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所有帶回來的木薯,韓濤拍了拍肚子,打了一個大大的嗝。
這絕對是他來到島上之後吃得最飽的一次,明明肚子裡面都已經裝不下了,可嘴巴就是停不下來,一直到把所有的木薯全都吃了這才罷休。
大概就是人在餓極之後報復性的進食。
“吃飽了嗎?”
林婉清笑眯眯地問道。
“肚皮都快撐破了,你說呢。”
韓濤接連打了好幾個嗝,全都是木薯的味道。
“那芋頭今天還吃嗎?”
“不了,吃不下了,留着明天吃吧。”
韓濤趕緊擺手,肚皮都快撐爆了,哪裡還吃得下芋頭。
徐智秀開心地說道:“這下好了,以後我們的食譜裡面多了兩道主食。”
吃了林婉清和徐智秀帶回來的食物,末了韓濤還不忘誇一誇兩位女士,笑道:“話說起來,你們倆還真是厲害,居然讓你們在這座島上找到了木薯和芋頭。”
林婉清眉宇間滿是得意之色,說道:“那當然,我就說讓你乖乖待在山洞養傷,尋找食物的事情交給我和智秀就行了。”
“是,聽媳婦的沒錯。”
“呸,不要臉,皮又癢了是吧!”林婉清羞瞪了一眼韓濤。
韓濤連忙舉手投降,以示自己再也不敢了。
兩人這樣打鬧,倒是把一旁的徐智秀給逗樂了。
過了一會兒,韓濤砸了砸嘴,說道:“這木薯吃得太多,現在感覺特別口渴。”
林婉清跟着說道:“我也有點,吃了木薯嘴裡特別幹。”
“山洞裡連個儲水的東西都沒有……”
一說到喝水,韓濤就想起了那兩個混蛋,都是這兩個傢伙把山洞裡的空椰殼全都砸了,才導致現在大家的飲水變得這麼困難。
眼下山洞裡就剩一個空椰殼,這一點水根本就不夠三個人喝的,爲了喝水只能跑去小溪邊。
說到這事,徐智秀很愧疚,她拿着空椰殼起身準備去小溪邊打水,“我去水源那邊取點水回來。”
“外面黑,我陪你一起去。”
林婉清擔心好姐妹遇到危險,執意要跟着一起去。
韓濤站出來說道:“要不你倆留在山洞裡,還是我去吧。”
“你給我待在山洞裡,哪兒也不許去!”
結果韓濤話剛落音,就被林婉清和徐智秀一起懟了回去。
一看兩個女人同仇敵愾的樣子,韓濤心說現在就這麼團結,以後自己絕對沒好日子過了。
他拗不過兩個女人。
出去之前,韓濤還特地找了根樹枝給兩人做了火把。
這還不放心,又拉着林婉清,將那把半成品的黑曜石小刀遞到她手裡,叮囑道:“外面天黑,你拿着這個。”
看着那把已經有了雛形的小刀,林婉清心中一甜,雖說男生給女生送刀這事兒聽起來有些奇怪,但是林婉清卻對這個禮物愛不釋手,從這把小刀可以看出韓濤對自己的關心,有它在身邊就像是有韓濤在保護自己一樣。
“路上小心。”
“嗯,我們很快就回來。”
沒多久,兩個女人就從外面取水回來。
她們倆在溪邊已經喝夠了,帶回來的水都是給韓濤的。
韓濤咕嚕嚕一口氣喝了個精光,這下可算是舒服了。
讓兩個女人替自己打水,韓濤怪不好意思的,爲了報答兩人,韓濤只的給她們倆講起了笑話。
然而韓濤的笑話似乎不怎麼好笑,兩個女人聽得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直到韓濤加快車速,講起了帶顏色的小笑話,兩個女人的臉上這才露出了又羞又媚的表情。
接下來的幾天裡,海島上的生活波瀾不驚。
每天清晨林婉清和徐智秀就離開山洞,先去灘塗上碰碰運氣,帶回來三人中午吃的食物。
午飯過後通常都是在山洞裡休息,等到太陽最毒辣的時間過去,然後再去海島東邊的樹林裡找晚上的食物。
一天下來基本上都是在爲了食物而奔波,這基本就是人類在野外生存時最基本的狀態,和其他任何動物一樣,爲了生存下去,尋找食物是花費時間最多的一件事。
幸運的是三人的食譜裡現在多了兩道主食,有了碳水食物的補充,大家的身體機能逐漸恢復正常,體力也在漸漸變得更好。
有的時候如果一切進行得很順利,那麼林婉清和徐智秀就能擠出一些時間去海島南面的山坡,去挖那個已經開工兩個月了,而工程進度卻不到十分之一的山洞。
不是不願意挖,相反大家都想趕緊把新的山洞挖出來,這樣就能搬進全新的海景房。
只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極大地拖慢了挖掘的速度,再加上主要勞動力韓濤受傷,山洞的工程只能一拖再拖。
……
難得的一個陰天,林婉清和徐智秀趁着機會來到南面的山坡上開始挖洞。
之前製作的石器都被那些殺手毀了,兩人手裡握着的石鋤是韓濤這些天在山洞裡無聊時做出來的。
爲了讓石鋤更適合林婉清和徐智秀使用,韓濤還特地進行了改進,選用的都是小一號的玄武岩,這樣石鋤的整體重量要輕一些,兩人揮舞起來不會那麼吃力。
只不過挖洞這事本來就極度消耗體力,石鋤上做的改進對於兩個女人來說能幫到一點忙,只可惜很有限。
一個下午過去,山洞朝裡面挖進去了不到二十公分的進深。
別看只有這麼一點,卻也足夠讓林婉清和徐智秀累得精疲力盡。
汗水不斷地從兩人頭髮上滴下來,很快上衣也都已經被汗水浸透,溼漉漉的衣服黏在皮膚上特別難受。
林婉清的臉上忽而浮起一抹紅暈,不知是因爲幹活累的,還是因爲想起什麼別的事情,只見她衝徐智秀比了一個眼神。
徐智秀沒有領悟到林婉清的意圖,不明所以地搖了搖頭。
林婉清又害羞又緊張地說道:“反正這會兒韓濤也不在,不如我們把外衣脫了吧。”
“把外衣脫了……”徐智秀跟着紅了臉。
“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不會有其他人看到,溼衣服捂着太難受了,先脫下來吧。”
徐智秀臉上像是刷了漆一樣紅,要脫下衣服,這讓她感到非常難爲情。
然而在林婉清的不斷勸說下,最終她還是點頭答應,輕輕地說道:“那……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