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說道:“兄弟,大明朝廷對咱們如此不公,咱們反了吧。反正咱們還有飛魚島,即便起兵失敗,咱們也有退路。何況,以你的智慧,還不一定會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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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搖了搖頭,說道:“咱們現在還不能反,咱們在中土天下人的英雄形象是咱們用命掙回來的,不能夠輕易的毀了。
再者,咱們家能夠如此富有,乃是大明朝廷給與我崇高的地位,所以,我纔有機會成爲抗金名將、愛民如子的廣寧知府、谷香縣的鐵腕知縣、涪城的民生知府、三省的愛心巡撫。
現在,太子也未必會死,咱們再搏一搏。在中土,咱們浴血奮戰,累了,可以回飛魚島去休閒,去放鬆。冰月王朝剛剛建立沒多久,還缺乏許多物資,需要許多發明。
咱們還要造船。別忘了,冰月王朝四面臨海,未來之戰爭,主要是來自海上的威脅。
四面臨海,乃是好事,風景美,空氣好,水產豐富。但是,也四面受敵。
一旦有諸多的海上列強聯合來打咱們,以咱們現在的情況,一定會顧頭不顧腚的。
這就是戰略眼光。所以,咱們必須背靠中土這塊巨型的陸地。
得花幾十年,把物資、技術、發明和擁有各種發明的技術人才,都採購到咱們的冰月王朝去,等到咱們能造大型戰船的時候,等到咱們能夠繁衍一千萬人口的時候,咱們就不怕誰了。
咱們都是吃了無數神丹的人,能夠活到一千歲或是兩千歲,所以,一千年以後或是兩千年以後,咱們倆可不能無家可歸啊!
再說直白一點,咱們是可以活到咱們的一百代人甚至是二三百代人以後的,咱們倆的子孫死了,咱們倆也不會死。但是,咱們畢竟有子孫啊!
咱們現在那麼多兒子,而且,你還有幾千個孫子,他們總會有人有後代的。
難道你忍心看到他們的子孫後代無家可歸嗎?那個時候,你已經兩千歲了,你那麼大的年紀,還與人廝殺嗎?不該安享晚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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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頻頻點頭,說道:“好吧,反正都是你有理,你是主人,我永遠聽你的。”
石天雨遂擡頭而起,看到劉安兒、呂櫻、李宮純、雪飛花、司徒燕等人已經準備好,並且已經挑選好上等好馬,便將劉安兒、呂櫻等人飄移到地面上來。
李宮純出來就嗔罵道:“姓石的,你真不是東西,看到我懷二胎,你就把我冷落在飛魚島大半年的不理不睬。現在,有需要,就讓我替你去拼命。哼!打完這一仗,把冰火島送給我。不然,我以後不理你了。”
哈哈哈哈!
衆美和嘟嘟都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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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笑道:“冰火島就放在仙居里吧。現在,飛魚島上的面積總共有一千一百多萬平方千米,一眼望不到邊,人口就那麼丁點,你要當島主,隨便你挑地方。
等打完這一仗,我領你們到以前的古墓派去看望你的師祖李莫愁,她挺美挺毒的。你們也知道,我已經去過北宋末年了,我完全可以帶你們去看望神鵰大俠楊過和他的妻子小龍女的。另外,我請你們吃萬年神龜,以此長生不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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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黃沙百戰穿金甲,石郎妙計安天下。”
劉安兒、呂櫻、李宮純、雪飛花、司徒燕等等諸位夫人頓時拍手叫好,又調侃的握拳高呼口號起來。哈哈哈哈!衆人又是捧腹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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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朝劉安兒、呂櫻、李宮純等人揮揮手。
諸位夫人隨即策馬上路,風馳電掣般似的趕往京師,接應賀蘭敏月、沈蓁蓁、煒彤等人去了。
嘟嘟側身問石天雨:“兄弟,現在,咱們去哪裡?”
石天雨說道:“咱們倆進洛陽城吧,路過就不要錯過。看看我的祖宅。鬧的不好,這是我最後一次回洛陽城的祖宅了。無論我的身世怎麼樣,我都是在這裡成長的。做人,不能夠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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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點了點頭,兩人隨即策馬進城。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城裡,戒衛森嚴,如臨大敵。
石天雨和嘟嘟策馬進城,因爲騎的都是普通的馬匹。
那些寶馬好馬,都給沈蓁蓁、青青等人騎走了。
所以,騎着普通馬匹進城的石天雨和嘟嘟沒引起什麼人的關注,關鍵又是天色已晚。
石天雨環顧四周,沒發現有什麼人關注自己,便策馬進城,來到了明月樓一樓大堂裡就餐。
這是中土天下武盟的總聯絡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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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嘟嘟將馬匹交與店小二牽馬到後院馬廄裡。嘟嘟又掏出一錠小碎銀,塞給那個店小二,讓那店小二給馬匹喂上等好料。
當然,這不過是客套話而已。
那個店小二,怎麼可能會給兩匹普通馬匹喂上等好料呢?
但是得了賞銀,那個店小二也是對石天雨和嘟嘟兩人點頭哈腰的道謝。
進入明月樓一樓大堂,石天雨發現佩刀佩劍的人頗多,而且,都長得頗爲粗獷。
估計,這是一些武林門派或是江湖幫會與丐幫有聯繫的人。
現在,天下武盟還沒有正式的總盟主,丐幫幫主鍾萬強代理天下武盟的總盟主。
這家明月樓,便被丐幫接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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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讓石天雨吃驚的是,竟然在廳堂東面臨街的最角落裡,發現了身穿一身紫衣的,纖腰佩戴着湛瀘寶劍的朱盈雅及其兒子石佳湖。
湛瀘寶劍乃是石天雨當年送給朱盈雅的定情之物。
此外,還有柳腰間佩戴着大夏龍雀寶刀的玥兒。
玥兒已經十二歲了,身高已經有一米六六,纖腰美長腿,一張精緻美麗的瓜子臉,黑髮如瀑。
七歲的石佳湖,也已經長成了一個英俊少年,長身玉立,身高也有一米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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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盈雅還是那麼俊美,俏臉上沒有絲毫的歲月滄桑。她和玥兒都是那麼冷豔。
而石佳湖神情漠然,低頭吃飯。
她們和石佳湖如此神情,可能是因爲長期待在移花宮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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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的鄰桌,還有七名婢女,均是腰佩長劍,皆是身穿白衣,都是美貌如花,神情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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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激動萬分,渾身哆嗦,激動過度,竟然無力支撐,差點滑倒在地上,臉色慘白。
嘟嘟眼疾手快,伸手托住了石天雨,低聲問:“兄弟,怎麼啦?”
石天雨顫聲說道:“是我的第一任夫人朱盈雅郡主,移花宮的宮主,我的兒子石佳湖,還有我的好妹妹玥兒。除了我的兒子石佳湖,朱盈雅郡主和玥兒,都是你見過的。玥兒妹妹,你還陪伴她好幾年,保護她好幾年。走,我們先出去等。照此看來,盈雅郡主的情況有些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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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側頭看了玥兒和朱盈雅郡主一眼,急忙扶着石天雨出去,扶石天雨倚靠在一根柱子上。
然後,嘟嘟便繞道去後院牽馬。
石天雨淚眼朦朦的透過柵格子窗,望向大堂裡面。
看到玥兒點的仍然是滿桌子好菜,其性格宛如之前跟着石天雨那般,可能因爲石天雨曾經對她富養,所以,也養成了玥兒奢華和盛氣凌人的性格。
但是,石天雨也看到,玥兒對石佳湖非常好,頻頻的給石佳湖挾菜,又將魚肉挑乾淨魚刺,才放到石佳湖的碗子裡,很是疼愛石佳湖。
而石佳湖手裡搖着一把摺扇,估計是石佳湖的兵器了。這把摺扇與一般的扇子不同,雖然仍然是紙扇,但是,扇骨是鐵的,比一般的紙扇要大很多,估計還暗藏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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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盈雅臉有淚痕,心事重重,時不時的吃口飯,時不時的又放下碗筷,似乎剛剛哭過,也似乎剛剛經歷過什麼事情。
此時,嘟嘟牽馬而來。
石天雨隨手將兩匹馬推進系統空間大花園的馬廄裡,目光卻仍然深情的望着在裡面大堂裡吃飯的朱盈雅和玥兒、石佳湖。
嘟嘟無奈的背靠着石天雨,眼望大街,密切注視着大街上的動靜,發現越來越多的人策馬來此,並將馬匹交給店小二之後,便進店用餐或是住宿。
嘟嘟想想不對勁,便背貼着柱子,施展“壁虎遊牆功”,背倚柱子,爬上了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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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又旋轉身子,透過柵格子窗口,看到二樓的一間廂房裡,“開碑手”北宮博、“獨目蟲”鍾萬強、“插翅虎”趙劍清、“霹靂虎”孫長樂、武當派的無名道長、少林的同玄大師等等聚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嘟嘟便小心翼翼的左右觀察一下,又認真竊聽他們在議論什麼?偷聽到這張餐桌上,還有“天炫掌”仇鍵、“天罡指”陶仁、離門劍無真子、虯枝劍何必多、蛤蟆功歐陽念。
又偷聽到他們竟然是福王請來抓捕朱盈雅郡主的。
原因是因爲當今皇帝朱由校病重,福王朱常洵仍然想着要與信王朱由檢爭奪帝位。
故此,朱常洵將前來投靠他的女兒朱盈雅趕出了福王府,並於今晚務必將朱盈雅殺之滅跡,如此抹掉朱家皇室內部的矛盾和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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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三樓閣樓裡,還有中原鹽鐵二幫的極品高武之人傅北征和傅北望、許念中、顧立昌等人。
並且,他們正在與“修羅冰煞功”的掌門人、齊魯鐵幫的前幫主廖通及其師弟楊老漢和門人弟子廖小關、廖真龍、廖貴明。
嘟嘟發現明月樓竟然集聚了這麼多的老相識,這麼多的高武之人,感覺不妙,趕緊滑下身子,俯耳將情況告訴了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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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回過神來,冷靜下來,感覺處置此事,保護朱盈雅、玥兒和石佳湖,由自己出面不好。
畢竟,石天雨還沒有與朱家皇室完全撕破臉。
於是,石天雨便攬着嘟嘟走進系統空間裡,通過“天遁傳音”,把朱盈雅、玥兒的情況向諸位夫人作了通報。接着,又將汪靜、梅巧倩、柳如菲、西方智、戴玉環、戴玉季、戴玉香、馬迎春飄移到系統空間大花園裡。
石天雨讓諸位夫人把孩子全部移交給百合兒、德珠兒兩個善良美貌的夫人撫養,遂揹着“雲韶”和“雅歌”,領着諸位夫人走出系統空間大花園,來到了明月樓的斜對面屋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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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料,這明月樓斜對面的屋頂上,已經站着福王府的總管燕雙駿以及福王府的無數侍衛,他們正趴在屋頂上,張弓搭箭的瞄準明月樓的大門口。
只要朱盈雅、石佳湖和玥兒此時出來,必定會被箭雨射死。好狠毒啊!
於是,石天雨飄身而下,其背部的“雲韶”和“雅歌”這兩隻小虎夔,發現有人埋伏,便雙雙虎吼起來,嚇得那些侍衛紛紛從屋頂上滑跌而落,砰砰作響。
有些侍衛當場就嚇死了。
燕雙駿一時受到驚嚇,急忙飄飛而起。
如此,明月樓的人,便對朱盈雅郡主、石佳湖、玥兒及其七名漂亮婢女提前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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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樓一樓大堂的食客,紛紛抽刀拔劍,抓起銅棍,拎起鐵槍,握着斧錘長鞭,便撲向朱盈雅郡主。石佳湖倏然轉身,握着摺扇一攏一指。
嗖嗖!幾枝扇骨擊出。
砰砰!幾名食客頓時胸口被幾枝扇骨擊中,均是仰天而倒,仰天濺血而亡。
石佳湖幼稚的童音也隨即響起:“孃親快跑!”小小年紀,勇於擔當,頗有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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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朱盈雅郡主卻側身抓起一隻竹簍,罩在石佳湖的身上,又將竹簍和石佳湖背在背部上,拔出了黑漆漆的湛瀘寶劍,躍身而起。
其渾身泛發白霧,凌空左掌劃圈,一劍刺去。
兩名食客被朱盈雅圈轉,跌翻在地上,脖折顱裂,無聲慘死。
一名食客凌空撲來,受朱盈雅真氣排空的影響,那名食客的鋼刀劈歪,其胸口被朱盈雅一劍穿過,慘叫而亡,血水激濺。
七名漂亮婢女“唰唰唰”的拔劍,瞬間跳在餐桌上,腳踏九宮方位,施展的乃是移花宮的有名劍陣“移花接玉”劍陣。她們七劍一揚,七名撲來的食客忽然被劍陣圈轉,互砍互捅起來。
一陣陣慘叫聲響,七名食客莫名其妙的慘死,跌翻在餐桌下。
玥兒奇快的拔刀,握刀護着腦顱,雙足一點,撞破窗口,飛身而出,爲朱盈雅母子開路。
但是,顧立昌握着一雙大銅鑼,從三樓飛身而下,一雙銅鑼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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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震人耳鼓,剛猛的氣流兇猛的衝擊着玥兒。
玥兒一個旋風急翻,嬌身倒翻出三丈多遠,握刀橫削,砍死了一人,反手一探,抓住一人,呼的一聲,振臂拋出。砰!那人被玥兒拋到大街上,頭上腳下,摔得顱裂骨折,無聲慘死。
顧立昌握着一對銅鑼,又朝玥兒撲過來。
而埋伏在明月樓四周的武夫也紛紛圍向玥兒。
玥兒橫刀護身,彈開兩翼的武夫,又單臂一圈,已經撈着一名武夫的脖子,將那人的脖子勒斷,出手如電,手臂一鬆,那人“砰”的一聲,摔跌在地上,已經手僵腳硬,氣絕身亡了。
就在玥兒舉手投足之間,連殺幾名武夫之時,顧立昌已經握着一對銅鑼攻擊過來,其左銅鑼旋轉,利齒割向玥兒,右銅鑼推砸掃撩,既護身又守中帶攻。
玥兒雖然不敵,卻也不懼,握着大夏龍雀寶刀,施展“天雨刀法”,一口寶刀使得潑風似的。
其每一刀都是拼命的招數。
顧立昌也豁出了性命,一對銅鑼指向玥兒渾身要害,割抹砸掃,極其兇猛。
朱盈雅在大堂裡殺了幾名武夫之後,便握劍飛竄而出,許念中握着一對陸沉槍,飄身而下,左槍一招“貫日射石”使出,欺身猛進。
其槍尖瞬間直指朱盈雅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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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盈雅橫劍一沉。
“喀嚓”一聲,許念中的左槍槍頭折斷。
傅北望飄身而下,就地打滾,驀然直起身子,雙手握着雙鉤一劃,左鉤將朱盈雅的寶劍帶過一邊,右手鉤扯去了朱盈雅肩膀的一片衣袍。
朱盈雅受許念中雙槍氣流影響,又遭到傅北望的一陣急攻猛攻,不由腳步蹌踉,慌忙斜竄數步。剎那間,傅北望又已經跟蹤撲到,雙鉤齊展,儼如兩道銀蛇,扎到了朱盈雅的後心。
朱盈雅的後心即是竹簍,竹簍裡藏着的是石佳湖。
斜對面屋頂的汪靜見狀不妙,便拔出“寒月”寶刀,斜飛而出,握刀劈向傅北望。
~
咔嚓!傅北望雙鉤即斷,人也跌翻在地上。
受汪靜強勁內力及寒月寶刀極寒氣流的影響,傅北望跌翻在地上之後,雙眼白茫茫一片,竟然不能視物,急忙閉上眼睛,就地打滾,因此也絆倒了幾名握刀撲來的武夫。
而就此瞬間,北宮博、趙劍清雙雙飄身而下,各舞掌劍,撲向朱盈雅。
爲了斬殺朱盈雅母子,這次,福王通過其王府總管燕雙駿邀請了無數高武之人伏擊朱盈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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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盈雅看到汪靜來救,陡然精神一振,握劍一圈,身隨劍勢,滴溜溜地轉了半個圓圈,但見四面八方,劍光飄灑。北宮博大吃一驚,左手鐵掌疾舞,右掌不時的劈向朱盈雅。
而趙劍清極其陰險,施展“躡雲劍法”,劍光霍霍,招數凌厲,專門偷襲朱盈雅背部的竹簍,通過襲擊石佳湖來要脅朱盈雅,十分的卑鄙無恥。
瞬息之間,“錚錚”作響。
朱盈雅的寶劍與北宮博的左手鐵掌觸碰數十下,也與趙劍清的寶劍觸碰了數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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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玉環、戴玉季、戴玉香姐妹三人,急忙斜飛而下,各握唐刀,施展“天雨刀法”,格擋撩撥趙劍清的劍。錚錚!剎那間,三刀與劍觸碰數十下,響起了陣陣金戈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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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劍清雙手虎口發疼,手臂發麻,望着豐腴迷人的戴氏三姐妹,甚是吃驚,心裡暗道:這三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是誰呀?以前怎麼沒在江湖上見過的呀?武功這麼厲害?哪個武林門派的弟子呀?
但是,戴氏三姐妹施展“天雨刀法”,均施一招“指天劃地”殺來,均是指天劃地,指南打北,指東打西,指前打後,指頭削足,指腹抹脖。
霎時間,趙劍清眼花繚亂,被殺的手忙腳亂。
其女趙燕,其徒孫長樂急忙握劍,飄身而來,展劍如絞,撲向戴氏三姐妹,如此圍魏救趙,護着趙劍清脫出刀影,保住了趙劍清一命。
接着,趙劍清合其師徒三人之力,堪堪與戴氏姐妹三人打成了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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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兒看到汪靜來到,不由驚喜交集,顫聲而喊:“靜兒姐姐,救我。救我!”瞬間激動淚流。
汪靜出現了,說明大哥哥石天雨就在附近。
冰雪聰明的玥兒,瞬間就想到了最關鍵的這一點,石天雨就是她的力量,就是她的精神支柱。
顧立昌大怒,手握一對銅鑼又一張一合。
“嘭嘭”兩聲巨響,強大的氣流震歪了玥兒的大夏龍雀寶刀,震得玥兒頭疼欲裂,暈頭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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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巧倩握着龍泉寶劍,斜飛而下,一劍撥開顧立昌的一對銅鑼,罵道:“顧立昌,吵什麼吵?這麼晚了,不擾民嗎?哼!”遂施展“辟邪劍法”,無招無式,怪異的握劍刺抹掃捅向顧立昌。
石天雨瞅準機會,施展“雪血爪”神功,隔空攝物,將玥兒抓到自己身前,摟住了玥兒,俯耳說道:“妹子,別吭聲!”說罷,便輕輕的分開玥兒,又將玥兒放在“雲韶”和“雅歌”的中間,又低聲說道:“妹子,這兩隻小可愛,乃是哥養的瑞獸虎夔,它們會保護你的。”
玥兒激動淚下,收刀入鞘,俯身輕撫“雲韶”和“雅歌”的腦袋。
“雲韶”和“雅歌”也吐舌舔着玥兒的纖腰,揮掌輕拍玥兒的美長腿。
看出來了,玥兒是它們的主人石天雨的至愛之人。
~
石天雨又給玥兒介紹嘟嘟:“妹子,在你走開的這麼些年,嘟嘟兄已經仙化成人了。沒想到吧?”玥兒愕然的側身,仰望着身高一米九一的肥壯厚實的嘟嘟,不由一陣瞠目結舌,心道:這怎麼可能呢?嘟嘟,以前不就是一條兇猛的狗嗎?
詳細介紹,以後再說。
於是,石天雨又對嘟嘟說道:“嘟嘟,待會,你扛着雲韶和雅歌,嚇散城頭守兵,放下吊橋,打開城門,放諸位夫人出城。智兒在此盯着,隨時做好接應的準備。
春兒待會負責去搶馬。我現在去取福王府的錢糧,估計,現在福王也應該躲在這裡暗中偷看。他那麼毒,連女兒也不放過,即便是連小外孫也想斬殺。所以,我得嚴厲懲罰他。咱們每打一仗,都得有錢糧的收穫。現在,石某在飛魚島上養着二百多萬人吶!”
~
嘟嘟、西方智和馬迎春俱是點了點頭。
玥兒駭然驚問:“什麼?飛魚島?二百多萬人?全,全是哥哥您的妻妾嗎?”
自小就知道石天雨的人生目標是生三百個兒子。
所以,玥兒腦子裡首先反應的便是石天雨是不是又娶了許多夫人。
這幾年是不是娶了二百多萬個夫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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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兒又要說什麼。
嘟嘟伸手,輕撫着玥兒的腦袋,低聲說道:“二百多萬人是咱們的子民。咱們在飛魚島上當島主了。咱們的飛魚島有一千一百多萬平方千米吶!”
石天雨忽然身子下沉,遁地而去,前往福王府。
很快,石天雨就來到了福王府後院的有重兵看守的金庫、糧庫裡,便隔空點穴,將地面上的衆將士和衆侍衛全部定住身形,便浮出地面。
石天雨對着金庫的厚重大鐵門,身形一晃,雙掌一飄一引,便將金庫的大鐵門打開,將裡面數不清的金銀珠寶和無數的金山銀山,全部飄移到系統空間大花園裡。接着,石天雨又來到糧庫,將數不清的糧食,也飄移到系統空間大花園裡。
無論福王朱常洵怎麼貪婪,怎麼搜刮民脂民膏,最終不過是石天雨僱傭的一個長工而已。不僅僅是朱常洵,就連魏忠賢、魏廣微、崔呈秀、周應秋等等奸佞,還有天下的鹽鐵兩幫和茶馬幫,都不過是石天雨僱傭的長工,都是爲石天雨作嫁衣裳的。
~
明月樓裡。
顧立昌見忽然撲向他的是梅巧倩,不由大吃一驚,叫道:“大小姐,你怎麼在此?”
不過,雖然如此驚叫,但是,本能的雙鑼一分,一招“展翼摩雲”使出,握着一對銅鑼,左右合圍梅巧倩,想要擒獲梅巧倩,以便向福王交差。
因爲梅仲秋父女攜帶福王的錢糧跑了,乃是福王暗中通緝的最重要的逃犯。
錚錚!瞬息之間,劍鑼相交,金戈鳴響。
梅巧倩的長劍幾乎給顧立昌奪出手去。因爲懷孕生孩子,吃的“神丹”不多,功力不夠深厚啊!而今晚,梅巧倩需要面對的都是天下武林的極品高武之人。
~
顧立昌哈哈大笑道:“大小姐,你和令尊竊取福王的鉅額錢糧,假意失蹤,躲起來練劍,也不過如此啊!”雙手抖動,握着一對銅鑼又割合向梅巧倩。
柳如菲握着沉香木劍,斜飛而下,對着顧立昌冷哼一聲:“你也不過如此!”
如此冷哼一聲,便橫肩撞開梅巧倩,又握劍施展“美女劍法”,瞬間就施展“木蘭彎弓”、“班姬賦詩”、“嫦娥竊藥”、“麗華梳妝”等等招式使出,其優美身姿猶如蝴蝶翩翩飛舞,劍招綿綿不斷,木劍香氣四溢,竟然把顧立昌的退路全都封住。
殺得泛起黑霧清除柳如菲“驚目劫”神功導致渾身冰霜的顧立昌瞬間就手忙腳亂起來。
~
傅北征飄身而下,揮舞雙錘加入戰團,助力顧立昌,兩般重武器配上兩人之神力,不亞於千斤之重。傅北望伸手揉揉眼睛,晃晃腦袋,抓起地上的雙鉤,也撲向柳如菲,三種兵器,六般錘刃,分別敲打擊掃鉤刺捅襲向柳如菲。
柳如菲遂朝傅北征冷哼一聲:“以多欺少,算什麼好漢?”
瞬間俏臉冷寒,目光冰寒,以眼神發力,懾人心魂。
剎那間,傅北征渾身冰霜,身子顫抖了數十下。
若不是因爲有顧立昌和傅北望相護,傅北征就要被柳如菲斬殺了。
不過,眨眨眼之間,傅北征渾身泛發紅光,其護體神功清除了他的渾身冰霜。
~
此時,鍾萬強、丁華江飄身而下,撲向梅巧倩。
鍾萬強揮舞雙掌,施展“七斷七絕傷心掌”,拍掃推向梅巧倩,陣陣強勁氣流,撲面而來,對比七八個月前,其功力已經倍增,遠勝從前數倍。
梅巧倩頓時呼吸困難起來,胸悶氣滯,但是,頗爲機靈,側身而倒,就地打滾,握劍盤旋,以此護身。汪靜飄身而來,握刀而施展“打狗棒法”,一招“惡狗攔路”使出,剎那間,寒氣漫天,冷芒閃閃,側抖旁纏,撩起丁華江的鐵柺,順勢借力向外斜甩,將敵兵器掠在一旁。
又揮掌拍去,與鍾萬強對了一掌。
嘭!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鍾萬強被汪靜渾厚猶如深海龍淵般似的內功,震得倒跌三丈之遠,摔得頭破血流,“哇哇”吐血。
丐幫衆弟子急忙扶起鍾萬強,轉身逃跑要緊。
汪靜瞬間又施展一招“棒打雙犬”使出,稍一矮身,握刀以迅猛之勢橫掃敵之雙足。
丁華江嚇得握拐一沉,借勢飄身而起,棄拐而逃。
咔嚓!其鐵柺被汪靜一刀掃斷。幸好,丁華江夠圓滑,跑的快,不然,定會被汪靜所斬殺。
而“修羅冰煞功”的楊老漢,也就是以前在齊魯鐵幫總舵裡,曾經與賀蘭敏月廝殺過的那個老頭,瞬間撲到,其左掌拍向汪靜,右手拔刀,削砍向汪靜。
其陣陣寒氣,無聲無息的籠罩向汪靜。
~
但是,汪靜內功太過渾厚,不管對方施展的是“崑崙烈焰功”也好,“修羅冰煞功”也罷,冷熱均都襲擊不了汪靜。汪靜冷哼一聲:“哼!比人多呀?”
其左掌右手,施展打狗棒法,一招“斜打狗背”使出,刀身幌動,以綿綿不絕的方式,擊敵面頰。忽然又換招爲一招“撥狗朝天”使出,刀身伸出,將敵之兵器前端挑甩上來,又伸右手食中二指取敵雙目,左足翻起,瞬間就壓住敵方刀身。
剎那間,汪靜如此一招“獒口奪杖”,已經將楊老漢的鋼刀奪在手中。
楊老漢嚇得仰天后翻,自己摔跌在地上,以此護身,驚出一身冷汗來。
廖通的三個徒弟廖小關、廖真龍、廖貴明趕緊江湖救急,隨即握刀揮掌,各使一招“三羊開泰”,劈掃抹划向汪靜。招式相同,方向不同。
汪靜左刀一甩,甩向斜對面屋頂的西方智。
~
西方智探手接刀,握刀斜飛而下,揮刀劈向北宮博。實在不方便使用軒轅寶劍,避免自己的相公被人告發,畢竟自家相公還是朝廷的太子太保、朝廷總籌糧官,官居正一品,位列三公吶!
而汪靜握刀疾舞,格擋攔截,盪開諸般兵器,又施展一招“棒打狗頭”使出,以迅猛之勢向敵頭部擊去。咔嚓!廖小關頓時脖子被削斷,人頭飛甩出三丈多遠,其兀身濺血,砰然而倒。
廖真龍嚇了一跳,稍一分神。
汪靜握刀施展一招“反戳狗臀”使出,旋轉身子,握刀橫掃敵之臀部。
咔嚓!廖真龍瞬間又被腰斬,兩截殘屍,各倒一邊,血水激濺。
~
廖貴明嚇得想逃,但是,汪靜已經握刀施展“棒挑癩犬”使出,握刀前伸斜掠,將敵之刀身挑出,又換招爲“壓扁狗背”,探手抓去,按在廖貴明的腦殼上,輕輕向下按落,將廖貴明按倒在地上,一腳踢出。
咔嚓!廖貴明被汪靜踢出數丈之遠,連撞數人,俱是渾身骨折,落地吐血,砰砰作響,皆都瞬間氣絕身亡。廖通憤怒之極,雙掌一錯,揮拍而來,身法奇快,掌風冷咧,儼如寒冬。
汪靜卻也不懼,但也知對方乃是武林頂級高手,遂握刀施展“天下無狗”這打狗棒法中的最後一招,也是最精妙的絕招。
剎那間,廖通的四面八方都是汪靜的刀影。
汪靜之勁力所至,令人極難抵擋。廖通驟然吃驚,雙掌一縮,雙袖疾舞,將汪靜之刀封到外圈,又瞬間使出“修羅冰煞功”的第八重功力。
~
汪靜及周邊的所有人,均有血液冷凝之感。
不過,汪靜仍然奮力出擊,忽然一個盤旋,刀尖挑起,刺穿了廖通的衣袖,瞬間敗中求勝。
但剛跨步往前,握刀疾進,卻忽然感覺一股大力撲來,廖通施展“修羅冰煞功”之第九重功力,其猶如泰山一般的掌力,瞬間豎擋在他和汪靜之間,又猛然側甩。
砰!汪靜竟然彷彿突然間給人扯着了腳後跟,站立不穩,竟然被廖通的掌力掀翻在地上!
山外青山樓外樓,強中自有強中手啊!
霎時間,汪靜渾身冰霜,血液流動不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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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通殺氣騰騰,雙掌拍向汪靜,要置汪靜於死地。
西方智一刀震退北宮博,探手抓過朱盈雅,甩向斜對面的屋頂上,握刀過來,斫向廖通的脖子。廖通舉起拳頭格擋。
嘭!咔嚓!刀臂觸碰,發出巨大的金戈鳴響之聲。
西方智的鋼刀竟然折斷。
不過,西方智瞬間伸出手指頭,疾點廖通肋下的“愈氣穴”。
廖通於百亡之中急忙使了一個擒拿手法,將西方智的小臂抓住。
西方智對着廖通冷哼一聲:“老不死,滾開啊!”瞬間俊臉冷寒,眼神冰寒,以眼神發力,懾人心魂,又衣袖一揮,驀然反手鉤擒,瞬間就扣住了廖通之腕脈。廖通瞬間渾身泛發黑霧,清除渾身冰霜,但其靠西方智太近,中招之後雖然不死,卻也是頭暈目眩,急於百忙之中倒躍閃避,但因渾身氣血不暢,“卜通”一聲,瞬間跌翻在地上。
西方智也算是替汪靜報了摔了一跤之仇。
此時,朱盈雅的七名婢女在一樓大堂裡殺散所有的食客,從窗口飛竄而出,飛掠至斜對面的屋頂上,與朱盈雅母子、玥兒會合了。
燕雙駿隨即下令,讓伏兵向屋頂上的朱盈雅等人放箭。
“雲韶”和“雅歌”聞風而動,雙雙虎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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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它們附近的伏兵嚇得屎出尿流,紛紛跌翻在地上。雲韶和雅歌遂縱身一躍,跳到地面上,撲咬那些伏兵,兩隻小可愛,十二隻利爪按去,無數伏兵頓時肚穿腹破,仰天吐血,仰天慘死。其他沒死的,稍有些勇氣的,趕緊滾爬而逃。
燕雙駿握刀撲向雲韶,但是,雅歌從側翼攻擊而來,甚是兇猛,又甲堅爪利,渾身皆是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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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錚!燕雙駿的鋼刀與雅歌的利爪瞬間觸碰了十幾下,響起了陣陣金戈交擊之聲。
福王府的部分侍衛見狀,大膽起來,旋即握刀執劍拎槍提棍撲向雲韶和雅歌。
嘟嘟橫手一探,從玥兒纖腰間抓過大夏龍雀寶刀,俯衝而出,握刀掃去。
咔嚓!一陣碎骨之聲,刺人耳鼓的響起,一排人頭頓時飛甩而出,濺起股股血柱,無數兀身砰砰而倒,一些人頭在地面上翻來滾去。
燕雙駿見狀不妙,大吼一聲:“撤!撤!”率領一幫侍衛趕緊四散而逃。
嘟嘟俯身抱起雲韶和雅歌,飛回斜對面的屋頂上,將大夏龍雀寶刀遞還與玥兒,又低聲說道:“搶馬吧,那些馬四散而逃吶!咱們先出城去等靜兒嫂子。”
朱盈雅難過的問:“那些美女都是石夫人嗎?”
嘟嘟說道:“是的!咱家主人,也不能總是活守寡吧?堂堂一個抗金名將,身體那麼好,只娶一個夫人,那一個夫人豈不是要被折磨的死掉?”
朱盈雅和馬迎春頓時哭笑不得。
但想想石天雨的武功那麼厲害,嘟嘟所言,也是至理,不由均是作聲不得,遂一起飄飛而下,搶馬要緊,逃跑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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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明月樓裡。西方智撲將過去,剛要擒拿廖通,卻覺背後微風颯然。
武當派的無名道長握着烏金劍,已經凌空朝西方智劈來。
西方智身子前傾,避開敵之絕殺招,又反掌橫劈,一掌迫退無名道長。西方智旋轉身子,一招“斜掛單鞭”使出,施展分筋錯骨手法,又快又狠的抓向無名道長肩膀上的琵琶骨。
無名道長向左側身,劍法倏變,左手抓去,也是“分筋錯骨手法”使出。
但是,其分筋錯骨手法又與西方智的手法卻截然不同,其一個沉肩縮肘,伸出中食二指便來扣拿西方智臂彎的“曲池穴”,五指如鉤,瞬間想要拗折西方智的手指關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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