫自己叔叔,楊文新便發覺了呂晉北的不對,似乎是有些癲狂。
顯然是有毒液入侵了呂晉北的腦神經,導致腦神經稍稍有些錯亂。
“唉,別提了,就一商業對手,你們羊城的,江基堯!”
楊文新一愣,這個名字好熟悉。
很快楊文新想起了這個名字的主人,江銳的老爹。
話說這老小子也算是個能屈能伸的主,上次被自己揍了一頓之後便再也沒有找上門了,遠不像之前的那些人,三天兩頭來找事。
不過,到底上樑不正下樑歪,江銳能成爲那副模樣,這江基堯可是功不可沒。
正此時,呂晉北的手機突然響了,拿出一看,正是那江基堯!
呂晉北接聽電話,並且打開免提。
“喂,呂總,現在是不是感覺很舒服啊?”
“江基堯,你敢給我下毒,就不怕我找人報復你嗎?”
呂晉北能夠跟趙天來這樣的大富豪經常混在一起也是有着自己的本事的,其中的人脈關係就不言而喻。
“呵呵,你還急等着我給你解毒呢!”
“我的毒……”呂晉北一時氣惱,差點說出實情,不過很快被楊文新攔住,衝擊不斷搖頭。
“你這毒怎麼了?”
電話那邊的江基堯完全沒有聽出任何端倪,言語中還非常冷淡。
“我的毒藥怎麼解!”呂晉北借坡下驢問道。
“呵呵,呂總,要是想治你的病,那就來御膳莊來找我!”
江基堯的話音剛落,電話已被掛斷。
呂晉北擡頭看了楊文新一眼:“楊兄弟,能不能陪我去一趟?”
楊文新也不猶豫,畢竟人家也算是白給了自己一家店,這種小忙還是得幫:“好!”
御膳莊,在羊城已經有了近百年的歷史,據說是古代皇宮裡的御廚出宮之後所建,雖然真假無法考究,但是這裡卻是成爲了羊城上流社會經常聚集的地方。
楊文新和呂晉北二人通過江基堯的指示,很快便找到了江基堯所在的包間。
“呵呵,呂總,您說早把合同簽了哪有……”江基堯話說一半,視線突然停滯在了楊文新的身上,當下便傻了。
愣是他再傻,也知道楊文新的醫術高超,此時呂晉北身上的毒,恐怕已經被解了吧。
“楊文新!”
很顯然,一旁已經殘廢的江銳也在,看到楊文新之後那叫一個怒不可揭。
“好久不見,江銳!”
楊文新微笑着拉出椅子坐下,衝着江家二父子道:“聽說你們有種毒,我這人對於醫學非常的喜歡,要不然讓我瞅瞅?”
江基堯臉色大變:“楊文新,你別以爲有了趙三爺在你身後撐腰,老子就不敢動你了!”
趙三爺?楊文新一愣,自己貌似不認識這人。
“你說的趙三爺是誰?我不認識啊!”楊文新皺眉問道。
江基堯冷哼一聲,回憶起了那天。
那天江基堯被楊文新揍了一頓之後,叫囂着哪天一定要找回場子,可誰知半路上卻遇上了曾經羊城赫赫有名的趙三爺。
那位,曾經可是羊城的商業奇才,只要得罪了他的人,就算在家大業大,最終都難逃破產的風險。
而且,貌似這人背後還有這一些黑色勢力,雖然只是江湖傳言,但是幾乎人人都信。
雖然現在不知道爲什麼棲身於劉家,成爲劉家的一名管家,可是誰也不敢就此輕視了趙三爺。
“哼,你們走吧,這件事就當做我做錯了!”
一想起趙三爺,江基堯就有些瑟瑟發抖。
楊文新和呂晉北可是傻了,自己二人什麼也沒幹,江基堯就認錯了?
不過,這麼簡單的完事?
抱歉,楊文新和呂晉北可不會這麼容易就算了。
“江總,我覺得現在的局勢你似乎沒有看清楚,現在要麼簽了這份合同,要麼讓楊兄弟給你下點藥如何?”
呂晉北說着從身上便拿出了一沓A4紙,扔在了桌上。
江基堯聞言,臉色瞬間大變,拍桌而起:“姓呂的,你不要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